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一件至少能卖300,给你160,赚死你!”
“行!”萧宵想到钱眼睛就放光,于是一样挑了一件,让表哥给他捆好,等下拿回去拍照片。然后他又在店里转来转去,又挑了一些自己感觉有卖点的衣服,顺便拍了些照片。这一折腾也到了中午,于是请表哥出去下馆子吃了顿午饭。
下午,服装城里人不太多了,他便随便去转了转,顺便采购点领带夹、皮夹、裤链等能做赠品的小物品。最后,他还买了一双鞋算是这个月对自己的犒劳。唉……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只能自己给自己买礼物了。
下午四点,他大包小提地打了一辆车回了爱情公寓。
进了门,他把东西一扔,赶紧开电脑,然后回了一些留言,处理了一些订单,接着把马上要发货的快递单打出来,挨个打包。一个小时以后,快递员上门来取件。
又发了五个快递,一天不在家,生意也没太大影响,萧宵满意地靠在客厅的大沙发里,想着晚上吃点什么呢?他是不做饭的,不会做,也没时间做。想了一会,他从茶几下面翻出两张外卖的订餐彩页,选了半天,订了一份石锅拌饭和一份云豆排骨盖饭,准备一顿晚饭一顿宵夜。
订完了饭,他去厨房烧了一壶开水,泡了一壶好茶,然后一边整理拿回来的东西一边等饭来。
很快,门外传来敲门声,已经饿了的他立刻跑过去开门。
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他愣了一下,然后“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因为门外站的是那个死变态。看到这个家伙,他就一阵心慌气短,气不打一处来。正捉摸着怎么才能让他滚蛋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这死变态吃了闭门羹居然还不走?他干脆装听不见,坐进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我不开我就是不开,看你能怎么样!但敲门声接连响起后,又传来一个声音:“1987!有人吗?你的订餐到了!”
靠!怎么这么巧?萧宵从沙发里一跃而起,有种衰到家的感觉,硬着头皮去打开了门,果然,门外除了那个送餐的,那个死变态还在。看到他一脸郁闷地打开门,死变态嘴角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然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进来。
“喂!谁让你进来的?”萧宵接过饭,给了钱,门仍开着,做好了随时送客的准备。
看到他手里拿着两份外卖,骆非撇撇嘴笑了,说:“知道我要来,还给我也订了一份饭啊?”
我呸死你这不要脸的!萧宵像护食的狗一样把两份饭紧紧地搂在怀里,瞪着他说:“哪来的滚哪去!这里不欢迎你!”
“我可是你的上帝,我是来买裤子的。”骆非一脸认真地表情。
“买完给差评的混蛋叫什么上帝?我不卖给你!”
“那我这次不给你差评了。”骆非用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令他身上直冒鸡皮疙瘩。
“那也不卖。”萧宵认定了就是不想跟他再有任何交集。
骆非没再理他,四下乱看。萧宵家里也算个小服装店了,到处都拉着衣架子,上面挂着各种服装。于是,骆非便是无忌惮地挑起了裤子。
萧宵这时只好放下外卖,然后跑到他跟前,看着他,只要他动手摸哪条裤子,就立刻抢下来抱到自己怀里。
骆非觉得好笑地看了看他,说:“你还怕我抢不成?”
“你做得出来。”萧宵嗤之以鼻地说。
“你把我想的也太坏了吧?”骆非仍然挑着裤子,直到萧宵抱在怀里的裤子越来越多,已经抱不住了,才无奈地又把它们都挂回去,随他去了。也许他说的对,他不敢抢。
萧宵不再理他,关上门,坐到沙发里打开了石锅拌饭,开始吃饭。
骆非看了阵裤子,最后一件也没拿,然后拖着那条还有些不方便的腿走到萧宵旁边,也坐了下来,打开了茶几上那份云豆排骨盖饭。
“你干什么?”萧宵就像被抢了食的小狗一样警觉地盯住了他。
骆非这才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20块钱放在茶几上,说:“我付钱还不行吗?”
萧宵脑子里的计算器立刻出现20-15=5的画面,赚了。于是,他什么也没说把钱收了起来。
如果萧宵不这么财迷,早把他赶出去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下面的事了。
吃完饭,萧宵把从表哥那里拿回来的衬衫一一打开挂起来,然后开蒸汽熨斗除皱,为的是明天白天好拍照片。骆非像看戏一样看他麻利而熟练地熨烫着那些衬衫,忍不住问:“你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会这个?”
萧宵用“你去死!”的眼光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等萧宵熨完两件以后,骆非突然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又开始解自己衬衫上的扣子。因为他们住的大楼都是中央空调统一供暖,所以在家里时穿背心短裤都不觉得冷,所以虽然还是冬天,骆非便只穿了一件衬衫外面套了一件毛尼外套,而他的衬衫里面便没衣服了。
看见他突然快把自己的上身脱光了,萧宵紧握着熨斗紧张地问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