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Yin晴不定地看陶瓷一眼后,冷哼一声,把酒瓶扔下转身走人。
察觉到这边动静的路唯和萧叶飞奔过来,路唯看着陶瓷紧张地问他,“陶瓷,你没事吧?伤到哪了?”
“没事……”陶瓷说着摸了一把脸,却摸到一手红色的血。
萧叶哇哇大叫:“赶紧上医院吧,可别破相了!”
路唯前不久考了驾照,他今天开了常煜的车出来,去医院的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陶瓷,看到他一脸狼狈的样子,忍不住骂了一串脏话,“这该杀千刀的齐珞@$%^#—”
陶瓷这才知道,那个男人,叫齐珞,是程惊元过命的好兄弟、城南的二老大,还是戈锐的前男友。
路唯骂够了以后,叹口气道:“陶瓷,这齐珞虽然可恨,可是锐哥回家后,你可别跟他告状,齐珞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在Y城土生土长的萧叶比路唯更了解齐珞,他对陶瓷说:“你应该听过和发社跟齐家吧?齐家三十年前创立了和发社,在Y城作威作福,势力极大。后来被警方打压,齐家虽然现在大不如前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看程哥和城西的卢鞘现在各顶半边天的架势,这Y城啊,齐家还是龙头老大,很多事情程哥和卢鞘都得卖齐家的面子。这些年,齐家老二跟老六斗得十分厉害,齐珞不受宠,没有什么可能继承家业,但是他很有经商头脑,和齐二齐六关系都很好,又是程哥的拜把兄弟,城南正经的二当家,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可想而知……这家伙最近一年都在D市忙他在那边的生意,我还以为他准备在那边定居不想回Y城了呢,突然跑回来真是吓人一跳……”
路唯嘟囔道:“也不知道锐哥当初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煞神!两个人也太不搭了,他俩好像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就掰了吧?”
“嗯,当时齐珞气得要命,扬言要把锐哥的手筋脚筋挑断,还要把他阉了。”萧叶唏嘘道,“当初说得那么狠,结果不还是舍不得,说起来他其实也挺可怜的,原本多酷的一人,就这么栽在锐哥身上了……”
“锐哥也是个渣啊!”路唯骂道。
两人叽叽喳喳完,才想起陶瓷就在跟前呢。
路唯咳一声道:“陶瓷你别误会,我们开玩笑呢,他俩分手也不怪锐哥,他们实在是性格不合才分的……锐哥不是那样始乱终弃,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对头对头,锐哥现在的正牌男友是你,齐珞势力再大又怎么样,都已经是过去式的前男友了,在现任面前拽个鸟啊!”有过惨痛经历,对前男友这种生物深恶痛绝的萧叶咬牙切齿、同仇敌忾道。
陶瓷怔怔地听他们说完,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们知道他有几个前男友吗?”
“呃……”路唯和萧叶齐齐做望天状。
陶瓷有些黯然,“我懂了。”
路唯和萧叶在镜子里对视一眼,路唯连忙说:“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不清楚,我认识锐哥也不是很久嘛,而且他还是常煜那家伙的初恋,我们不怎么谈论这种话题的。”
陶瓷回头看萧叶。
萧叶也急急忙忙撇清,“我跟锐哥也不是很熟,我也不清楚。”
就在这时,医院到了。
路唯说:“先别说这些了,先去处理你的脸吧,要是破相了,锐哥不要你了,你就惨了。”
萧叶连忙捶他一拳,笑着对陶瓷说:“别听他胡说八道。”
三人下了车,意外地在医院大堂碰到康襄语,她和路唯、萧叶彼此也认识,其中和萧叶的关系还挺不错,看到陶瓷的脸皱了一下眉,问萧叶,“怎么回事?”
萧叶知道康襄语和齐珞从认识之初就一直不怎么对盘,后来又有一些事情发生让康襄语对齐珞恨之入骨。程惊元是康正年的义子,康老爷子洗白做起了娱乐业,把康家的地下产业都交给了他打理,扶植他成为城南的老大,康襄语是他的干妹妹,两人少年时期感情一直很好,这些年却因为齐珞,她有意跟程惊元疏远了。后来戈锐和齐珞在一起,康襄语迁怒程惊元,更少跟他来往了,虽然齐珞跟戈锐很快就分手了,但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听到齐珞的名字,康襄语铁定会炸毛。
要是让她知道是齐珞向陶瓷示威砸杯子伤到他,她肯定会去程惊元店里闹个天翻地覆,到时不止程惊元难做,戈锐生气,他也要在程惊元和戈锐中间做夹心饼干了。
他斟酌了一下,含糊地一句带过,“出了点小意外。”
一旁的路唯没吱声,而陶瓷在康襄语面前总有点尴尬的感觉,乍然碰见,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康襄语虽然看出有点不对,也没多问,对萧叶说:“我是来看公司一个艺人的,马上还得回电视台录节目,我给王主任打个电话,你们去找他吧。”
说完,她给那个王主任打了电话,让他关照陶瓷的伤势后就走了。
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跟陶瓷说。
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陶瓷的心情复杂。
路唯拍拍他的肩膀,“康大小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