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床从背后熊抱住白瑛。
他迷迷糊糊哼哼了一声:“干嘛啊……”
“好基友,一被子~~”我说着,“呼啦”将被子拉起来裹我俩身上,宿舍里没开暖气,但和白瑛睡一块儿就不冷了。从小他就是我的小火炉,当然了,现在是核电站了,电力十足,还有一点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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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火车,才知道之前做的功课没白费,泡面我都准备的麻辣味的,没买泡椒味的,就怕火车上颠一颠的,吃酸的容易反胃,我还在网上买了号称最保温的保温杯,每次我们两人喝水就小心翼翼匀一点倒盖子里,那热气冒得,我都能感到四周艳羡的目光!白瑛这家伙一点都不懂我的苦心,有事没事就嚷嚷要喝水,我说不行,要节约,他放下杯子,说姜赫,我要是没长眼我还以为我们这是在塔克拉玛干呢。
我准备了好几个充电宝,在Pad里下了很多片子打发时间,但人多的地方看鬼片都没气氛,我努力想让自己被吓醒,最后我俩还是边看边打哈欠,两眼无神地盯着长长的车厢,Jing疲力尽地想象着《釜山行》在我们的车厢里上演。我说你想睡的话就躺下睡一会儿,白瑛说我躺下你睡哪儿,我说我趴一会儿就是了,我以前经常趴课桌上睡觉,不打紧。他说算了,眼睛示意别的座位上蜷缩着睡觉早已形象全无的人,说你以为我会那么睡吗?
我从他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又好笑又心疼。
深夜至凌晨的时间是最难熬的,我们还是困得厉害,说靠着彼此肩膀眯一会儿,这一闭眼就直接睡了过去,昏昏沉沉中车厢好像真的变成了丧尸的车厢,我警觉地推了两把白瑛,见他缓缓抬起头来,面色煞白,我肩膀上的血噗呲噗呲往他脸上喷溅,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对我说:“姜赫,你的血为什么是甜的?”
吓得我一个激灵张开眼,发现肩膀真没知觉了,一扭头,才见白瑛脑袋压在我肩膀上,我心说这天才的脑袋就是沉,起码比别人重一个重量级!
以为现在起码得凌晨四五点了吧,打开手机一看,尼玛才三点,真要命!我感觉白瑛再这么睡下去我得半身不遂了……
估计也是我的肩膀确实当枕头不够格,我也没怎么动过,但他睡了半个钟头就醒了,为了打发漫漫长夜我俩干脆玩起了扑克,一局十块钱,反正后来我直接压了一百块在白瑛那儿,最好好像还欠他的……
我除了手气特别好的时候能赢他,其余时候好像都在输,到后来我输得没了脾气,他也赢得没劲了,我边洗牌边说:“你就不能稍微随心一点打,一定要像黑客一样步步为营?”
“什么步步为营,”白瑛百无聊赖地翻来覆去折那一百块钱,一会儿折成千纸鹤,一会儿折成锦鲤,“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也不想和你认真打,但是你那弱智牌路我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打,”还坐起来真情实感地问我,“你能不能改改,哪怕改另一种弱智牌路也可以啊?”
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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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火车站白瑛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深吸了一口家乡熟悉的空气,伸了个懒腰:“终于到家了,人人都说我们这儿人杰地灵,我以前总不以为然,现在觉得是真的。”
我站他旁边等出租车,白了他一眼,他为啥不以为然呢,因为我这样不够杰出的灵魂太早地走进了他幼小的心灵呗。
到了家我妈竟然不在,我又没带钥匙,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她才恍然大悟地说:“啊,你是今天回来啊?我还以为是明天呢?”
我叹了口气靠在门上:“你在哪儿呢,又去朋友那儿打麻将了?”
我妈特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我在山上农家乐呢,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你怎么办啊?”
竟然问我怎么办?!这真是我亲妈了,不靠谱的程度和我有得一比!
我困得要死,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好在我有个白瑛呢,我挂了电话,提着行李哈欠连天地上了楼,敲了一阵门才有人来开,白瑛一出现在门后,我就倒他肩膀上了,有气无力地说:“我妈出去玩了,今晚不回来,借我个地儿睡觉吧。”
那天大中午的,我们饭都没吃就在他房里倒头睡了,楼下装修都吵不醒。我中途只被冷醒了一次,睁开眼看见丫把被子全裹他那儿了,气得我把被子又拉了过来!我一拽就把他拽醒了,在那儿睡眼惺忪地皱着眉头嘟囔:“我盖什么啊……”
我说你靠过来点儿啊!
他睡意浓浓,有气无力地往我这边爬了爬,挨着我睡了,我抬眼瞄了他一眼,睡着的白瑛看起来蠢兮兮的!我现在是困了,我要是不困我保证给你拍个十张八张的挂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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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里除了过年时走亲戚,其余时间我俩都腻在一起,吃喝玩乐,这次回来白瑛总算不抠门了,能主动请我吃饭了,我们在火锅店用他手机结账时我无意间一瞥,那上面的数字吓我一跳,我说你这么多钱啊?
白瑛挑眉:“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