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枫,一枫,你看那老头是不是比我还胖?就那个胡汉三,你瞧你瞧,椅子全都塞满了。”
我看看刘江老师,再回头看看老父亲,“扑哧”一声笑了。刘江老师确实很胖,但他个子高,肥而不肿;父亲是个中等偏下的个子,原来的腱子rou早就没了,只剩下一身肥膘,显得特别肥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圆南瓜。
父亲回头冲我瞪了一眼,骂道:“死小子,笑什么?”
“我想起一个成语,”我凑到他跟前笑道:“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呵呵。”
“叫你笑话老子!叫你笑话老子!”落在我头上的响指紧接着父亲的笑:“呵呵,我本来就是你老子哈。”
看父亲笑了,我觉得这个指头挨得值,就继续逗他:“老子,我没笑话您,是胡汉三他笑话您呢——您一百步,他五十步,他笑话您。”
“趴!”又是一个响指。“死小子,你笑话我比胡汉三还胖。”
“我老子是市政协主席,他胡汉三只是个小小的保安队长,怎么可以比我老子还胖?”
“哈哈!”父亲乐了。“你小子,这张嘴咋的变得那么巧了。”
“赵主席只要您老手下留情,小的这张嘴儿立马变成鹦哥嘴儿。”
“哈哈哈!不打你,哈哈!死鹦哥,你说说我跟他谁胖。”父亲乐坏了。
“谁胖我不知道,”我捏着嗓子说:“死鹦哥肯定胖不了,没命了。”
“哈!哈!哈!”老父亲仰着身子,乐得圆圆的肚皮晃悠个不停。“一枫啊你,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见老父亲乐开了花,我心里顿时释然,就打算起身去做晚饭。
没想到父亲还没忘记那个茬,他笑够了,拉住我说:“一枫,你觉得我们到底谁胖?”
我应付他说:“您自个照照镜子不就得了。”
父亲竟然强拉我一起去照镜子,站在镜子前,老父亲没话说了,可我有话说:“父亲,我是和人类站在一起吗?”
我以为他又会敲我,正等着低下脑袋挨罚,没想到父亲却一声不吭,没了动静。我诧异地转过头,只见父亲的双眼直愣愣地盯着镜子中的某个地方,一眨不眨地。我再看看镜子,那里面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我疑惑地反复看了两眼,才看出父亲盯的是我翘翘的屁股。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父亲的最爱呀!于是,我慢慢地转动身子,让自己完全侧对着镜子,还微微把屁股向后扬了扬,这样,我被西裤紧紧包裹的、高翘的屁股在镜子里看起来更加风sao迷人。
父亲双手不自觉地摸了下去,停在了那上面,他的身子也开始发软。我此刻已经做好被蹂躏的准备,没想到老父亲整个身子这时却彻底地松垮了,软软地顺着我身侧慢慢滑下去,最后跪倒在我身边。我害怕把他摔着,正打算回身扶他,父亲却紧紧抱住我的下身,双唇贴在我的tun部急速地游移,呼吸粗重得如公牛喘气一般。被父亲这样亲吻着,我也难以把持,已经感觉到自己前面开始发紧,紧得难受。我抬起双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去脱长裤,父亲已经迫不及待地撕扯着我的衣裤,似乎只是一下子,我下身已经赤裸。这时,才知道自己也可以与别人脱的一样迅速,才明白人家的衣服同样是布料而不是纸片。
我把身子深深地弓了下去,想把自己健美的屁股送给父亲享受。
这时,父亲却发出痛苦而渴望的哀求:“一枫,穿上裤子,好吗?乖儿子,求你!父亲求你!”
我很惊奇,犹豫了一会儿,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内裤,却被父亲一把夺去,远远地扔到一边。我还以为自己拿错了内裤,伸手又在地下乱摸,父亲却拿了我的长裤塞进我手里。我似乎有点明白,迅速穿上长裤,刚刚扣好扣子,父亲已经在我tun部一顿狠狠地亲吻。隔着薄薄的裤料,我几乎感觉到了他全部的激情与爱意,身子渐渐发软,缓缓跪在了地上,趴了下去。
父亲双手抱住我健美的tun部,嘴巴子在我屁股上凶猛的蹂躏,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野菊花的颤抖与痛苦。父亲既不像昨晚那样沉默、羞涩,也不是清晨的粗野、豪放,他口中发出勾人魂魄的呻yin,竟然是如此的yIn荡,远远超过光碟给我的感受。他的呻yin中偶尔夹杂着一声声催人泪下的哀叫:“一枫,我亲了!一枫,我亲了你的屁股!”
我的眼泪如泉水般奔涌而出,我忍不住趴在地上抽泣。
父亲,儿子永远忘不了,当年,我从您身后移开我那耻辱的双唇的瞬间,您看着我的眼神里那深深的悔恨和痛苦的自责。父亲,那一刻您宁愿被侮辱的是您自己对不对?父亲,您灵魂深处对儿子的挚爱,让您希望用这种羞辱自己的方式来抚平儿子心灵的创伤吗?还是您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消除儿子曾经遭受的耻辱?亲爱的父亲哪,您叫我如何才能报答您对儿子的那份深情和厚意呀!
在我的世界里,父亲既兴奋又痛苦的哀叫,如弦似歌,美妙动听。
在父亲的世界,我的泪水和哭泣会让他有何感受?
“儿子,你咋啦?”我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