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的是他们。”
袁雨走后,靳来站在土堆前想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没想通,郁郁寡欢回了宿舍。他以为事就这么过去了,以那天的不欢而散为结局。
可接下来几天让靳来没想到,学校开始有在土堆两个男的干柴烈火互啃的传言,真人真事,原本没有指名道姓,但靳来他们班心知肚明这事肯定是靳来和袁雨没跑,那种事一传十十传百,夸大其词就变了味,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袁雨之前哥们看袁雨的眼神全变了,个个都是觉得丢人丢面子,还有就是觉得变态,还商量着要不要把这事捅给副校长,让副校长瞅瞅自己儿子现在什么德行。
靳来从不怕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穷,但不能忍受走在路上被人戳脊梁骨骂变态。他的天之骄子高傲之心跌的粉身碎骨,他伤心极了,把这一切的罪名和源头全归之于袁雨,都是袁雨害得!
袁雨却像天生粗线条,即使被人另眼相看,也跟没事人似的该怎么活怎么活。
靳来的同桌几天前就自己搬了张桌子去了后排,走之前还犯疑的把所有书都擦了一遍,生怕沾上什么脏。袁雨再来找靳来就方便多了,直接搬个凳子坐到他身边。
之后只要在这两人身边,便自动形成隔离带,全班同学唯恐避之不及。
袁雨又凑近靳来,要给他分享他爸之前给他买的名著书百年孤独。“看看吧,我看过一遍了,写的很有意思,魔幻现实。”
靳来支住胳膊肘,无情的忽视袁雨。袁雨只好一言不发的把书放到他书桌抽屉里,安静注视对方认真写作业的侧颜,越看越入迷,不知不觉睡着过去。
日子在难熬与挣扎中度过,每当靳来觉得快要撑不过去心理的煎熬,袁雨总能讲出些鼓励的话。虽然靳来从来是冷着脸不耐烦的样子,但不可否认袁雨的话没有废话,都是有道理的。
那天是学校高三高考的两天假期,靳来回家时间肯定不够,学校又要闭校,没地方去,他原本打算拿几张报纸铺在公园石凳上凑活两晚。袁雨却来找他,说带他去个地方,靳来本能的拒绝,袁雨却说你要想睡公园,那我就跟着你睡公园,到时候还不是照样被我sao扰。靳来特别想打他,但生生忍住了,最后被他拉着去了一个房子里。
进门后,靳来看到这里布置得整洁干净,却没有人气儿。袁雨说这是他小时候爸妈以前的家,自从妈妈死后,他爸再婚重新买了房子和二婚对象住在一起,这里便空闲下来,袁雨自己住学校宿舍,也不常回这里,偶尔几次也是回家拿东西。
袁雨把屋子里收拾的井井有条,从柜子里拿出两床褥子,铺在床上,还故意楚河汉界在正中间划了线。“这样,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互不过界。”
靳来很不自在,他受袁雨的施舍和恩惠太多了,到最后演变成同学口中的变态关系,他真的不想一错再错,于是他主动提出睡沙发。
袁雨站在床边不退让,“不行,沙发太硬,你对这里不熟,半夜容易滚下去。”
靳来坚持要睡沙发,否则就不在他家睡,袁雨和靳来争执了半天,最后袁雨只好妥协,“行行行,睡相好怎么都行。”
晚上关灯后,靳来躺在窄小的沙发上,紧张又莫名心烦,辗转反侧睡不着,他闭眼仔细倾听床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估计对方已经睡熟了,最后他也扛不住,昏昏睡了过去。
半夜,靳来被一阵没来由的燥热惊醒,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袁雨正蹲在沙发前,灼灼的注视着自己,手已经不安分的探入他上身的衣服,在腰腹处抚摸。
靳来一把握住袁雨的手,禁止他再乱动。“你,这是干什么!”
袁雨眼神非常迷离,手不能动,头突然垂下含住靳来的唇,轻轻舔了几口,后吻下去,从脖颈开始,掀开衣服吻到前胸。靳来被吓住,用力扯着袁雨的头发,“你别乱来!”
袁雨被扯的生疼,含糊的说,“我…我喜欢你。”
喜欢就能耍流氓吗?靳来脑子乱成浆糊,可我他妈又不喜欢他!这和弓虽女干有什么区别!
袁雨眨眼就握住靳来的家伙,靳来惊的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正好压在袁雨上方。男人对这种事都是直接的不能再直接,袁雨不管三七二十一,单手拉下靳来的脑袋毫无章法乱七八糟的接吻,时不时还探进舌头搅拌,靳来下身被对方握着,上面也被袁雨吻着唇,吻着耳垂,吻着前胸敏感地带。
靳来被挑逗的全身发软,没几分钟就释放了。
袁雨抱着气喘吁吁压在自己身上的靳来,顿时有了真实感,随后吻吻靳来的头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那天看见你在水房,背对着我洗衣服。受多大委屈都沉的住气,明明落魄不堪,背影身姿却像个高傲的贵族,我打心眼里佩服你。我就想,这个人,幸亏是我先碰上了……”
靳来听到袁雨跟自己说的话,脑子终于清醒很多,“别说了,我才不喜欢男人!”
袁雨顿住,靳来快速站起来,“忘了这种事吧,是我不清醒。”
袁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