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只是,陈洪是被高衙内给打坏的,你这个时候暗下黑手,万一被发现了,那岂不是大事不好?”西门庆看着欧阳瑞淡然无波的眼神,不由得觉得有些害怕,但这念头只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随后便是担忧。
欧阳瑞看出了西门庆的不安,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西门庆不是好人,他欧阳瑞就更不是了,西门庆已经招惹了他,就算是怕了,他也不会放手,更何况,西门庆现在的表现他还是很满意的。
至于担忧,欧阳瑞笑了:“不过是多大点儿事,若是这都能被发现那这么多年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就像你说的,陈洪是被高衙内打坏的,他死了,也是他伤势过重熬不过去,要论起凶手,那也是高衙内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真是,太无耻了!西门庆瞧着眼前满面春风的欧阳瑞,这回他可不为高衙内感到吃醋了,而是为他感到深深的悲催了,这傻小子,啧,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不过,西门庆搂住欧阳瑞的脖子:“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究竟喜欢我什么?若说模样长相,我虽说也是少有的风流人物,但和你比起来可就差远了,要说权势,那高衙内可比我强多了,而且当初,我还一个劲儿的找你麻烦,怎的你就看上我了?”
这些不安以往一直压在心里,西门庆还从来都没想过,但是这次上京,高衙内的出现给了西门庆深深的危机感,在看到欧阳瑞是怎样把爱慕他的高衙内玩弄于鼓掌之中之后,西门庆更是对自己
为何能得到欧阳瑞的青睐,百思不得其解了。
欧阳瑞听了这话却是笑得格外的开怀,这答案,他昨天晚上就说过了,可惜,当时的西门庆睡着了,不过嘛,他倒是不在乎再说一遍就是了。
“喜欢不喜欢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看找你,我这身子便硬的生疼,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想把你按倒在床上做的你苦苦求饶,这么多年,你可是唯一一个让我有这种冲动的人!”
欧阳瑞理直气壮的话把西门庆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欧阳瑞,老半天才呸了一声,这人真是,真是太可恨了!
看着西门庆气得满脸通红眼睛鼓鼓的模样,欧阳瑞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就是现在这副样子,更是让我想好好的调【河蟹】教你一番!”
“闭嘴!”西门庆气得真想把眼前这张笑得格外嚣张的脸给打成猪头,当然,他也就是想想而已了。
两个人正在书房里笑闹,门口传来了轻轻的咳嗽声,西门庆迅速的从欧阳瑞腿上跳下来了,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装模作样的从书架上拿起了一本书,背对着门口,叫人看不着他还涨红的脸色,欧阳瑞变脸的功夫则更是炉火纯青了,一转眼便是一副往日里异常淡然的模样,声音也恢复了正常。
“进来。”
门外站着的正是李管家,纵然在外面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话,但是李管家也是装模作样的好手,此时也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的,对欧阳瑞回禀道:“东家,清河县那边来了封加急信函,请东家过目。”
说罢,李管家把书信递了上来,随后便是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的盯着脚面,欧阳瑞其实心里面清楚,这上上下下除了武松那个榆木脑袋都知道了自己和西门庆的关系,就连西门庆自己的小
厮玳安也都知道,今儿一早还按照自己的吩咐,不动声色的把补汤给西门庆喝下去了。
不过西门庆脸也太薄了,要是让他知道他的里子面子都没了,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现在还是先瞒着他罢了。
此时,欧阳瑞已经把书信摊开了,快速的扫过书信的内容,欧阳瑞的嘴角弯了起来,小兔崽子那边进行的还是很顺利,看来有人已经上钩了。
“去把武松武都头请来,这件事还要他知道才是。”欧阳瑞把书信放到了桌案上,随即吩咐道。
李管家应了声是,便出去了,待他一离开,西门庆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家中发生了什么事儿?和武松有关?”
“嗯,就在咱们离家来京城不久,武松的嫂嫂潘氏和一个男人勾搭上了,那男人还是个山贼出身,心狠手辣,想要毒杀武大趁机霸占潘氏,眼下这男人已经带着那潘氏走脱了,不过武大也是命硬,虽然陷入了昏迷中,却还有一口气在,不过熬不熬得过这一关,却还是不好说。”欧阳瑞三言两语的便把信中的事给西门庆复述了一番,西门庆不听则可,一听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毒杀武大什么的,他曾经也想过,不过没来得及施行,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儿,他对那潘金莲的感觉也淡了,对武松也不那么痛恨了,这事儿也便放下了,如今一想起来,西门庆还觉得后背冒凉气呢。
那妇人也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虽然那武大模样是难看了些,好歹也做了这些年的夫妻,竟然说毒杀就毒杀!西门庆不由得又想起了家里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李娇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想着,武松已经过来了,欧阳瑞也没说其他的,把信中所述也一五一十的又和武松说了一遍,这武松听了,拳头攥的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