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伙计挠挠头抓抓耳,还是忍不住到前面打探,走了一会又折回来,半是兴奋半是紧张兮兮道:“我瞧见有人从林子里出来,其中有个女的,很像陈姑娘。”
“当真?”婢子很是欢喜。
“等等。”冯知春问,“你看到了几人?可是捕快他们?陈姑娘人的状态如何?”
“这……”伙计回忆道,“有四个人,两男两女,我也是远远看见,看衣装不是捕快他们。而陈姑娘……好像累的紧,靠在另一姑娘身上。”
冯知春觉得不对:“这很奇怪。”
伙计道:“冯姑娘你也太小心过头了。”
冯知秋也道:“姐我们便去看看,若真是坏人,我们四个对四个,也不一定就是危险。”
“咱们四个和他们四个能一样么?”冯知春戳戳知秋的额头,“莫说你带着木剑,便是真刀真剑,在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之前,那也未必就有胜算。若真到危险时候,你不要站出去逞英雄,知道么!”
婢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没有主意。
几方争执间,伙计说的那四人走近过来,入了视线。虽仍离得远,也能看的清楚。
只见两个青壮男子在左右,中间一个年轻女子扶着另一个年轻女子。那个晕晕乎乎的,正是陈姗姗。
“小姐!”婢子一下激动,喊出声来。
远处那几人明显听到了婢子的喊声,往这边偏过眼来,动作忽有些不太协调。
伙计同婢子笑道:“那果然是陈姑娘,难道是早饭没吃,饿的没劲了?这下你安心了吧,走,走,咱们去接她过来。”
婢子点点头。二人都没有多想,也没听冯知春的劝阻,只看着陈姗姗走过去。伙计还抬手高喊道:“两位郎君!两位郎君!请留步!”
三人见他们走过来,神色各异。两个男的微调了姿势,有光闪过袖口。知秋拉了拉冯知春的袖子:“姐,那好像是……是刀光!”
冯知春一惊,能藏于袖中那必是短刀。她赶忙高声喊住伙计和婢子,指着另一方向道:“你们看岔眼了吧,我怎么听陈姑娘的声音在那边呢。”
伙计和婢子停下步子回身去看,却看不明白冯知春眼色中的意思。正在他们止步不前之时,扶着陈姗姗的那个女子忽将陈姗姗一推,拼命往这边跑,边喊道:“救命!救命!他们是人牙子!救救我!”
女子还没跑出十几步,离她近的那个男人反应迅速,三两步跟上,一把揪住女子的秀发往后一扯,女子受力往后倒去,发出一声凄厉惨叫,面容扭曲,身子渐渐软下去。
失色的身体之后,露出男人Yin戾的面目,以及他手中尚滴着献血的短刀。
这只发生在几息间,而另一人趁着几人注意力分散在那头的时候快步靠近,亮出袖中短刀。
伙计登时吓飞了魂,屁滚尿流地往回跑。婢子慢了两拍,人已经被扣住,颈上挨了两下便晕过去了。
“女的留活口,男的,杀了。”
冯知春把知秋一推:“愣什么!跑!”这种时候,已顾不上其他人,更指望不上不晓得跑到哪里的捕快们。呼呼风声从耳边穿过,冯知春回首往后瞧,以手刀砍晕婢子的男人已经拦住了伙计,另一个则朝他们跑过来,青壮男人的步子迈的极大,跑起来速度极快。
冯知春目测到巷道求助的距离,先前他们走得太远,太远了……
可笑她自信自大,以为陈姗姗在她手上讨不到什么好处,一时轻视,竟碰上这等血霉!
她夺下知秋手中的木剑,猛地推了一把冯知秋:“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往前跑,不要回来,知道吗!”
“姐?!”知秋惊愕看她,还随着她往回折。
冯知春拍他一掌,骂道:“姐什么姐!你给我往前跑!去巷子里叫人!去找你杨哥!去报官!否则咱们两个一个都活不成!”
急中生力,冯知春这一掌打得知秋往后两步踉跄。
“姐!”
“跑!敢回来逞强我再没你这个弟弟!”
知秋一股温热涌上喉间,他死死咬唇,反身用生来最快的速度往巷道跑。可他一连拍了好多户人家的门哭诉哀求,都没有人敢开门施以援手。两个男人没有跟来,他害怕拖得久了冯知春真有个闪失,心中盼望入树林的两个捕快能及时出林子救人,一边又赶忙去县衙报官求助。
一路上心思不宁,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连摔了好几跤,额头和膝上的伤便是这么来的。
那之后,自不多说。
冯知秋长话短说,条理还算清晰。
杨瑾抿唇不语,那两个捕快他识得,都是嫌事偷懒的,说不定以为事小从树林另一头离开,自喝自的酒去了!
可这样的话又怎能说出?
杨瑾问清两个人牙子的相貌,嘱咐知夏照看好知秋,可先去王寡妇那等消息。
知夏道:“王姐带蔓儿回娘家去了,我、我们……”她想一同跟去,又怕添乱,还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