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涧摘了口罩坐下喝水:“什么怎么样,不就那样,还能怎么样。”
吕书看了儿子一眼,惊奇:“诶哟我的妈呀,你这嘴是被狗啃了吧?”
楼涧躲躲闪闪:“没有。”
楼二叔似乎没注意到这点,继续问:“我是问跟她的男朋友怎么样啦?”
“还能怎么样,我咋知道,得问景渭。”
楼二叔似乎很愿意管这件事:“你跟景渭说,劝他俩还是赶紧分手好。”
楼涧狐疑:“你管这个做什么?”
他不相信,那个平时自己的那堆情感破事都处理不好的人居然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情感问题?
楼二叔却没了平时的玩味:“这事得重视起来,不然他们肯定会后悔的,你相信我。”
吕书在一边听不下去了:“我说,你要先管人家的事,你管管你的事行不行?妈给你找的人你又看不上,怎么的,还真的打算单身一辈子啊?”
楼二叔嘿嘿笑:“那又怎么了呢,我又不会饿死。”
“是,反正有我们养着你!”
吕书翻了一个白眼,起身进房睡觉了。
楼二叔赶紧坐到餐桌旁边去,跟他聊天:“我说,现在李清和这个小妹妹怎么样啊?”
楼涧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问:“搞什么啊,你查户口啊?”
楼二叔刚要反驳,看了一眼对面的楼涧,眼睛都绿了:“我的妈呀,谁把你亲成这样?”
说完了,自己也不相信似的,忽然笑了。
楼涧无语地看着他,问:“李清和有什么问题吗?”
楼二叔笑得停不下来,倏地一下子收住了,一本正经:“李清和跟她姐姐的关系怎么样?”
楼涧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干嘛,她俩关系怎样还轮得到你关心?到底怎么回事?”
楼二叔朝他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起身回书房睡觉去了。
楼涧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最终还是拿手机给景一渭发消息:你注意一下李清和跟李清言关系怎么样。
很快: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二叔今天这么问我。
景一渭叼着牙刷看了一眼外边的钟,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回:我回来的时候,我妈问我是不是我的嘴是不是被二渭舔了。
—猫的舌头有倒刺吧,舔一下就直接出血了。
—这也跟出血差不多了,你居然还咬人。
楼涧想到这里就一阵不好意思,情到深处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是自己怎么觉得舒服怎么来,也没注意到景一渭都在吸冷气。
—你还不睡?
景一渭洗了把脸看到这个,发过去一句话:想你想得睡不着。
—滚你妈的。
景一渭看着楼涧发过来的这句话,忍不住笑了。
他的男朋友还真的是一点都不能温柔一下。
翌日,楼涧回学校的时候被景一渭追问李家那俩姐妹又怎么了,楼涧自己也不知道,摇着头说:“最重要的是他挺反常的,他居然跟我说劝李清言跟徐晨舒分手,你说奇不奇怪?”
景一渭惊讶溢于言表:“什么?劝他们分手?”
楼涧刚要说话,一眼看到景一渭还有点肿的嘴唇,皱着眉小声道:“我真的咬出血了吗?怎么还是肿的?”
景一渭闻言叹了口气:“别提了。”
楼涧心提了起来:“真的?那,我以后会注意一点的。”
景一渭摇摇头,道:“你还真的是开过光的嘴,昨天你一说,今早上我就被二渭舔了,疼死我了,这次是真的出血了。”
楼涧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徐落明和陈赋予正进门,一听这边这么热闹,跑过来一看,就看到了景一渭那通红的嘴唇,立马都惊了。
徐落明:“我靠你这口红什么色号啊?好好看诶。”
陈赋予:“班长你是有毒吧,那明显是被亲的啊哈哈哈哈哈!”
景一渭郁闷地回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陈赋予嘴快了:“老项以前也跟你一样呀……”
周围安静了下来。
潘浩很是冷静道:“来来来,话筒递给你,讲讲你们的故事。”
项浩宇刚进门,闻言过来疑惑道:“怎么了?”
胡竣然非常上道:“来告诉我们大家,为什么你被人亲肿嘴的时候会被老陈看见呢?”
高复纯装模作样道:“马萨嘎,不会是你做的吧?”
一群戏Jing开始表演,沈静睁大眼睛道:“说不定就是呢,老陈啊,知道什么叫做死于话多嘛?”
徐落明摆摆手:“诶诶诶人家一对儿招你们惹你们了!干嘛呢针对人家!”
潘浩:“就是,人家在宿舍里秀个恩爱还不行了?你们这些单身狗有什么资格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