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把自家大门当鼓擂,便很谨慎的只将大门推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一只眼睛问道:干什么的?
九嶷对着他一瞪眼睛:阿弥陀佛,贫僧路经此处,发现贵府之中Yin邪之气极重,恐怕是有恶鬼作祟。贫僧因不忍心见贵府阖家遭灾,这才善念一动,敲了你家的大门!
此言一出,门后的眼睛立时瞪圆了。随即大门一开,那杂役一把将九嶷拉了进去:我的活佛大师!真让你说着了!
刘老爷听闻家门外来了个法力高强的真僧,立刻从二姨太的房里跑了过来二姨太的伤势看起来不重,只被四脚蛇用尖牙在脖子上咬出了两个血眼,并没有伤及血管,鲜血也止住了,然而二姨太面目铁青人事不省,竟是个受了重伤的模样。县内的大夫过来瞧了,也看不出这是什么缘故。见到九嶷之后他愣了愣,心想这真僧怎么如此肮脏落魄,又光腿又光脚,好像身上就只有这么一件破僧袍在随风飘摇。但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顾不得再挑剔九嶷的形象,对着九嶷双手合十拜了拜,随即他苦着脸抬起头,直奔了主题:佛爷啊,您来得正好!我前天晚上遇了鬼就别提了,昨天晚上我家那个老二让蛇咬了一口,现在看着竟然像是要死一般,您普度众生,千万得救救我们啊!
九嶷看了刘老爷的神情举止,知道自己狮子大开口的机会来了,不由得微微的一狞笑:贫僧
这两个字刚出口,还没等九嶷说出下文,后方忽然传来了一个新声音:妖僧!又要作恶了吗?
九嶷立刻一回头,正和皓月打了照面。
皓月找了个妥当地方安置了吴旅长,所以这一趟是孤身前来。他迎着晨风站在门内,竹青色的长袍被风吹得贴了身,显出了他匀称高挑的好身段。淡淡的看了刘老爷一眼,他开口说道:府上那位女眷,已经受了妖毒,给她灌些解毒的药物试一试,若是命大,或许还能活。
九嶷听了这话,看他分明又是来捣乱的,不由得气得浓眉倒竖:狗崽子!又来坏老子的好事!
皓月不为所动,继续说道:这妖僧驱使了妖物潜入贵府兴风作浪,乃是为了敲诈钱财。所以请刘老爷速去报官吧!
话音落下,他又转向九嶷,云淡风轻的笑了一声:九嶷,上次我一时不慎着了你的道,在你手中受了奇耻大辱。如此仇恨,我焉能不报?这一次我早有预备,必要铲除了你这为祸人间的邪祟!
下一秒,他背过手一掀长袍下摆,从袍子里缓缓抽出了一根银光闪烁的短棒。
这短棒约有两尺多长,表面亮滑得能照人影,真如镜子一般,看着又像是Jing钢,又像是白银。刘老爷等人的目光随着皓月的手走,同时统一的都很诧异,因为看他衣衫单薄利落,不知道这棒子是他从哪里抽出来的。
握着短棒挥了一挥,皓月对着九嶷轻声说道:看好了,这就是专治你的利器!
九嶷眨巴眨巴大眼睛,没看出棒子和利器的联系。而皓月向他连走两步,昂首挺胸的站到了他的正前方。
缓缓举起手中短棒,他手腕忽然一抖,刘老爷等人只觉眼前一花,同时听得梆的一声响,原来是皓月一短棒敲到了九嶷的光头上。
九嶷正要反击,然而凝神感受了一下周身情况,他发现这根棒子并没有敲出自己的内伤。抬眼望向皓月,他冷笑道:这就是你的利器?我倒是要请教一下,它究竟利在哪里?
说完这话,只听梆的一声,却是皓月又当头给了他一棒子。这第二棒敲完,皓月冷着一张脸,神情肃杀的问道:疼不疼?
九嶷莫名其妙的答道:疼。
皓月一甩手,敲出了响亮的第三棒,然后又问:疼不疼?
九嶷抬手摸摸脑袋,诚实的答道:好疼啊。
皓月淡淡一笑,随即欺身而上,将手中短棒舞成了一团夺目银光。只听院内响起一串连珠炮般的敲击声音,同时皓月朗声叫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一口气叫到底,皓月收回短棒飘然后退,然后不等九嶷反应过来,他一扭身,一瞬间就跑没影了。
九嶷糊里糊涂的被皓月敲出了一脑袋大青包,眼看皓月跑了,他才回过了神。怒不可遏的大吼了一声,他撒丫子就追。四脚蛇藏在九嶷怀中,此刻感觉九嶷跑得风驰电掣,吓得他一爪抓住了九嶷的女乃头,另一爪揪住了九嶷的腋毛,生怕九嶷跑得太快,会把自己从袍子下方甩出去。
九嶷是曾经追逐过皓月的,对于皓月的速度,他心中很是有数。提起一口气紧跟着前方身影,他见对方直奔城外,便猜他大概又是想往山林野地里钻。一路跟着皓月出了城,九嶷故意的不肯加快速度,想要追到皓月Jing疲力尽;而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他们一前一后的当真进了荒野之中,九嶷看皓月那两条腿明显是有些摇晃了,这才在心中暗笑一声,骤然提了速度。四脚蛇呱的一声被他从袍子里甩了出去,他也没察觉。
眼看皓月越来越近了,九嶷一边把手伸到怀里掏纸符,一边双腿用力,迈开了大步。及至将一张镇妖符握在手里了,他正要将纸符向前挥去,哪知脚下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