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知春,见过马小老爷。”
马钰瑛躲避来马老爷的责骂,长腿一跨,到冯知春身边,接过她手中的食盘,对着马老爷讨好道:“爹,要打要骂回家再说,在人家面前多不好。爹,饭还吃不吃?再不吃就冷了。”
“还有救,还晓得丢人。”马老爷点点头,也觉得饥肠辘辘,转身跨入客堂。
哄走了阎王爷,马钰瑛吁口气,转头对冯知春道:“抱歉了姑娘,我也没吃饭,得厚脸皮蹭一碗了。”
他虽说的道歉话,但似对这种情形是习以为常,见不到半分麻烦人愧疚。且面对第一次见面的女子,也不见生涩,仿佛熟识。这人,怕是自小就在女人堆长大的吧?
冯知春心道真是父子蹭饭的态度一模一样,她道:“只有饭,再没多的菜了。”
马少爷却不金贵,连连点头:“好说,饭管饱就成!”
冯知春回厨房添饭,自己笑了笑,没想到与这位一直只闻人气不见真身的马少爷是这样见面。
盛好饭,她又是想,四个人两道菜,是少了点,还是再加上一道吧,便又回身准备炒个快手的。
那一边客堂中,马钰瑛闻着菜香,肚子咕咕直叫,他还知道自己是客人,不能在主人上桌之前动筷。
“爹,这菜,好像是比家里厨子来的香。”
“那是自然,不然你爹我怎么常跑这来吃饭呢。”
马钰瑛看了看桌上饭菜,扭头问:“听说最近出了个风云人物,断案是一把好手,在哪里能见?”
马老爷斜他一眼,道:“人刚回来,知道的倒不少。那人我知道,你要是想见,也不用乱找地方,在这就成。”
马钰瑛来了兴趣,凑头过去:“怎么,难道他与知春姑娘是一家子?”
“不要胡说!”马老爷一时不打儿子的脑袋一时就气不过,“人家姓冯,还是个黄花闺女,你在外头可不能乱说。”
马钰瑛抱着头,“爹,这不是你说的在这也能见吗?可不是我自己想歪的。”他转了转眼珠,心中明白,“噢,他对冯姑娘……”他双手食指比了一下。
马老爷闷下脸,又是恨铁不成钢地看自家儿子一眼:“就说你没用,天天往外跑,都这个岁数了也不成家立业,还让你爹我Cao劳!”
马钰瑛摸摸鼻子,怎么这也讨了骂?
马老爷还没骂完:“我原本给你相中了个好的,你再不回来,人都要被拐跑了!”
“爹!你……”马钰瑛听出话里的意思,不由哑然,他爹难道想要给自己牵鸳鸯线?“爹,我今天跟冯姑娘才头回见面,你不至于这么猴急吧……”
“怎么跟爹说话的!”马老爷作势又要打,可今天打了太多下,到底没下去手。“这姑娘身份虽差了些,但人性子不错,不卑不亢,很是自立。我是真觉得好,比那些老爱围着你的丫头片子好太多了!你也知道,我们家是富裕,但也是商,说是高门娶媳,但娶媳妇也不是随便哪个就可以的,要能持家掌事我才放心,不然娶个娇滴滴的女子,放家里摆着看么?”
马钰瑛点头:“是这个理。”便是他自己找,也不想找个随时要哄的娇滴滴的女子。“这事爹你说的太突然了,我得回家缓缓去。”
马老爷气头又上来,但见冯知春端了饭菜进来,便也忍下不谈,换上了春风拂面的笑脸。
吃过饭。
马老爷拍拍屁股,以要回铺子看生意为由先走一步。马钰瑛要跟着,反被马老爷按下来,说他许久没回来对很多地方怕都不熟了,让冯知春帮忙带着到县城里转一转。
冯知春看了会马老爷,又盯着马二管事。
马家伙计这么多,找谁带着少爷出去遛街也不该找她呀。
在冯知春笔直的视线下,心虚的马老爷领着马二管事快步走了。只留自家儿子和相中的未来媳妇站在原地大眼瞪着小眼,气氛中满是因为任性老人强拉相亲的尴尬。
二人干瞪了好一会眼。马钰瑛开口道:“这不是我的意思。”
“我知道……”冯知春无奈道,即便知道,她对他也没好气的。
马钰瑛望了望天,天光正亮,才是晌午之后,秋高气爽,也是遛街的好时候,他低头看着冯知春询问道:“不如,我们就去逛逛?我想找个人,听说城里来了个断案高手,我爹说你熟悉他,我想同他打个交代,不如就请你带我去见见他。”
冯知春摇摇头:“你要见,去县衙门口守着,等衙役们换班归家了,你便能见到他。”
“可我也不认得他,这……要怎么找?”马钰瑛摊摊手。
“马少爷,你可以知道以你的知名度,姑娘家跟你同行,可不是很好受。”冯知春虽然不知道马钰瑛的人气到底如何,但冲着以往种种听说,她还是觉得敬而远之为妙。
马钰瑛笑着摸摸脸:“我都□□个月没回来了,变化不小,这……不能吧?”他说着,又想到一件事,饶有兴趣地问,“听说那位断案高手,也是潘安相,不知他与我比,谁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