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弃的儿子。”青二惊讶地说。
那人也看到了他们,三人转眼到了槐树边。
邹愿才弯腰作揖,“商夷大人。”拜完又抬首看向槐树。谢峙挑挑眉,也走近槐树。陈郁听后,眼神微闪,看着身前正摸着树干的谢峙,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峙用手轻轻抠摸了摸树干,“你来干什么?”的确和普通槐树没什么不同,就是营养太足了,谢峙抬头看着上方随风掠过发出沙沙声的叶子。
“昨天,在南街乞讨的米鼠没回来。他才刚刚修炼,才至练气。胆子小,吃得多,平时也没什么仇人。问了和他相熟的,早上走后就再没见过了。黑巷我每个地方都熟悉,要说异常,也只有这棵三年常绿的槐树了。”邹愿才看着谢峙,解释道。
谢峙点头,用灵力为线,把以槐树为中心周围一丈划了个圈。“青二,挖。”
话落,青二召出两根粗壮的藤蔓,手一指,泛着金光的藤蔓就向地面挖去。藤蔓像是一把利剑,直接把槐树根部的土翻了个底朝天。圈内,尘土飞扬;圈外,月光皎洁,鸦声鸣鸣。
挖了三丈深,坑里除了土还是土,青二看看谢峙,“接着挖。”谢峙抱臂看着坑底。
直到挖了五丈深,藤蔓像是挖到了什么,又立马鼓足干劲往下钻。
“停。”谢峙看着青二说。
两条藤蔓一顿,看着就要挖到的“宝藏”,满不情愿地缩了回去。
谢峙用脚擦擦地面,蹲下看看,转头对青二说:“青二,你送愿才回去,把他哄睡了再回来。愿才,米鼠我明天早上给你送去。”
“阿峙,你又不带我玩。”青二听了直跳脚。谢峙轻飘飘一个眼神,青二又跟小媳妇似的站好,低头拽着袖子。谢峙看着青二说:“等你金丹了再说。”
邹愿才闻言,看看谢峙,又看看青二,“好,大人。”说完,站到脸涨得鼓鼓的青二面前。
青二看看眼前小乞丐,手一扬,拉起邹愿才的手,又准备去拉陈郁的手。陈郁转头看着谢峙。
谢峙看看陈郁,对青二说:“不用管他。你们俩回去。”
青二看看谢峙,看看陈郁,继而怒道:“才一天你们就离得这么近,我和你多久?你居然赶我不赶他!你,你,你就跟着他过一辈子吧你!”说完生气地拉着邹愿才向北巷走去。
邹愿才回头看看谢峙,点点头。
看到两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尽头,谢峙才回头。向下一跃,站在坑底。陈郁也跟着谢峙跳了下来。
郁看着眼前拿着辞根挖土的人,轻声问道:“‘商,伤也,物既老而悲伤;夷,戮也,物过盛而当杀。’你为何取个这样的道号?”
辞根像是碰到什么,谢峙收起辞根,弯腰用手扒开土,听身后人说完,淡淡回道:“别想太多,只是在给阿轶做上衣的时候,阿轶问我要取什么道号,直接谐音编了一个。依你所说,现在,它倒是挺符合了,呵。”
薄薄的土层去掉,下面显露的是皑皑白骨。
“看起来还是不久前的。”说着,掰着几颗灵石,随手扔在大坑边上。左手比划着看不懂的图案。不一会,只见那几颗灵石颤颤地漂浮起来,灵力溢出,相互连接成线。旋转,上升,在槐树四周停住,灵石聚集,变成一条灵线,指着东市的方向。
谢峙一跃,看看地下的陈郁,“跟紧些,不把你放我眼皮子底下,我不放心。”
陈郁跃上去,跟着向前走的谢峙,手一挥,身后一片狼藉的槐树直接恢复成几人没来之前的样子。
两人跟着灵线,七拐八拐,一直走到了东市的一间废弃的油伞店。谢峙看着店门,又掏掏袖子,甩了几颗灵石在门外。进门,又在墙角撒了几颗。
看着晶亮的线直指屋内挂在墙上众多油纸伞的其中一把殷红伞面的油纸伞。伞的周身有一层暗红色的光膜,仔细看,那暗红色的光膜不断被油纸伞吸收,让殷红的伞面更加鲜亮。
“一个Jing简版的寻缚阵就找到了,这玩意儿可连我小时候家里的猫都逮不到。这元婴也真是自大,做坏事都不遮掩的。”谢峙走向那把油纸伞。
“这凡器有升灵的趋势,可惜了。凡器倒是好凡器,就是用的人不对,就成了凶器了。”说着,辞根握手,直接劈向了油纸伞。
刺!辞根把油纸伞的伞面划破,伞骨砍下一半。
“辞根,连一件凡器都废不了。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放到付师兄那里几天吗?”谢峙看着手里的剑,恶狠狠地威胁着。丝毫不把这凡器经过通灵体的Jing纯灵血和众多修士的血浸染三年的因素考虑进去。
辞根在听到“付师兄”这三个字时,剑身一抖,直接脱离谢峙的右手,往那把油纸伞砍去。
咔!
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和辞根撞在了一起。辞根翻了几周又被谢峙握在手中。“终于出来了,躲得也算够久的了。”谢峙看着黑影摸摸辞根说道。黑影落地,是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俊秀的一张脸,右脸侧一颗小痣,全身黑衣,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