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过头了么……”
楼涧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他伸手就要扒景一渭的领口。
景一渭被他吓一跳,连忙问:“干嘛?”
楼涧伸头过去看了一眼,笑嘻嘻地小声说:“那个痕迹还在。”
景一渭不要脸地反击:“你身上也在,要不要看看?”
“不要。”
楼涧朝他一笑,立马坐正了,又是一派翩翩公子的模样。
一上午,景一渭难得没有作妖,楼涧听了一上午的课晕晕乎乎的,第三节课的课间趴在桌子上睡觉。
景一渭正过去装了一杯水,回来拍拍楼涧道:“起来喝点水吧,我看你一上午都没喝。”
楼涧闷声道:“不喝。”
景一渭苦口婆心道:“喝点热水就不会那么冷了。”
楼涧还是拒绝。
景一渭耐心用光,凑他耳边道:“你不喝,我现在就摸你小叽叽。”
“……”
楼涧被他一句话说得瞌睡都没了。
楼涧苦着脸直起身:“你要脸不要脸?”
景一渭笑嘻嘻的:“反正做都做了,还不让说了。”
楼涧踢他一脚:“你别说了。”
景一渭看着他看了几口这才道:“不说了。”
他接过楼涧喝过的水杯,对着又喝了几口。
楼涧在一边看着,眼睛弯了起来。
景一渭瞥眼过去:“笑什么?”
楼涧道:“我妈要是知道我俩昨晚睡之前做了什么,估计今天就不会让你出门了。”
景一渭不在意道:“要我对你负责吗?”
楼涧摇摇头,道:“要你入赘我们家。”
景一渭闻言笑了,小声说:“你这么说,是承认了自己在下边吗?”
楼涧想了好几秒才想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点点头:“嗯。”
景一渭:“……嗯?”
楼涧也凑过去,小声说:“昨天累死我了,所以以后还是你伺候我吧。”
景一渭愣了好半天,忽然笑开了,然后一把抱住他道:“小楼涧,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我要喜欢死你了!”
潘浩在睡觉被吵醒:“我Cao了,能不能注意一点影响啊!!”
徐落明在前边整理卷子:“诶,不就考了个第三嘛,膨胀成这样了都。可别忘了后天就是冬泳比赛啊。”
他这一说,全班忽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潘浩顿了顿,道:“妈妈,后天就比赛了。”
胡竣然给几人加油:“你们一定是最棒的!我爱你们!”
陈赋予立马跑到前边来跟项浩宇叙旧:“老项啊,我们都已经好久没有课间的时候说过话了。”
项浩宇点点头,道:“难道晚上在床上叙旧还不够吗?”
陈赋予:“……”
沈静道:“你俩现在这个时候能不能不秀恩爱了?来来来,我们今天晚自习的时候举办一个欢送会!”
徐落明:“……欢送我们共赴黄泉吗。”
沈静差点没被他笑死。
楼涧朝景一渭道:“你行吗?”
景一渭点点头:“我的能力你不是见过了吗。”
徐落明一脸嫌弃道:“这里还有一个开黄腔的!”
景一渭无辜脸:“我没有。”
潘浩喃喃道:“怪不得二班的开窗户打坐呢,人家在备战呢!”
徐落明跃跃欲试::“要不,今晚我们也试试?”
景一渭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啊,我墙裂建议试一次,不能让二班那些人看扁了。”
胡竣然也喊道:“一起啊!”
大家都已经商量好了怎么Cao作,花灵怕冷,中午回家的时候带了一条小毯子来。
“行了,你们想怎么嗨怎么嗨。”
沈静表示女汉子不需要这种保暖措施。
楼涧中午回去的时候,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看了看景一渭送给他的那一沓纸。
那些都是景一渭写下来的年记,每年都有一张,写的要么是今年里做过的最开心的事,要么是收到的最喜欢的礼物,还有就是对未来的期待。
在他十六岁的年记里,楼涧看到了他对对象的期待。
我景一渭,只要是我喜欢的人,我就要把它宠上天!我所有的小钱钱都要给它!让它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楼涧看着连篇的它,甚至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
下午去上课的时候,楼涧看景一渭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时不时伸出手去摸摸景一渭的脸,非常温柔。
景一渭一开始觉得很开心,摸多了之后,他奇怪道:“你这样子,我怎么觉得像是一个Cao碎了心的老父亲呢。”
楼涧朝他笑:“乖儿子,我爱你。”
景一渭闻言,歪着头傻笑道:“我也爱你。”
下午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