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身子不好,还要靠你这个顶梁柱,你要再想多,不如往后好生把少爷我伺候舒服了。”后半句自然是玩笑话。
赵丰抹抹眼,连声保证,收好钱便要去准备晚膳。
他人走到门口,又顿住,回身道:“少爷,我今日又见着冯姑娘了。”
杨瑾眨了眨眼,垂下眸,淡淡道:“是么。”
赵丰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少爷,你真不打算去见冯姑娘?”
“还不是时候……”杨瑾道,挥着手赶他,“你还去不去做饭,少爷我饿了!”
赵丰只好出去,杨瑾站在桌前,一手翻开接下去要誊的书卷,上面的字却一个也看不进眼。他轻轻叹了一声,捏捏眉心,提笔蘸墨,借着屋外还未散去的天光,又开始誊起书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码字真的挺慢,大家多担待啊OTL
还有一更,可能要11点多,可能没有三千吧。
谢谢“江雪你快看我一眼”妹子的贴心~
&&&&&&&&&&&&&&&&&&&&&&&&第26章 鬼祟
冯知春再次见到那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是两日之后。
她一进王彩花的店,便把这事与王彩花说,叫王彩花多留心。
“他是不是Jing瘦Jing瘦,背有些弓?”王彩花说着,手弯起在背部比划了几下。
冯知春点点头,道:“对!你早知道?”
王彩花重重叹出一口气,往外瞟了两眼,拉着冯知春往店深处走,坐下道:“都是笔孽债!”
原来,这人王彩花不光认识,还熟悉得很。
这就不得不从王彩花还不是寡妇的时候说起。
她夫君是个老实人,二人和和美美过着小日子,直到她夫君为救一个孩子跳下河,孩子救上来,这个老实男人却见义勇为呜呼而去。
孩子一家是赶路商人,路过中周县暂缓两天,没想到孩子贪玩出了这样的事。他们千恩万谢,给了王彩花一笔丰厚的恩金。可再多钱也回不来一条命,那段日子王彩花过得很混沌,仿佛只剩余一躯壳在人间。
正是如此,才叫无耻小人得了空子。
王彩花的夫君是家中长子,往下还有一弟一妹。妹妹嫁到县外的镇子,一年难得见上两面。弟弟早与兄长分家,要了乡下的田地,包给贫农,自己收份租子。
兄长出殡,家中兄妹自然回来参加丧事,也就知道了丰厚恩金这事。好吃懒做的弟弟就动起歪脑筋,说服妹妹一同在爹娘耳边吹邪风,说王彩花还年轻又只生了个女儿,改明儿带着恩金外嫁也不是不可能,如此这般,道尽了王彩花的不是。
这双老爹娘也是伤心过度,鼓吹之下觉得极是这个道理,把平日王彩花的好全抛到脑后。在弟弟的鼓动下,一家子合计把王彩花和年幼的女儿扫出家门,那笔恩金自也没让王彩花得上一枚铜板。
王彩花是外嫁女,娘家并不在县城,她甚至连回娘家的路钱都没有。那段日子于王彩花而言真真是腊月寒冬,艰难到让她屡生抱着女儿跳河一同随夫君去了的念头。
好在挺过去了。
她日子越过越顺,渐渐把这些往事淡忘。
直到有一日,她瞧见一双衣衫褴褛浑身脏污的老夫妇在街头行乞,被恶徒拳打脚踢。她忍不住去帮了一把手,惊觉这双老夫妻竟是自己的公公婆婆。
听二老诉苦,才知道原来弟妹两家因恩金如何分配起了矛盾,谁都想多得一些。争斗的亲情不在。好不容易分好,原还发誓要好好尽赡养之意的二人立即翻脸不认人,扫了二老出门。这样的家事清官难断,只靠道德是束缚不了无赖的,二老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最终一路行乞回到县城,因自己以前脑子糊涂做混账事,又不敢找王彩花相认。
王彩花深知这样痛苦的感觉,她与公婆一同生活了数年,说没感情是假的。见二老苍老许多,声泪俱下地跪下赔罪,心中酸软,思虑再三,还是原谅二老,又变回一家一同生活。
“我那小叔子后来染上赌博的恶习,花光家财,媳妇劝他还挨暴打,日子过不下去竟一头撞死了。”王彩花又是重重一叹,轻念了声“作孽”,缓口气接着道,“那时债主找他不到,跑来找我家麻烦,万幸他们手上有抵押的物什、地契,剩余的债款不多,不然我真也要当他们面一头撞死去!”
冯知春吃惊问道:“那……你是说鬼祟那人……是你小叔子?”
王彩花点头道:“差不离,我也撞见过他两次,还是上两个月。原也防着,可没几天人又消失踪迹了,也没出什么事,就没理会,没想到他又来了。”
冯知春蹙眉道:“此人不善,你要多加小心。不然,先报官?”
王彩花摇摇头,道:“报官没用,他又没做什么事,让官爷找什么理由抓他?便是抓了人,拷问一二得不出什么,还不是要放出来。”
这倒也是,便是放到后世,这样的事也是不好立案的。
冯知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