&&&&么看怎么合心意。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大哥会同意让他们结婚的。
大概是贪恋那一时的美好,等到了家以后,周海荣也没叫醒肖遥,自己也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一直到外头有光照过来,他睁开眼看了一眼,见一辆车从后头开了过来,是周海权,送完了赵峋以后回到家了。
周海权下了车,见周海荣的车子停在前头,便过去看了一眼,里头没开灯,什么也看不见,是周海荣将车窗打开,轻声跟他打了招呼。
“怎么在这里坐着?”
周海权刚问完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看到了车里还有一个人,俩人到家里也不下车,可以想见是为了干什么。
他的声音惊醒了肖遥,肖遥揉了揉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啊,到家了?你怎么没叫我。”
他说着就迷迷糊糊地打开另一侧的车门下来,然后跟周海权打了招呼。
“还不下车?”肖遥从车里拿出那捧玫瑰花,问周海荣。
周海荣笑了笑,说:“腿麻了,怕打扰你睡觉,我都没敢动。”
这是周海权头一回真实地感受到他这个弟弟的爱恋。周海荣以前也常谈恋爱,包括对肖遥,那么热烈,可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浮的,热烈但不持久,好像热烈都只是表面的,让人觉得华而不实。但就是这寻常的一句话,触到了他的心。
这样的恋爱不再是亲亲热热的酸臭味,而是让他都觉得触动。肖遥一只手支在车身上,头朝里探着,笑道:“那你在车里多坐一会,缓缓。”
腿麻的感受他是知道的,难受的很。
周海荣说:“那你也先别走,陪我一会。”
周海权就自己进家里去了,王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了手机在看电视,见他进来,忙将手机关了,笑着站了起来:“怎么才回来。”
周海权“嗯”了一声,说:“你不用每次都等我们,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以后我们回来晚了,你就该睡睡。”
王姨笑了笑,说:“没事,你们回来,家里总要留盏灯。海荣还没回来呢,说是去接肖遥了,也不知道俩人去哪里玩了。”
周海权不欲告诉王姨,他们俩就在外头,想着多给他们俩一点独处的时间。今天真是漫长的一天,他见到了不一样的肖遥,也见到了他弟弟不动声色就显山露水的爱情。但大概单身的人看到这些,心情都很复杂,像是冰川入春融化成水,偶尔落下个东西,荡漾起一波一波的涟漪,但水是凉的,所以感受并不算愉快。他回到自己房间,灯都没开,身体坠入柔软的沙发上,沉沉地躺在黑暗里。
恍惚间他仿佛又坐到了观众席上,肖遥一身长袍,风度翩翩,沉郁委婉,对着他唱:
似鲜花花无人采,
琵琶弦断无人弹。
奴好比貂蝉思吕布啊,
又好比阎婆惜坐楼想张三。
再听这段词,已是不同的感觉,头一次听的时候,以为这是yIn词艳曲,如今再听,便是腻腻女儿态。眼前景象突变,他突然又站在了浴室门口,他看到肖遥在浴缸里站着,尾椎处沾了一瓣刺眼的玫瑰花,盖住了他尾椎上的一颗痣。
肖遥那里有颗痣,他是知道的,因为走错房间的那一晚,他看到了,瘦而不柴的小腰,一颗痣半掩在内裤边沿里。
周海权猛地从梦里惊醒,睁眼是无尽黑暗,只有心跳震耳欲聋,还有五月渐热起来的夜包裹着他。
第30章
王姨本来上来要问问周海权要不要喝点什么, 敲了两下门,听周海权在房里头问:“谁?!”
声音竟略有些不寻常。
王姨问:“是我,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什么?”
周海权过了好一会才说:“不用了。”
王姨只好折身往楼下去, 却见肖遥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他见王姨离他房门不远,问:“找我么?”
王姨笑着问:“我来问问海权喝不喝东西。”
“大哥已经睡了么?”
“大概是睡下了。”王姨说,“你要吃夜宵么?”
“我有点渴了,有甜汤么?”
王姨笑着说:“有。”
她知道他们今天都去喝酒了,所以备了甜汤和咸汤两样, 还备了一些水果。
“那我换个衣服下去喝。”肖遥说。
王姨便下去洗了点樱桃,她知道肖遥喜欢吃。
肖遥没有急着下去, 而是将周海荣送他的玫瑰花挑了一些,用剪刀剪了一下, 插到了床头的花瓶里。那玫瑰花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香气浓郁的很。
喝汤的时候俩人又说起他今天晚上的表演, 王姨听他讲了之后说:“好在有惊无险, 你这个师兄, 人倒是好。我以前在电视上看过他唱戏,扮相很美。”
“我还没看过他演戏呢。”肖遥说着就掏出手机来, “我搜搜看。”
他就上网搜了一下苏括的视频, 果然一搜就有很多。苏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