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时机!
对!就是要找碴,找那个莫名其妙生出来坏人姻缘的野男人的碴!
猫手猫脚的推开门再把门带上,小鱼乾鬼鬼祟祟地走到床边,看著闭著眼睛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
看著看著,小鱼乾心中又有怨言了……
如果说只是因为想要尝尝鲜换换口味也就算了,可是这个野男人,和林百川也未免长得太像!
虽然没林百川那麽抢眼,但五官像、身形像、那白白的皮肤和长长的一双腿更是像到不行啊……
若扣除他是鸠占鹊巢的野男人还有那一身绷带一脸病容这两点,小鱼乾不得不说,要是以人类的审美观来看,床上这家伙也算是个中规中矩端正好看的美人了。
美人还怕没人要?干嘛来勾引有夫之蝎啊?那死蝎子也不是长得多麽惊为天人,现在想想还真觉得奇怪,难道美人都好那口?
想到这,就想到林百川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落落寡欢,沉默得惜字如金的样子。小鱼乾好歹也吃了人家那麽久的饭菜,被他打过那麽多次,也算是吃出些情谊,打出些自己人的感受了,自己人总是向著自己人,他这非要帮林百川出口气不可!
掏出那枝毛笔,小鱼乾笑得很恶劣,他决定要在这个野男人的肚皮上写个野字……啊等等,他不会写字啊……
那就在这肚皮上画一朵花,表示此人是野花,然後还要落款……就画一条鱼好了。
打定主意後,小鱼乾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不敢太大力地压床板怕发出声音把床上的人给惊醒,他跪坐在床边,轻轻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轻轻解开系在他腰上松松的衣带,轻轻掀开了前胸的衣襟……
就在他用手拉开那衣物专心致志正准备落笔时,突然没拿笔的左手腕上感觉紧箍,头一抬,野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醒了过来,一双眼睛冷得像是要冻死人那样盯著他,而抓著他手腕的那只手也是凉冷的。
还来不及说什麽,握在他腕上的手猛地一扭,小鱼乾哀叫了一声摔掉了笔,赶紧用右手去救援那被扣住的左手,但那人扣得紧,拧的狠,小鱼乾大骇不已,从那人的神情和力道看来,竟像是要当场将他的手给拧断。
「我最痛恨别人碰我。」
那个人的声音也是冷冽,边说边扭,小鱼乾那张俊秀可爱的脸痛得发青,眼眶含泪,冷汗直流,那可怜的落难美少年模样要其他人见著了必不忍下重手……
可是杜若水却丝毫不受影响,手上的劲道放得更大,只听「喀擦」一声,小鱼乾的小鱼手,被他生生给扭折了。
「呜呜……」打从变成人身以来哪受过这样的委屈?林百川他们就算欺负他,顶多也只是玩闹性质居多,旁人对他更是疼宠有加,谁这麽残忍对待过他?小鱼乾扶著那只骨折的手臂,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鱼不鱼人不人,妖孽。」杜若水手一甩,将小鱼乾摔到床下去。
「你才不是人啦呜呜,人家只碰你一小下,这样就要折断手?有没有合理有没有公平?有没有王法啊!?」
「我没当场收了你,你就要偷笑了,鱼跟人讲什麽王法。」
估算这鱼妖也老大不小了,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见他那模样,杜若水原本杀气浓重的表情和缓了下来,向来不与人打交道的他倒是难得有些兴致听他罗嗦。
「呜呜……最好是有这麽娇贵!杜知书不也碰了你很多下,又擦药又换衣服的,你怎麽不去把他的头给拧下来!」
「他不一样。」一听到杜知书三个字,杜若水脸色一沉,又恢复了那一脸的冷酷。
「……」又是不一样……怎麽这句话好像先前在哪也听过?啊是了,林百川那家伙也说过同样的话……
最好是啦!那个臭道士有什麽不一样?多一只脚还是多一条屌?
「出去,少来惹我。」
「呜呜呜呜……」
「……」
看他在那边哭边揉眼睛的样子,杜若水想起来杜知书小时候,也总是这样哭哭揉揉的,那黑黑脏脏的手没卫生,常常把眼睛给揉得发红长泡,往往十天半月都肿著那眼睛……
「呜呜,你等著,这笔帐鱼爷迟早讨回来!呜呜…..」
「……」
这倒是和杜知书不同,那个从小就只知道哭的家伙,向来就是委屈地哭哭哭,还没哪次听他敢边哭边放话。
想哪人那人就到,杜知书端著一碗还在冒著烟的药汤进来,正好和哭啼啼捧著断臂要出门的小鱼乾碰了头,小鱼乾一见他,怒火中烧,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就一巴掌往他脸上甩去。
「干嘛啊!?」杜知书被巴得脸颊生疼,两手端著汤却没手反击也没手捂脸……
「你这猪头!死男人!陈世美!抛妻弃子!会有报应啦!」
小鱼乾边跺脚边咒骂著,把这些子日閒来没事跑去看戏时学到的知识现成用上了。
「……」什麽东西,我哪来的妻哪来的子?
「我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