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打开另一条路,也正因如此,田宽是厨子里唯一支持冯知春想法的人。刚开始也困难,不光厨子,连后厨的伙计、大堂的跑堂们都不爱做这些活。在俩人不断变换想法,优化做法后,百福楼的早点分档销售,还吸纳周边小摊小店的面点,形成一道供销锁链,终于稳住了根基。其中种种辛苦此处不再细说。
冯知春起了个大早,正是饥肠辘辘,三两下把早点解决后,她开始思考接下来的比赛。
这场比赛是由西南府酒楼行业的龙头——怀江楼牵头举办,两年一场。今年因为灾情严重暂停,谁料三天前府城快马加鞭来人通知比赛日期。百福楼手忙脚乱急急忙忙做完准备,最终决定由大主厨带队,下配两名主厨,三个副手,五个帮工外加冯知春。
冯知春此行完全是个吉祥物的存在,马老爷听说历届的死对头出了位女厨子,广为人传,他不愿输阵势,硬拉着冯知春参赛打打酱油。
灾情未退,冯知春并不愿意抛下弟弟妹妹离开家。楚云和王彩花劝她,保证替她好好照顾知秋知夏,加之她未曾去过府城,也想见见杨瑾,这才动了去的心思。
后厨的布帘一动,冯知春眼前花色一晃,就见马钰瑛出现在方桌对面,伙计立即麻利地上了两笼汤包和豆腐花,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包子是刚出炉的,还冒着腾腾热气。隔着白雾,人的视线也跟着缥缈起来。
雾气那头,俊俏的青年抬起眼眸,眸中似被水雾染shi,泛着浅浅水光,他弯唇笑问:“我今天这么好看吗?”
话如棒槌,一下将冯知春恍惚的游魂打回本体。
她就着马钰瑛自恋的话点评道:“嗯,你今天很sao包。”
马钰瑛一身紫袍,袍面Jing瘦的腰部系了条金丝玉扣腰带,乌发银冠,全身散发着“老子有钱”的气息。
这样明目张胆真的不怕被半路打劫吗?
马钰瑛哈哈笑道:“这你就受不了,后面少爷更好看的时候你可怎么办?”
冯知春挪目,大概会因sao包太过而自戳双目吧……
“开个玩笑。这都是我爹的意思,我哪会穿这种衣裳,你也是头次见吧?”马钰瑛收了嬉笑的脸色,“我爹为了让我穿这一身,将我所有的衣裳都收起来,衣箱里全是这种花花绿绿的衣裳。”
马老爷不爱输脸面,更不爱在敌人前输脸面。今年儿子愿意代为参赛,他高兴极了,虽说马钰瑛不一定是西南府最为英俊的,可他一定要是比赛场上最英俊的!
马钰瑛就这样sao包地出发了,好在一路平安,紧赶大半日,终于在黄昏时抵达了府城。
比赛召开的很仓促,供参赛者入住的酒楼里鸡飞狗跳,行了一路大家都草草休息了一宿。
次日,是开赛前的动员大会。大赛共五天,前三天是小组赛,以酸甜苦辣咸色香味为考题,各队派出代表比试,取八场比试的均分,排名前者进入决赛。因着场地所限,动员大会只有各队代表前去。
比赛却没什么可说的,冯知春作为马老板抛出去的噱头,亮亮相打打下手吸引一众目光,任务就算完成了,基本是个闲角。
赛程紧张,最后百福楼得了第三名。“这就够了。”马钰瑛乐得交差,一队人热闹庆祝一番,酒足饭饱沉沉睡去,次日总算能睡个懒觉。
马钰瑛给大家放了一天假自由活动,冯知春打算去找杨瑾。她起了个大早,却在大堂被正吃早膳的马钰瑛叫住了。
“你去找杨兄?”
冯知春心道这人昨天喝了这么多酒,起得倒早。
马钰瑛丢下筷子,“我也想念杨兄,我和你一起。”见冯知春犹豫,又道,“你知道杨兄的住处,我熟悉这,找起人来不是更快?而且——如果你不带我去,我也能跟在你后面……”
“我、我知道了!”
二人来到杨瑾入住的客栈,掌柜查过记录后抱歉道:“这两位客人,早些天就退房了。”
出乎意料的情况。
冯知春和马钰瑛面面相觑,马钰瑛问:“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掌柜摇摇头:“店里人来人往,我们也并不会向客人打听这些。不若您二位在堂中坐一坐,这里的住客大多是应考的书生,那位公子气度不凡,或有谁知道也说不定。”
有几位书生模样的客人走下楼,掌柜帮问了几句,才知杨瑾已被知府请往府衙做抗灾的谋士。
掌柜喜道:“没想到我这还出了这样位人物,以后这位公子飞黄腾达,小店也能沾沾荣光。”
正说着,大门外“铛铛”两声响,街道忽然变得嘈杂起来。
掌柜一拍脑袋,“哎呀!光顾着聊天,竟到了这个时辰!快快快!”他指挥着伙计把大门合上,那几位书生也着急了,嚷嚷着“先让我们出去”,冯知春和马钰瑛一头雾水,等反应过来,客栈的大门已关的严严实实。
“掌柜,发生了什么事?”马钰瑛问道。
掌柜无奈道:“前面不远有间医馆济世行善,每天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