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流程罢了,目的是要借总统之口昭告全国,到时候谁还敢容得下他!”顾章道。
王义缓缓道:“还有一种情况,也许稍露风声,他就会跑掉,或者将责任推给替身。”
黎川道:“我有办法……”
几人密谋了一晚,最终决定了解决方案。
顾章随黎川回到营中,已经是深夜了,经过唐诗诗的房间时,里面灯火通透。
他劝过唐诗诗,打掉这个孩子,但是她不肯,高谈着人权,理论很稚嫩,但无从反驳,她开始做一件件小孩的衣服了。
顾章越来越慌乱了,无关男子气概,只是不想辜负青丝,也不想失去心尖。对于唐诗诗,清楚地知道,不是爱,是一种愧疚,负不起她的爱。
他站在房门前,犹豫片刻,还是离开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从来不会因为一些人的情绪心事而停留半刻。伤心的,走不出就继续伤心,谋算的,处心积虑地继续谋算,枯丫抽新枝,谁家又走了一位老人,又添了一个新丁,斗转星移,物像交替。
唐诗诗的肚子显了怀,唐韦曲第一个冲出来,不顾阻饶重重一拳打在顾章脸上。
第64章
唐诗诗的肚子显了怀,唐韦曲第一个冲出来,不顾阻饶重重一拳打在顾章脸上。
顾章没有还手,唐韦曲打完一拳后,仍不解气,提腿重重踢在顾章的小腹上。
顾章闷哼一声,随即被他冲撞过来推倒在地。
唐韦曲揪住他的衣领,“是真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毁了她,你毁了她!”
发疯的喊声,招来士兵的注意,纷纷前来拉开唐韦曲。唐韦曲像一头疯调的野狗,逮住了顾章,就死活不肯撒手,眼里喷射的火焰,要将他千刀万剐。
唐韦曲被七手八脚拉开,摁倒在地,情绪激动得,怎么劝都听不进耳朵。
被唐韦曲这么一闹,基本上顾章和唐诗诗的事被传到了队伍里,虽然不敢明摆上面说,但暗地里已经沸沸扬扬。
不单单唐诗诗在等顾章的回答,就连军营里也期待着顾章的选择。
顾章一个脑袋两个大。
自唐诗诗怀孕后,就深居简出,顾章站在房门前,犹豫片刻,还是敲开了门。
“唐小姐。”顾章道。
唐诗诗边用毛线织着一件小毛衣,边道:“要是劝我打掉孩子,你回去吧。”
顾章垂下眼帘,“对不起,我,我……”
“你什么也不用说,我是自愿的,不怨你。”忽然,她捂住嘴巴,神情难受,冲进了内间。
花骨朵在身后紧张地道:“小姐,慢点来,小心摔伤了。”
顾章知道她是孕吐了,等唐诗诗吐完出来时,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唐诗诗还是那副样子,淡淡地在编织着毛衣,顾章道:“那我先回去吧。”
花骨朵站在房门前,看着顾章远去的身影,回头对唐诗诗道:“小姐万一他……那怎么办?”
“没事的,他一定很内疚,有了孩子,他跑不了。”唐诗诗放下针线,揉揉酸痛的手指。花骨朵娴熟地接着编织,笑道:“小姐,这一段你都织错了。”
唐诗诗满不在乎道:“你拆了,重新弄吧,真受不了,看着就烦。”
广州的政局越来越不稳定。以国民党与粤军的两股力量从桌面下的暗自较劲,渐渐摆上了桌面。终于在春风凛凛中,发起了一份歼杀粤军的文件,随后组建起来的国民军轰轰烈烈地开展炮火轰击。
当然粤军也不是吃素的,你攻我受,你退我杀,丝毫不肯退让半分。
战场上,顾章骑在血汗色烈马上,驻在高坡架着望远镜,远方极目远眺,墨绿得发黑的层层树林,挡住了前方的形势。
风从远方夹带着硝尘缓缓吹来。四处静得只有将士们□□的坐骑,打着响鼻声。黎川驱马从队形右翼,站在顾章身后,道:“恐怕有埋伏。”
“继续前进。”
五百头战马马蹄纷踏,尘土飞扬,撕裂了四周的寂静。顾章骑在最前头,果然,从远处,一颗大石扬起尘土轰然滚落,顾章大声喝道:“散开!”。紧接着,大石从山上像是雪崩般,卷起漫天飞尘。
刹那间,地转山撼般的轰震,滚滚落石凶残碾压,不幸被击中的士兵瞬间如花瓣绽放,四分五裂,血rou模糊,碾成一滩rou泥。
黎川策马飞奔,在震耳欲聋的砸滚中,声嘶力竭喊道:“不行!冲不过去!”
顾章绷紧下颌线,眼里蹦出火星,斩钉截铁地喊:“冲!”
马蹄蹋裂苍穹,每一匹战马都是顾章下令训练,虽不是身经百战,也是见惯战斗厮杀,不会轻易就受惊失控,在顾章的指令下,每个人一匹马,日日灌输着人在马在,人马兄弟的思想,自然人和马的关系是达到练就默契了。
队伍不断冲锋,顾章斜视目睹着被巨石砸中的人马,血rou横飞地倒地后,紧接着的人马冲上继续奔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