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盏一动不动地,突然忍耐不住眨了眨眼睛,嘴唇抿紧腮边的嘟嘟rou又如隐若现,贺回琛顿时就笑了,“我问你话呢,你不回答眨眼睛几个意思啊?吊着我?”热气吐在舒盏的脸上,偏偏贺回琛笑得一边放肆一边还挺痞帅痞帅的,他意识有点被带着走,整个人都软绵绵。
贺回琛伸手勾了勾舒盏下巴,指腹蹭过他的脖子,然后便撑在两边,“我怎么这么乐意被你吊着呢?”然后低下头来吻住了舒盏。
他们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交缠在一块,舒盏伸出来试图做些抵抗,贺回琛顺势握住了手肘,沿着他手肘内侧那大片的白洁细腻的肌肤摸上去,握住了手便张开五指,牢牢地十指紧握越过头顶摁在床上,唇舌厮磨的水渍声相当煽情,时不时响起的压抑又弱势的呻yin喘息听在耳朵里要比直白的赤裸还撩人心智。
“唔……嗯……”
舒盏觉得自己现在确实是个麦芽糖了,软化成半稠不稠的黏腻玩意儿,恨不得有人来舔几口,舔化了舔没了全吃下去才好。
他动情得这样快,发出的声音全都是在拨乱自己心,若是贴着他的身体,若是手也沿着腰侧下移……欲念羞意难以启齿,还有些许的清醒浮浮沉沉,叫他苦不堪言,喉咙里逼出一点哼唧声音。
贺回琛却放开了他,盯着他的眼睛移开嘴唇,煽情地吻去唇边溢出来的一点点津ye,哑声道,“你别这么看着我”。他说得没错,舒盏此刻脸颊早就飞上绯色,唇被他亲得嫣红水泽,半张着要渴求什么,眼底氤氲一片含春含情。
他不想要吗?他想得快死掉了。
可是还是要说道,“我答应过你,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十分满意地看着舒盏又惊又恼看着自己。
线要放长才能钓鱼,他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第二十一章
贺回琛不知道为什么舒盏比自己还急,要他立马送弟弟去北区。虽然说有一点吃味,不过确实这件事越早越好。
舒盏也跟着去,他将帽子戴好,被贺回琛裹了一身的大衣,十分不解地拉开窗户,示意今天不必穿太厚。
贺回琛慢条斯理把自己也打扮好了,舒盏才看清他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外套,嗤笑道,“装吧你就。”
谁还没点关于恋人的小心思呢,贺回琛牵着舒盏的手,亲眼所见舒楠被几个陪护跟着上了飞机后,才大摇大摆地踏进来,将不是很愿意跟他同行的舒盏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雄赳赳气昂昂,在大多数都穿着秋衣的机场里十分突出,宛如偷了鸡毛穿在身上的长颈鹿。
长颈鹿说话了,“暖和吗?”
另一只长颈鹿回答了,“你摸不到我手心的汗吗?”
贺回琛顿了顿,“多大人了,被男生牵手还紧张成这样。你这方面的教育很缺失,”捏了捏舒盏的手心,“要不要哥哥帮你补补?”
舒盏被热得受不了,抽出手来,上下瞟了贺回琛一眼,“你脑子也挺缺失的,要不要我帮你补补?”贺回琛热忱地将手放到他肩膀上,重新拉近“用下面补行吗?”
然后就被锁了喉。
坐在位子上了两人才脱了外套,舒盏怕热,里面穿着简单的柠檬黄的t恤,此刻已经有点薄汗,黏在皮肤上,他捻起衣服扇风,间或透露对贺回琛的不满。舒盏穿衣服大多数没像贺回琛那么挑,硬要拗造型。衣柜里很多年轻人才穿的衣服,t恤为主,各色鲜亮的都有,他本身皮肤白,偏偏还是冷调,所以就连荧光色都不挑。
贺回琛就没那么幸运,为了搭配外套,里面硬是死活都要加上稠质衬衫,现下热的苦不堪言,解开了两粒扣子又把袖子挽上去,因为撩太高了,舒盏不经意间看到他手臂内侧有零星的几点痕迹,手不自觉就抚上去。
贺回琛热得不得了,冷不丁手臂传来凉凉的触感,低头一眼心里了然。
“他们都习惯把人当灭烟缸”,他说着话的时候风轻云淡毫不在乎,却把袖子拉低一点点,遮住那些痕迹。
舒盏知道他说的那些人,被扯到这些事也不作声响了。
“我以为你好歹得问我一句疼不疼吧?”
舒盏别扭地将头扭过去,只留下大半段白玉般脖子给他。
贺回琛知道对方现在心里有气,伸出手,掌心贴着舒盏那边的脸颊,小心地扳过来一些,好让他别总是离自己很远似的,“舒家那时候和贺家有纠纷的时候是贺俞在掌权,谈毁了收拾舒家也是贺俞下的令。舒盏,贺俞已经被我弄死了,不管是社会名声还是真正意义上的人,都彻底毁透了。我说这些不是要拿来乞求你原谅,我只想让你心里舒坦些。”
他等了很久,对方也没转过来头,只憋出几句,“你……那里疼不疼?”
“你摸摸就不疼了”,贺回琛死皮赖脸将他手拉过来摸,抓着那双极好看、嫩生的手总让人升起邪念,于是大胆地将他放到自己腰部以下的位子。
舒盏如有被烫到,迅速抽回手来对他怒目而视,贺回琛见他反应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登时忍俊不禁在他脸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