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忽然被司机接回家,这才知道他妈走了。
丧事办完不到一个月,纪伟诚续娶了那个叫薛锦的女人,她的儿子薛念晟也由此改名叫纪念晟。
那个时候,纪飞远因为他妈的死大病一场,他恨死纪伟诚,恨死那个家。病好后整天整天的待在池业家,人也越来越叛逆,后来还是池业骂他傻逼,自己的家不回,让给小三,有病。
他住在池业家的那段时间,纪伟诚最初天天想接他回去,后来估计吹多了那女人的耳边风,便不来接纪飞远发,只天天打电话问问。
纪飞远这才恍然大悟,回了自己家,他知道他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他心里只有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女人随便玩玩而已。
纪飞远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爹找女人,气死薛锦,有时候还会为了气纪伟诚,抢纪伟诚的女人——当然,他都没碰过。
纪伟诚自然生气,骂也骂过,打也打过,可真要下手狠治,却也舍不得。
纪飞远就这么一直胡闹到现在,家里的钱肆意挥霍,心情不好回家一趟,将那继母已以及所谓的亲哥狠狠骂上一顿,骂完出了气转身就走。
这个时候,往往纪伟诚会打电话过来,朝他吼:“你骂你薛姨也就算了,你骂你哥做什么?这么多年了,你哥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哦。”他不痛不痒的回一句,“听你这口气,很讨厌我这个儿子,那你是不是打算把所有家产都给你大儿子,然后把我扫地出门?”
“你!简直不可理喻!”纪伟诚大怒,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父子俩再次不欢而散。
说到这里,纪飞远意味不明的嗤了声:“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我和纪念晟既然都是他的骨rou,他那么重视子嗣,我又这么忤逆他,他不应该早就烦了我,全心全意对待他那个听话懂事的大儿子么。”
夏初听完这个狗血的豪门故事后,眨了眨眼:“也就是说,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背后想杀你的人,很大可能是你的继母和大哥。”
纪飞远点头,虽然还没有证据,但通过刚才的分析,凶手除了他们,还会有谁。
他虽然无比讨厌这对母子,可从来没想过要他们的命。
夏初同情的看他一眼,这个富二代当的也是挺惨了,他道:“关于你们豪门之间的争斗如何,我不感兴趣,我们只管背后对你施术的邪术师,把他找出来,交由我们对付。”
“那人既然能来敲门,想必已经知道你没事,蛇已经惊着了,接下来动作若是不快点,对方要么逃,要么继续对你出手。”
“不过我猜……”夏初看了眼冬末,“这会儿估计正准备逃吧。”
既然做出监视的举动,那冬末的身影估计那人已经看到,冬末一击破他的监视之术,只要不傻,对方就该明白碰到硬点子了。如果他是那名邪术师,为了安全着想,必定夹着尾巴当缩头乌gui立刻跑路。
一旦让他逃了,说不定哪天卷土重来,又对纪飞远出手,这种邪术师对人下术神不知鬼不觉,纪飞远能不能顶过第二次,那可说不定了。
纪飞远立刻给纪伟诚打电话,让他查中年男人的信息,纪伟诚挺高兴,难得儿子主动联系他。
听他要查这个人,很疑惑:“查这人做什么?”
纪飞远冷笑:“别问那么多,我现在刚捡回一条命,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儿子,马上将他的资料找出来给我。”
纪伟诚的速度倒也快,不过几分钟,中年男人的信息立刻传了过来。
中年男人叫张守军,四十五岁,去年到纪伟诚公司应聘保安,现居住在XXX。
“这个地址……”纪飞远心中一跳,“离我这里不远,开车的话最多十分钟!”
“你们就别去了。”夏初对想跟着一起过去的二人道,“打又不能打,跑又跑不快,去了只能拖后腿。”
两人尴尬的杵在那儿,夏初说的是事实。
纪飞远感激的看着二人,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冬末和夏初这么奔波,不还都是为了他,这番恩情,也不知该如何报答。
只得再次弯腰鞠躬,想着冬末说话颇具古意,便学他的腔调道:“大师和夏哥的恩德,我没齿难忘,以后若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我绝不皱一个眉头。”
夏初:“…………………”
池业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纪施主无须客气。”冬末执礼,“有人用邪术害人,贫僧既然知道,便不会不管。”
夏初指着茶几上昏睡的红色小鸟,不打算把它带在身上:“你们看好它。”它太小了,万一等会儿打起来,一个不小心弄伤弄死那就不好了。
这可是疑似朱雀的鸟。
池业和纪飞远重重点头。
出得别墅,夏初忽然想起:“大人不是说让你这几天不要斗法吗,你行不行啊?”
冬末摇头表示不用担心。
邪术师各个狡猾的很,能炼制出魂灵寄身的人,定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