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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校已经跟苏寄北说过,刚说时苏寄北就说要来接他,但完全没这个必要,加上公司也忙,苏安落就没让他过来。
驾驶证十八岁时就已经拿到了,车子也有,可苏安落从小就不太喜欢车,不管会不会开,如果没急事,他轻易不会去碰。
稍微走了一段路,还没有到坐公交的地方,不远处的红绿灯处貌似发生了一点交通事路。
可能由于后面的车辆没有注意到红灯,一眼看见已经来不及刹车,而前面的车已经停下来在等绿灯了,没刹住车的轮子还在肆意的往前跑,“嘭”地一声撞上了前面车的尾巴,而被撞的因为惯力,也猛地向前撞了更前面车的尾巴。
也幸亏被波及的第二辆车离前面的车子有点远,才没有波及到第三辆车。
场面顿时形成了“我撞你”“有人撞我”“你撞我”的三车相撞局势。
没刹住车的车主人察觉到情况,忙下车看了看,可能想到维修费,表情顿时一阵蛋疼。
夹在中间的车子最惨,后面被撞,前面还有可能说碰瓷,只是人刚从车上下来时,苏安落竟发现是熟人。
于高深下车先走到后面看着自己被撞歪的车牌,貌似还凹进去了一些,他牙疼的嘶了一声,然后在撞车的车主人惊恐的目光下看了看车头,也被碰的掉了漆,看前后都已经变的非常不体面,于高深怒了,他转过头看着正欲道歉的男人,道,“干嘛呢先生,开小差呢?没看见前面红灯吗?!你这就直接给撞了!”
像是应承他的话,红灯的话刚脱口,前面的绿灯就如期而至,后面的车辆都纷纷打起喇叭,但离他们近的人透过车窗都看到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奇的议论了几句,也没多做停留,就绕过他们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抱歉。”男人点头哈腰着道歉。
于高深又啧了一声,他还要去接人呢,现在卡在中间,真像个动不了的王八。
而就在这时,最冤的最前面的车主人也下来了,本来还想直接追究责任,不过听那两个人一个蛋疼吸气,一个冷汗道歉,他插嘴了一句,“所以,我要找谁负责?”
“找他啊!”一听自己说不定还得要负责,于高深当然不乐意,指着那不看灯的混蛋玩意儿,转过身对另一个人道。
只是,二人刚面对面,相视而立地两人就齐齐愣住了。
同在一个城市,还一个在信州,一个在沐风,敌对过后竟然好久都没见了,如今再见到,于高深还觉得很新鲜,他道,“嚯,白副总啊!”
白容看了他一眼,表情也出现了一瞬间的裂痕。虽然他现在是身为沐风的副总,但他和沐逸泽却是没有沐风之前就认识,可那时,信州还是A 市的经济命脉。
是个人都会去大公司应聘,白容和于高深是大学同学,也是室友,但不知道是不是两人性格不合,从一开始两人的关系就不是多好。
直到出了大学校门步入社会,两个人一起去信州应聘,方方面面一向都比于高深优秀的白容却被刷下来了,而于高深不但在信州做到了现在,可能因为性格问题,爬上经理和苏寄北接触也多了起来,还和苏寄北打起交道做起了朋友。
自那以后,白容就更看不惯于高深这个只是个傻逼的智障。他总得证明自己比他强,而且强太多。
白副总三个字有些讽刺的味道,白容冷笑了一声道,“原来是于经理,真是好久不见,不知道在信州还好吗?”
此时针锋相对,竟是没有一个人在去管那个撞了车的肇事司机,于高深翻白眼儿呵了一声,道,“好不好你不瞎应该能看得出来。”
白容简单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车,这才又说道,“苏寄北眼光真是一如既往地差。”
言下之意,便是赤 . 裸裸地看不起于高深了。只是这话一出,不满的不止于高深,就是不远处站着还没上前的苏安落都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见都已经这么久了,白容还是这么不可理喻,于高深皱眉,少有的严肃了起来,他道,“当初你我进信州,你自己使手段打压同期去面试的人,被公司查出来所以才没人留你,你竟然还怪在我头上。不但怪我,现在连老大你都敢亵渎了,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吗?”
过去的往事不用提醒,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被人指着鼻子骂了,白容也没有表现出生气,他只道,“不知道于经理现在还在为情所伤吗?”
果然,话音刚落,于高深的表情就变了色。
一直站在两人旁边看他们斗来斗去,撞车司机都没插上话的机会,原本还因为犯了错而沁出冷汗的额头此时也光洁的像看戏似的。
看没人注意,撞车司机这就想走了,可一眼看见监控,又加上心里道德底线还是有的,撞车司机表情扭曲的和自己打了半天,这才回车里撕了两张便签纸写了什么,给于高深和白容的车上各贴了一张。
贴完之后,他就上车,不再管那两个像疯狗似的两人,发动引擎走了。
车子在余光下快速消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