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寄北脸色当即一冷,转身就想走。却被沐逸泽紧追不舍拦住去路,“寄北, 小安……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他是我的信念,不能留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找了他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他在我这里有着一个怎么样的地位,我不介意你把他锁在身边十年,现在我恳请你把人还给我,行不行……”
一席话说的极轻极轻,细听之下还有一股不可抑制地颤抖, 对方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苏寄北没有办法在装傻充愣下去,他重新扭过头看着沐逸泽,冷冷的道,“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对我不重要吗?他对你是信念对我是命,你非要去比较?你给阿落发的那些信息我已经看过了,我只当你是太想他,并没有去阻止过,而且回不回去是阿落说了算,我也没有去干扰过,今天这种话,你不要让我在听到第二次。”
兴许也觉得缺席了那么多年的自己没有立场说这种话,目视着苏寄北走回病房在苏安落身边坐下,沐逸泽都没有在说出其他的,就连往前迈一步都显得无力。
可他的手却在无形中紧握成拳,太过用力导致骨节泛白。
独自静默了半晌,沐逸泽脸色发冷,直奔孟之晴的住处而去,刚到地方,连门铃都省了,沐逸泽大力的去拍门,丝毫不掩饰自己全身的怒气。
“孟之晴,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儿,别逼我踹开他!”
“你开不开?我数三声,如果你不开所有后果你自己承担!”
大力的拍门声还在耳边回荡,孟之晴蜷缩在沙发上,像个疯子一样哭着。时间久一点,沐逸泽每拍一下门,她都神经质地痉挛一下。
“三。”
“……”
“二。”
“……”
“一……啪嗒。”随着一的落音,孟之晴擦干净眼泪,眼眶通红,脸色苍白的开了门,倔强的看着沐逸泽。微仰起的脸就像要迎接一个怒气冲冲的巴掌一样。
如果不是看她脸色太差,门一打开就让沐逸泽惊了一下,想到她竟然开车去杀人,这一巴掌真能落下去。
沐逸泽冷冷的盯着她,“舍得开门见我了?”
询问极度的讽刺,孟之晴没有丝毫畏惧,还很适宜的冷笑一声,转身走了,门开着等着人进来。
盯着她的背影目光深沉,沐逸泽深呼吸一口气,脸色冷淡,把门随手关上了。
直到孟之晴光着脚在他面前放了一杯水,沐逸泽看了看,道,“开着自己的车去杀人,你好大的本事啊。”
“啪!”手里的另一杯水不受控制地坠落在地,杯子当即摔的四分五裂,热水撒了一地,溅到光裸的脚面上,引不起丝毫的疼痛。
随着巨响,孟之晴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就连呼吸都开始急促,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用已经有些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沐逸泽,这副样子让后者下意识紧紧皱起了眉头。
饶是如此,沐逸泽也没有要把事情翻篇的意思,他道,“以前做错事你还会跟我编谎话的,怎么,你现在连一个解释都懒得去想了吗?”
地板的寒意一点一点透过脚心直达心脏,冻的孟之晴全身发冷,她缓缓蹲下来靠在沙发旁边,自保似的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良久,她才用沙哑到不行的声音答非所问地道,“我爸爸……是你关起来的吧。”
话音刚落,刚想去触碰面前茶杯的手就猛地一顿,沐逸泽抬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显然不能理解她是怎么知道的。
二人目光一对视,孟之晴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当即冷笑一声,抬起发白的手把自己可悲的眼泪擦干净,道,“你为什么能关他十年呢,为什么每次我跟你提起他,你都不告诉我,我不知道你跟他有什么仇,可我觉得,你大概是为了报复我,想让我不好过……是吗?”
消化掉这些信息,沐逸泽很快冷静下来,沉着脸没说话。
孟之晴接着道,“那你也挺失败的,明明是让我不好过,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不是跟孟良有仇吗,你不是应该想杀了我吗?”已经止住的眼泪随着这些肮脏的事实越流越多,不能自已。
“但我又觉得你成功了,你养了我那么多年,不管无情还是假意,总之让我喜欢上你,但不管怎么样你又总是把我推的远远的……你对我好,可也对我残忍。”
“是你把我一步一步变成这样的。”
像忘了今天来的目的,这些话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扎向心口,全身泛疼。静默半晌,沐逸泽才开口解释了一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报复你。”
这声音很轻,却让孟之晴的眼泪断了一瞬,她睁着通红的眼睛去看沐逸泽,里面的情绪复杂多变,搞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沐逸泽,所以她只能继续道,“可我就是这么没用,我知道了是你把我爸爸关了那么久,我想了很长时间,我是想报复你、想伤害你的,可我就是这么贱,我做不到……呵,我想了很多天,你不是最在乎孟之安吗?从小时候就是了,现在听到他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