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总觉得这位年长一些的公子长得还有几分眼熟,可一时间愣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两人以为是哪个不长出来的皇亲国戚,立刻恭恭敬敬的放行了。巫舟与郝弘钰顺利地进了长公主府,被人一路迎着往百花宴举行的花园走去,因为今日来的人多,走来走去的侍卫也很多,防卫加强了好几倍,来来往往都是侍卫,三五成群遇到巫舟两人也会多看几眼。
巫舟一脸坦然,郝弘钰这些年在外与人谈生意,加上模样太过出色不少次被打量早就习惯了,也就没觉得有什么。
他们来得早,等到地方的时候,只有几个跟郝弘钰一样的并不是皇亲国戚甚至没有官爵的提早过来了,看到巫舟两人被迎过来,几人本来以为是哪个贵人,可其中一人看到郝弘钰,上下打量一眼,认出对方,嗤笑一声,偏过了头。
另外几个人意外,偷偷压低声音询问,既然能过来长公主的宴会,也是有些身家人脉的,其中这个人就是与郝弘钰一起竞争皇商的,只可惜,本来几个名额头几个实力太强他争不过,本来以为最后一个名额,他怎么可能争不过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小子,结果,旨意下来,他竟然输给了对方?
他这半个多月来一直气得不轻,尤其是几日前知道这小子过来就更加不顺心,想着借着长公主这个机会,好攀上关系,结果……竟然又遇到了这小子。
这人名唤詹令勇,他之所以对皇商这件事这么有信心,是因为他与长公主的义子之一有些远亲,借着这个义子的名头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却硬是被打败了。
长公主寻了男主寻了二十多年,直到前几年才心灰意冷,私下里为了缅怀自己那个这么多年不得见的孩子,也算是给对方祈福,收养了几个臣子之后,不过大多数战死或者为国捐躯了留下的无依无靠的子嗣……有男有女。
不过长公主性子寡淡,所有的感情都在二十多年前给了猎户以及男主,所以也只是逢年过节见过几面,给他们谋个好前程。
即使长公主不长见他们,只是顶着长公主义子义女的名头就有人奉承攀关系。
长公主对于他们私下里结交的一些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她只当不知。
而这个詹令勇就是借着这层关系进来的,想着趁着刚颁布的旨意能不能想办法再疏通疏通,结果,好不容易来了,又是冤家路窄遇到了郝弘钰。
詹令勇对郝弘钰有敌意,说出来的话自然不干不净的,那几个人跟他是一伙的,听完詹令勇诋毁男主的话,都哈哈哈笑了起来,郝弘钰只当没看到,怕身边这鱼炸了,带着人要去一旁。
这里是长公主府,万一闹起来,即使他们无辜,也会受到牵连。巫舟哪里肯让男主受这份气,再说了……闹起来最好,他害怕闹不起来让长公主见不到男主。
既然别人这么“费心费力”送人头,他怎么能不如了他们的意?
巫舟还就拉着郝弘钰往那边走了过去,在十米外站定了,郝弘钰无奈地瞧着巫舟,知道他这口气若是不出了怕是心里不舒坦,既然过来了那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却有意无意挡在了巫舟的身前,他的人自然是由他护着的。
巫舟瞧出男主的心思,却是从他身后走出来,瞥了不远处还在交头接耳笑嘻嘻的几人,也不说话,就那么似笑非笑看着他们,看得那几人本来正笑得欢实,这会儿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詹令勇瞪了巫舟一眼:“你这小白脸看什么看?现在公主府的侍卫真是越来越不称职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
巫舟本来还想着需要引着这人说什么才能欺负回去,结果他这还没开口,对方就迫不及待送给他打脸啊。
巫舟无奈地摇摇头,看可怜鬼似的瞧着不远处这人,“没想到啊没想到,现在有些人竟然胆大到敢公然诋毁公主府的侍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些人将这里当成自己府里作威作福了?”
詹令勇皱眉:“你什么意思?”他何时诋毁府里的侍卫了?
刚好这时有几个侍卫经过,巫舟压根不理他,突然抬起手臂喊道:“几位侍卫大哥这里,看这里!有人骂你们!”
詹令勇:“???!!!”
还没等这厮反驳,那几个听到的侍卫就过来了,看得詹令勇急得不行,他身后原本跟他一伙上一刻还交谈甚欢的几人这会儿突然往后退了三四步,划清了距离。
巫舟瞧得差点没笑出声。
那几个侍卫走近了:“怎么回事?”
巫舟耸耸肩,将他们的请帖拿出来:“几位大哥,我们可是拿了请帖过来的,那就是公主的客人,是名正言顺来看花的,结果,这位……不知哪位不仅骂我小白脸,还说‘现在公主府的侍卫真是越来越不称职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我这话可一个字都没多说,我就想,几位大哥为了护卫公主府,这日夜不休多辛苦啊,可这人一句话就胡说,我这等见不到公主的小民听到也就罢了,可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说你们在其位不干其事,这让公主知道了,可是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