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在你的手中?”天帝摆宴会,请了地皇,这并不奇怪,为了维持天界和地界的友好相处。可是这天界盛会并未开始,地皇的手中已经有了天果,就显得奇怪了,而且这天果还散发着妖气,分明事有蹊跷。
&&&&“我受天帝邀请,来天界的途中,从半空中掉下这果子,觉得有些眼熟,才想起千年以前的天果盛会上,似乎也见过,貌似就是那所谓的天果,所以便带在身上了。”阎韶从容不迫地解释。
&&&&清风回绝:“既然是地皇捡到的东西,自然就是地皇的,只是关于天果,我曾经听过一些谣言,据说不管是提早被摘下的,还是延迟了采摘的时间的,都会生出怪异的兽,不晓得你身上的这颗果子,会长出怎样的东西。我的要求倒是不高,如果有一天长出来了,地皇记得让本尊瞧上一瞧。”
&&&&“一定……一定……。”阎韶满口答应,但是在心里,给清风打上了一个问号。这般说话、这般戏谑的人,跟以往的法尊,相差千里。
&&&&记忆里的法尊,从来都是温和的神情,规矩的话。一双祥和的眼,从不逾越了规矩,或者说,他的神情,日日如此、年年如此。但是眼前的少年不同,他的眼睛很亮。他说话的方式也带着几丝调侃,这个人……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盛会的场所,很多仙家已经在了,见两人并肩走进来,赶忙打招呼。獬豸大概是唯一能够走进这里的神兽,自然,它和清风的地位,在天界是一样的。
&&&&清风笑着回礼,笑意很淡,很温和。阎韶,开始留意清风的举动,他在笑,不是发自内心,可是比起以前的法尊,如今的笑,倒也温和了很多。
&&&&天果的盛会无非是一些轻歌曼舞,清风不感兴趣,天果虽然可以提高修为,但是论修为而言,清风更是不感兴趣,所以随后,这果子自然是给獬豸了。
&&&&大家眼睛盯着清风的动作,都在想,这做神仙,还是做法尊的法兽比较强,想是这么想,可是法兽,又岂是谁人都可以做的?獬豸蹲在清风的脚边,下面铺着一层干净的丝质毯子。津津有味地吃着天果。阎韶的眼神开始溜达了,他看着獬豸,觉得这法兽的一举一动,犹如天生的贵族,非常的优雅,而且……噗嗤……他轻笑出声,吃的可真是干净,只剩下核了。看着自己手中的这颗天果,区区几百年的修为,堂堂地界之皇,自然也不看在眼里,所以……他随手一扔,将那颗果子扔进了獬豸的怀里,獬豸正愁一只果子解不了馋,见怀中又扔过来一只,便抬头看去,见是阎韶,它就不客气了。
&&&&是的,獬豸对阎韶从来都是不客气的。
&&&&在别人眼里,只当阎韶在逗着獬豸玩,倒是天帝,似乎留意到了什么。盛会散开的时候,天帝约阎韶一起留下来喝酒。美酒美人,阎韶都喜欢。这天界奇果异花很多,酿出来的酒,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美味。阎韶是地界之皇,其实就是地狱。地狱的宝贝很多,但是说起吃的,因为没有天界的好地方,所以培育不出来。
&&&&天帝这一邀请,更是趁了阎韶的心。
&&&&阎韶指尖触着酒杯,双眼有意无意的瞥过天帝,忍不住讲了句幽默的话:“天帝你看上去,倒是老了不少?”
&&&&天帝正在喝酒,这不,一口没咽下,全数吐了出来。“地皇讲话,一直都是这么幽默。”拿起丝巾,擦着唇角,狼狈时,这个男人得天独厚的身后,还是天了不少光彩的。
&&&&“这才短短几年,我地界的冤魂野鬼倒是不在少数。天界和人界近几年,闹得厉害啊。”阎韶打着哈哈。
&&&&哦?天帝挑眉,他知道阎韶话中有话。
&&&&“地狱虽有十八层,可如果再这么下去,终有一天会倒塌的。”
&&&&噗嗤……这下轮到天帝笑了:“地狱倒塌了,不还是地狱。地皇无聊时,大可再阔建一番。”
&&&&阎韶白了天帝一眼:“你以为地狱是天界,高兴怎么建就怎么造吗?”
&&&&“不过据我所知,地狱可不只十八层。”地狱有十九层,而第十九地狱,大概除了地皇之外,谁也不知道是个怎样的地方。
&&&&阎韶倒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心知天帝也没有打听的意图,只是随便说说,所以他换了个话题:“从之前人界的火灾,到这次的水灾,如果天帝再不控制好,我这地狱,是真的要扩建了。”火灾是之前天帝以为怀尔是天魔星时,命追风去追,引起的战争。水灾是这次生命之泉的冰雪融化了大半,以至于又造成了人界的悲哀。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还有一件正事,也是这次地皇来天界的主要目的。不然为了一个天果,他才不屑呢。
&&&&“什么事情?”看地皇的神色,似乎很紧张。
&&&&“近来地狱下面几层的厉鬼有暴动的趋势,而且有些修为尚可的妖近来敢闯进地狱之门,前来吞噬鬼魂。”说起这件事,地皇的确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