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在不像是一个小孩子的神色,花太监看在眼里,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但是,交不交出地图,这对他而言是个太过艰难的决定,他记得他当时还问道:“就算你夺下了皇位,如今北有宋江等梁山匪寇,南有方腊举兵造反,你又能做什么?”
当时的赵棣却笑了:“就算北宋王朝真的要灭亡,我也宁愿他灭亡在自己人的手里,就算让那宋江、方腊做皇帝又如何,总好过金国南下,辱我百姓。”
他就是听了这席话,心中一震,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着这个七皇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就凭这样的气魄,花太监鬼使神差的,竟真的把地图交了出来。
而后得知了欧阳瑞竟然是背后的支持者,花太监看着面前一脸云淡风轻,漂亮得不似凡人的男人,心里不由得有些七上八下,他现在真是拿不准,究竟是七皇子城府深,还是背后有欧阳瑞这个能人在指点,最后究竟是幼主中兴,还是……
对于花太监心思百转的忐忑,欧阳瑞看在眼里,却并不准备解释,两只功力高深的狐狸在书房里互相试探,外面的花子虚却是在向西门庆大吐苦水。
“当初我真应该听你的!应伯爵他们真不是好人!哥哥你不知道,这次若不是我叔叔身体好转了,我还被蒙在鼓里,我那浑家李瓶儿,竟然私底下和应伯爵这个小人幽会了许久!”花子虚说这话的时候,各种的捶胸顿足,又气又悔。
西门庆听了,想到自己家里那个李娇儿,更是同仇敌忾的道:“早看出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原来也做出了这样不要脸的事,你已把她休了?”
花子虚听了更是满脸涨红,长叹了一口气:“若是这样我还算出了一口恶气,你不知道,她有多么的牙尖嘴利,当着我叔叔的面,把我好一顿辱骂,直说我骗婚,还说要上宗族里去评评理,拼着她浸猪笼,也要把我拉下水,最后又哭得我叔叔心软,哎,哥哥,她原先侍奉我叔叔百般孝顺,我叔叔直把她当亲生女儿一般,比我还亲,当下竟同意了她和离,不但把她原先的嫁妆全数给了她,还倒贴了不少!真是气煞我也!”
西门庆听了,也是目瞪口呆,嘴张了半天,看着一脸菜色的花子虚,不知道安慰他什么好了,起码他还能自己做主处置那李娇儿,这李瓶儿给花子虚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最后却是这么个结果,也难怪花子虚气成这样。
“这还不是最让我难过的,最难过的是,叔叔他一好,就把我那些心肝宝贝儿们都遣出了府,身边伺候的小厮也一个不许留,你都不知道,我现在身边伺候的,除了丫鬟,就是五大三粗的护院,没一个能入眼的,简直是人间地狱啊!”花子虚说到了这里,简直要眼泪汪汪的咬手绢了。
西门庆现在对花子虚更是十二万分的同情,也只能说道:“你那叔叔把你带在身边也不外乎是为了花家的血脉,不如你就将就一些,先找个女人胡乱生个儿子,到时候你叔叔必是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哥哥这话说的轻巧,怎的哥哥一从京城回来就一直住在这回春堂,连家都没回一次呢?之前我和人说人都不相信,如今哥哥你也亲身体会了,咱们这好上龙阳的人,对女人还真是完全提不起兴致,哥哥说让我胡乱生个儿子,哥哥怎的却不去做?”花子虚一脸“你能理解我”的神情。
呃……好吧,西门庆现在也只能点头了:“也罢,你这话说出来,我也说不出别的,只是我好歹还有个女儿,将来我找个上门女婿,把家产都留给他们,也不算是后继无人,倒是你,若是你执意这样下去,只怕你叔叔便要寻你兄弟做嗣子了,到时候你还能保持现在的体面吗?”
花子虚听了一愣,他不比西门庆,人家西门庆虽然也是个浪荡子,但人家心里面有成算,不然也不能把父亲留下来的家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怕是早就和应伯爵之流一般,败光了家业成为帮闲了。
如果说西门庆是个小狐狸,那花子虚就是个呆头呆脑的呆兔子了,他是没有什么成算,头脑还有些简单,之前靠着花太监的银钱一副阔气的模样,若是花太监现在改了主意收别人做嗣子,把他撵出去,那他也得落魄到应伯爵之流去了。
头脑简单的花子虚这阵子光想着和他叔叔对抗,想着自个儿的欲求不满了,今日西门庆一说,他才反应过来还有这个问题,在性向和面包面前,花子虚蔫了。
西门庆满意的看到花子虚蔫蔫的模样,就得让你有点儿烦心事儿愁着,不然等你再说兴奋了,再想起什么“好东西”的,我又得遭殃了!
可怜花子虚并不知道西门庆心里面的弯弯绕绕,还道西门庆是一心为他着想,在蔫了的同时
,更是感动的两眼泪汪汪的,握着西门庆的手道:“还是哥哥真心为我着想!”
“咳咳。”门口传来欧阳瑞的咳嗽声,虽然知道里面这两只绝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欧阳瑞就是不喜欢别人碰触西门庆,尤其是这种还握着西门庆的手,他怎么看怎么刺眼。
花子虚一副“了然”的神情松开了手,对西门庆笑道:“哥哥真是好福气,嫂嫂对你是这般的一心一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