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逼他。
贺回琛也不失落,抽身一退,将舒盏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看着自己的那东西嚣张地捅进那张嫣红的小嘴,粉粉白白,因为击打着的速度太快衍出了白沫,yIn靡不堪,看着又让人血脉喷张,“真不想?”他的汗抵在舒盏的腿上,热的要发出“滋滋”声,步步紧逼道,“真的不想?”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到某一侧舒盏发出轻微的瑟抖,还唯恐贺回琛发现,惊慌收敛的样子真是可爱得不得了,贺回琛停下来,喘着气认真地说,“我不是东西,我知道。
你讨厌我恨我我也认,要是看上别人也别在我面前提,我是归其到底舍不得动你,其他人可就不好说是死是活,你要拿这点恃宠而骄,我惯着你,没事。可别想尽办法不见我,那对我就是死刑,你拿刀捅我也好给我吃子弹也罢,要是能垂怜我看我一眼我也就甘愿,就这一句,舒盏,你别不要我不理我不看我别跑行吗?”
舒盏心里要哭出来了,谁不要谁的先啊!
“你可能觉得我活该,是,我没否认我是个畜生啊!”
舒盏瞠目结舌,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混账莽夫下流无耻成这样。
贺回琛可能确实心里悔恨,他其实很是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吃舒盏的软,舒盏不揍他他就能臆想成舒盏心甘情愿跟他睡爱他爱得发狂,显然这用吃软不太合适,再白话一点就是臭不要脸,他此刻确实有痛改前非流泪涕零的感觉,越说越正经越上道,简直要快把自己感动了,“我再见你第一眼就知道我又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我犯了糊涂在先,你现在厌恶我,我认怂你是我心肝是我祖宗,哄着你那我是甘愿,但是你要是不能再眼瞎看上我一次我可就没道理可言了,戴着手铐我都要绑你在我身边,你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这算怎么一回事,又变成强买强卖,贺回琛顿了顿,完了,演讲脱稿过度发挥了。却见舒盏耳朵都通红,也不知道是想什么呢,才想起两个人还在干那事,将窘迫的舒盏尽收入眼底,混球地香了舒盏一口,然后捏着他的tun又开始插弄。
这回全部气势汹汹地冲着舒盏的那个敏感点去,频率惊人,舒盏睁大了眼睛,很快就受不了了,耳朵嗡鸣,咬着贺回琛的肩膀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贺回琛可太坏了,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使劲对着那点捣弄,然后将舒盏脖子捏捏,靠着他耳朵哄,“别害羞啊,你怎么不叫呢?”
舒盏心说我叫你妈。
贺回琛正经神色,“我这全是为你身体考虑,不会叫?要不我给你启蒙启蒙?”
然后这回是狠狠地全部拔出,再完全插入,捂着舒盏的嘴上了发条地凶狠蛮横插着敏感点,他清晰地能感觉到舒盏的身体在发抖,直到手掌滴到了热泪,才惊觉是舒盏实在控制不住留下来的泪。舒盏好容易等贺回琛松了手,一睁眼贺回琛根本找不到他的焦点,迷离脆弱浸在情欲里头还要倔强一番,掺着哭腔可怜兮兮地开口,“你……你别那么快呀……”一抽一抽地看贺回琛。
完几把球,刚刚是故意的,现在是脱了缰的马撒不住欢了。
两人许久没有做爱,酣畅淋漓任由身体做主导做了几次,舒盏羞恼难当被要了这么久早就困得醒不来,贺回琛抱着他去洗澡,神清气爽抱着人出来。舒盏累得骨头散架,睁不开眼睛,随贺回琛弄了。
窗外不知道怎么,下起了暴雨,在他们出来后慢慢小了,转为淅沥之势,偶有一点儿沉闷的雷电声,空气里难免浮起土地清新又腥的味道。
贺回琛给舒盏清理下身,忍着不让自己再来一发,好容易清理好了,放了水又重新置满,在浴缸里抱着舒盏等待水聚上来。他低头看,舒盏软绵绵地枕着自己的手趴在浴缸边缘,神态安静好似很安心,浑身shi淋淋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眼睛被刘海盖住,好似痛苦和委屈都被仓皇掩饰,脆弱虚幻如同一只搁浅的美人鱼,即将转瞬即逝,眨眼成空,叫贺回琛用力眨了眨眼睛,而后伏下身去,低头在他的小美人鱼唇角边印上了一枚吻。
水从他们的脚下覆上来,他们被冰凉清润的触感包裹在这个小空间里,世界被抽了真空,仅剩雨声,水声,彼此的心跳声,耳边混响。
第十二章
按理说睡也睡了,总得像个夫妻样吧,然而第二天醒来舒盏也没软乎。
他从贺回琛怀里醒来,蹭了蹭被子,揉了揉眼睛花好大劲才伸出手,贺回琛这个混蛋将他箍得紧紧的,不知道睡着觉哪来的这么多力气。这是贺回琛的房间,贺回琛的床,连他身上都是贺回琛的味道,这叫舒盏又恼又羞,他不好过贺回琛也别想睡。
于是掀开被子,大摇大摆地站起来,雄赳赳气昂昂踏着贺回琛的身子下了床。睡得正香的那头玩意儿冷不丁被一踩,一下醒了,皱着眉头刚要展示威严,看见舒盏穿着他给套的毛绒睡衣屁颠屁颠地往前走,贺回琛条件反射喝道,“站住!干什么去!”
舒盏也不怕,冲他翻白眼儿,“回!我!房!”
“这不是你房吗?回什么回!给老子回来!”
“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