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A低头问Z。Z沉默地点了点头。此时他浑身赤裸,四肢由束缚带绑住,拉到床脚固定, A正在收紧带子。这样会疼吗?带子被拉到最紧,Z的四肢深陷在柔软的被子中,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握拳,而他紧实的小臂肌rou也因此微微充血。哈Z微微喘了一口气,头向后仰,胸膛起伏不定,适应了一会。然后他抬起头直视A的眼睛,亲我。A沉默了一秒,随即捏着Z的下巴近乎凶狠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栋废弃的木制小楼。大门被铁链锁死,再把所有的窗户都用木板钉得严实。一楼是随意散落的杂物,还有沿路掉落的两人的衣物。门口的废纸篓隐隐飘出一丝烟气。
两人吻到近乎窒息才分开,唇上粘连的银丝随着距离的增加断裂,滴落在Z的锁骨上。A一只手轻抚Z的下颌,感叹一句:哥哥最终你还是我的。Z看着A在昏暗房间中隐约可见的唇珠,近乎无意识地伸出了艳红的舌,徒劳地想去触碰。A察觉到了,唇角扯出一丝笑意,跨坐在了Z的腿上,把唇送到了一个Z勉力伸长舌头能舔到的位置。然后在Z的舌即将舔到她的唇的时候,将双臂撑起,远离了Z。哥哥乖一点好不好?A复又低下头,顺着银丝从Z的唇角舔到喉结,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又向下亲吻至锁骨,吮吸出一个红印。A停住了动作,稍微端详了一会,感慨道:真好看啊,可惜再也没人能看到哥哥这个样子了Z迷茫地睁开半闭的双眼,眼中仿佛有水雾聚集,他努力往上挺起了身子,想要更加靠近A。只给你看求求你了?求我什么呢?A纤长的手指意味不明地抚摸着Z带了一层薄薄的肌rou的胸,顺手戳了一下粉色的ru首。啊!Z猛地挣扎了一下,又被束缚带拉着回落到床上。求求你,Cao我他抬眼,shi漉漉地看着A。
空气开始变得灼热起来。A低头含吮Z的胸前。Z瞳孔大张,有些急促地喘息。这种被A半强迫性质地做爱让他血流加速,心脏跳动的声音透过耳膜传递清晰可见。他们一个是合格的猎手,一个是合格的猎物;猎物引诱猎手的追逐,然后在猎手的利齿在喉间厮磨的时候仿佛献祭一般闭上双眼、臣服于命运、引颈受戮。鼓噪地心跳几乎淹没了Z的全部感官,连A啧啧作响的舔吸声也逐渐淡去。眩晕。直到模糊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A的胸ru,近乎恶趣味地在眼前摇晃。哥哥要喝nai吗?A的话语中带着恶意,就像是有毒的苹果,因此也就越发鲜妍动人。无法拒绝的邀请。Z闭上眼,张嘴吞咽着塞到他面前的柔软,同时感受到了下腹部A似有若无地磨蹭,隔着一层shi润冰冷的布料。他一下一下顶胯,配合着A的磨蹭,用含混不清语句请求另一边的果实。A低声骂了Z一句,真sao,将另一边送上的同时踢掉了她身上唯一的布料。rou贴rou的一瞬间,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shi润、粘腻、温暖,带着无限吸引与魔力的,属于A的秘密花园。
这是Z的初次,他就像是公螳螂一般把自己的灵魂和rou体都献祭给A。A扬起身,用手扶住Z的昂扬,小口抽着气一点一点往里吞咽。啊好胀。A皱着眉俯身去亲Z,一边扭身下压,夸奖道:哥哥好棒啊那是一种整个世界都静止的感觉,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只剩下身下被吞入的真实感。Z激烈的亲吻A,含吮柔弹的唇瓣,追逐灵活的舌,将自己的津ye与爱意全部引渡。A双手撑住,尝试着开始动作。Z则顺着A的起落不断顶腰,想要两人的接触再亲密一些。抵死缠绵。快意袭来,仿佛毒ye浸透骨髓,夜空中的焰火绽放到荼蘼,闪电噼里啪啦地打在大地上。
那些汹涌澎湃的爱意与占有欲无法实现,逐渐扭曲成如今的形态。A仿佛暴君一样将Z掌控,热烈地吞噬着Z的一切。在她的允许范围内,他大可以随意行动,但前提是,他属于且仅仅属于她。欲望的火苗一旦燃起就再难熄灭,随时间壮大成燎原的焰火,灼烧两人的心房。该怎么才能熄灭心中的火焰呢?将一切作为供品奉上,作为燃料,去制造一场丰饶土地上的饥荒。直到一切都燃烧殆尽。
Z大口呼吸,不断地上抬腰部,黑色的发丝被汗水shi润粘在额角。A早已脱力,勉强依靠双手支撑在Z的上方,光裸的背部上汗水顺着背沟滑下。快了。她浑身的肌rou都绷紧,内里拼命吸裹,主动寻求着极致的快乐。Z喉咙里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呻yin,咬牙加快速度,顶撞着最深处的柔软。火苗如同舌一样舔舐着两人的身体,不断攀升直到顶端。最后一刻,A身体全力下压,将Z的白浊全部吞下,双手紧紧地抱住Z,头埋在他的肩颈。
哥哥,我该怎么爱你才好呢?我每天都在对着你疯狂心动,无论是如何疯狂的将你据为己有也无法满足我对你的占有欲。曾经对你说过的想要抱着你纵火自焚也是真的,直到两个人烧成焦土,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But thou, contracted to thine own bright eyes;Feedst thy lights flame with self-substanti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