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晒得被子暖融融的。郁梨缓缓睁开眼,只轻轻动了一下便痛的浑身一窒。
像是昨晚被人打了一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郁梨闭着眼缓了五分钟,这才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没想到双脚刚落地,腿一软竟差点跪倒在地上,她眼疾手快扶了把床沿颤巍巍站了起来。
我Cao。郁梨爆了句粗,发出的声音沙哑又难听,嗓子像被割裂了一样难受。她抖着腿扶着墙去客厅找了水喝。
一杯水下肚,昨晚的记忆这才缓缓涌了上来。
记忆里关于那个男人,只剩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和唇瓣上的冰凉触感。至于他的长相,也许是昨晚药效太强,无论郁梨怎么回忆,脑子里也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看不清晰。
郁梨舔了舔唇角暗暗骂了句娘。见了三次跑了三次,两次都是Cao完就跑。这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
她揉了揉发痛的大腿,气急败坏的想,折腾得这么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真是个狗男人!
她在心里骂了那个狗男人几百遍,一边生着气一边从包里翻出手机,一打开便被铺天盖地的未接来电和信息差点卡死机。打开一看,全是顾爻。
郁梨揉了揉额角,回了条消息让他来送饭,然后挪到浴室去冲澡。
站在水下,郁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从脖子到前胸,遍布吻痕。下身也有些发肿,一淋水有些刺痛。大腿根还残留着昨夜激情过后的痕迹,白色的浊ye干涸后附着在微微张开的粉嫩xue口边儿上,看上去有些糜乱。
郁梨伸出手掬了手心的水去揉搓,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昨夜那男人伏在自己身上沉闷又带着欲望的喘息,一次次地冲撞带着她攀上登峰。
一想之下,腿心竟有些shi润,郁梨半靠在墙上,恼怒这男人即使莫名消失却还是能凭借想象挑起自己的性趣。她一抬手将淋浴头拿了下来,喷洒出的水流不轻不重撞上花xue,一小撮水柱击打在Yin蒂头上让郁梨双腿止不住得发颤。
欲望在她想到昨夜与那男人在床上翻滚的时候缓缓来临。郁梨轻轻叹了口气,像是难耐又像是无可奈何。蒸腾的热气中,她将淋浴头悬挂在墙上,一手揉着自己挺翘的ru,另一手顺着小腹划下,拨开那层薄薄的幽暗森林探入花蕊中来回抚摸。
Yin蒂在手指的不断按压揉搓中变得红肿,孤零零立在丛林中,每次通过手指触碰所传递到身体的难耐快感分外明显。郁梨一边想着男人昨晚激烈的动作,一边随着记忆中的频率快速揉搓敏感的Yin蒂,而后在自己的手指下呻yin着到达高chao。
xue口一收一缩地吐着水儿。她仰头微微喘息,站在水下草草冲了一番,裹上浴衣又窝进沙发里。
身体因为方才的自渎而泛起粉色,她抱着抱枕发着呆胡思乱想。
李魏荣是那个男人杀掉的吧?可是在他来之前,应该还有人要杀李魏荣的,看样子像是狙击枪,只是没有一枪爆头。
难道他和李魏荣有仇?郁梨轻蔑一哼。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仇家还不少。居然敢给自己下药,也算是死的不冤。
正想着,叮咚一声,门铃响了。郁梨汲着拖鞋去开了门,门外顾爻拎着大包小包的饭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他穿着一身正装显得又高又瘦,像是刚从生意场上跑过来的一样。
顾爻跟着郁梨进门,把饭菜从保温袋里一个一个拿出来摆在餐桌上,一回头正要叫郁梨过来吃饭,眼尖地看到了她浴衣之下的点点草莓印。
他眉头皱了皱,屈指敲敲桌子:来吃饭了。
郁梨慢悠悠走到餐桌前坐好,毫不客气接过他盛好的海鲜粥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这才问他:你怎么打这么多电话,催命啊?
姑nainai,李魏荣死了你知不知道?他不是约了你吃饭吗?昨晚你没去?顾爻坐在她对面,见她混不在乎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要急死了你知道吗?昨晚看到报道我就去世纪大厦了,可是那里被警察围得严严实实根本进不去,我问了那里的工作人员都说没见过你,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
郁梨吞下最后一口粥,漫不经心道:李魏荣死的时候我就在那里,后来警察来了,正好是赵队长负责,他就让我先回来了。过会儿我还要去警局呢,正好你送我去。
什么?顾爻一下子站起来:你昨晚在世纪大厦?还和李魏荣在一起?
是啊。郁梨慢悠悠回了一句,伸手去拿烧麦,一边吃一边绘声绘色给顾爻讲了一遍昨晚的命案经过,只是省去了带那神秘男人回家的一夜情。
什么?!这混蛋居然敢给你下药?顾爻一拍桌,原本怀疑郁梨身上的草莓印此时也全然忘记了。袋子里的烧麦被顾爻这一掌震得骨碌碌从桌上滚了下去。
郁梨心疼的看了眼地上打滚的烧麦无奈道:我还没吃饱呢。
吃什么吃!你都被下药了还吃!他昨晚没对你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