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喊着,“我让你自己去!!车我不要了我送给你行了吧!”
看他没听懂,沈扬转过身,很耐心的又重复一遍,“我不会开车。”
于高深: “ ……你特么有病!不会开车你买毛的车!!”
沈扬:“让你砸。”
于高深:“……”
这家伙开车的样子又不是只见过一次两次,驾驶证龄都老大不小了,明知道这混账嘴里都是泡,不值得生气,可于高深还是被气的嘴唇发抖,恨不得给他一把刀就能一下捅死人的那种气愤。
从出门到出门后,一路骂骂咧咧还是开车任劳任怨地去送人了。
不算远但也不算太近的路程,狭小的空间里某人的埋怨骂声始终没有停过,沈扬无奈摇头,推了推眼镜,也始终没有开口反驳一句。
那人骂,他就听。
也不知道是骂累了,还是旁边的人一直不回应太过无聊,于高深哼了一声,正打算闭嘴放过他一马,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他下意识去看自己的,发现不是。
等到沈扬淡然的接起电话,于高深又想骂人了,连电话铃声都要盗用他的,这人以前明明不喜欢抒情音乐的。
“妈。”一声淡然又略带着点距离的称呼一出,于高深下意识闭了嘴,侧耳倾听他们谈话。
聒噪一停,车厢里竟意外添上了一股压抑感。
“嗯,我在这边挺好的。”
“是,和高深在一起住。”
“没关系,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们在那边也好好的。”
简单的对话下来,都是各自询问对方过的好不好,也是人之常情,可只从电话看,沈扬和他妈妈并没有多亲近。
而这一点,他们两个小时候就一起上下学,于高深当然了解一些,沈扬是富家子弟名副其实地少爷,物质条件都是顶尖,不过沈扬的母亲是第二次结婚,虽然两次都是富豪太太,可对于这边来说,沈扬对继父总归不是亲生的,豪门太太需要守的规矩很多,得处处小心,所以在他很小时,两个人就把沈扬自己一个人扔在了国内。
所以那时,诺大的家里没有一个人,只有管家保姆佣人时,于高深是沈扬唯一一个肯依赖的人。
只是到了年龄,所谓的爸妈也没经过他同意,就强硬的帮他办了出国手续,久而久之,感情更是淡漠。
还好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事情都已经能够自己做主了,况且沈扬从小就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人,他非常不喜欢别人帮他做决定,可以说还是厌恶的。所以现在能和从小就没见过几面的父母保持着平和,也算仁至义尽。
只是,随意的询问像耗尽了双方的所有词汇,周围又陷入了一片沉默,突然,沈扬呼吸沉重了一分。
良久,他才听似平缓实则强硬道,“不用了,我在这边很好,等有时间我会回去看你的,现在你们照顾好自己就行。”
“他的钱是他的,我没兴趣管。”
“弟弟也不算小了,即将成年了吧,你们可以教他商业方面的东西了。”
“……”
“嗯,就这样。”电话挂掉之后,周围还是没能轻松起来,于高深小心翼翼地停好车,咳了一声,轻道,“到了。”
沈扬淡漠的收好手机,就是不去解安全带,于高深也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大概是要寻一句安慰吧。可于高深天生缺筋,也没哄过人,只放松身体半开玩笑道,“让你继承家产都不要,有毛病,这么多钱哇!”
大概是被这智障逗笑了,沈扬无奈的轻笑出声,随即去解安全带,边解边道,“我的资产已经足够养你。”
于高深:“……”
这话有歧义,还很大。
只是看那人打开车门下车,背对着他朝医院门口走,于高深突然喊住他,道,“我妈好长时间没见你了,这几天总念叨,要不过两天陪我去看看?”
话音刚落,沈扬身形一顿,他缓缓转过身,推了推眼镜,勾唇一笑,“好啊。”
迎着初晨的阳光,正好可以将那人的面貌描摹的真真切切,那一抹淡笑怎么也化不到晨风中,牢牢的印在了心底,于高深略显局促的挪开目光,清咳一声,摇上车窗,嘟囔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喜欢我呢,要不是我看你可怜,我才不会把你……”
所有的话都在车窗完全合上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沈扬嘴角的笑缓缓收起,他垂下眸子看了看地面,这才若无其事地抬头转身朝医院走去。
从出门到现在,终于买齐了所有要准备的东西。
怀里抱着几大包猫粮,还提着一个很是显眼的电子秤,苏安落略显笨拙的打开门,还没站稳,就被已经埋伏多时的猫三哥扑了个正着,腿间顿时一重,猫三哥气势汹汹地当起了腿部猫挂件,还好看他摇晃,苏寄北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腰,把他怀里手里的东西都拿过来,这才避免了悲剧发生。
腿上的小东西猫爪子一直挠挠挠,瞬间又爬上来了一些,但可能由于真的胖了,它爬起来异常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