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有一场莫名其妙的商战开打了,说是商战也不是,两个毫无交集的人突然翻了脸,宁锦歌在自己的人脉中单方面宣布了封杀苍勇。
苍勇,其人背景神秘,同时有军方和黑道势力,他像狂风一样突然出现在本市商圈这种,根基虽不稳,但是谁也不敢得罪他,不出今年便可站稳脚跟,带着雄厚的资本加入战局,瓜分天下。
宁锦歌更是青年才俊之辈,在国内商圈同辈之中天赋极高,年纪轻轻不靠虚名而是实力做着宁氏的老总,更有传言宁氏董事长宁鸿达会在几年内退休,第一继承人便是宁锦歌无疑。
这样的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对上的,谁也不知道。
不过总有中间人来做说客,毕竟大家都想平安赚钱。
这天骆三的大姐骆书易也来做说客,宁锦歌早已不耐烦,只说了一句:“我就是在你办的聚会上吃了苍勇给我的一个大亏。”
他冷笑一声,就把骆书易送走了,骆书易十分惊讶,转头赶紧去进行调查。
白安安在家休息了几天,这天正和宁锦乐出去散心,吃甜品时宁锦乐转身去接了个电话,她忽然看到一个魂牵梦绕的身影从窗前经过,她连忙追了出去,那人却早已消失在灯火阑珊处。
或许……是看错了吧,她这样想着,一只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脖颈处。
瞬间,她汗毛倒竖。
她慢慢地,慢慢地……侧过脸,身后的人猛然靠到她肩膀上,放大的带着胡渣的脸出现在她余光中。
是苍勇——!
“啊……”女孩的尖叫消失在男人的掌心里,她被捂住嘴巴,男人直接把她抱到了一旁的过道上。
“嘶!”刚转入拐角过道,苍勇就把手立即收回了,那上面被白安安留下了一个渗血的牙印。
“牙尖嘴利。”苍勇不满地说。
白安安又想尖叫,又被他一把按住嘴巴,直接撞到了墙上,白安安只感觉脑袋“咚”的一声撞到了墙上,非常疼痛,头昏脑涨,她扶着额头一时之间竟发不出一点声音。
苍勇摸了一下她的后脑勺,估摸着肿了没什么大碍,说:“别装了,不过是撞了脑袋一下。”
白安安扶着脑袋,听不清楚他说的话,只觉得脑袋疼痛,这人非常混账。她一巴掌打了过去,软绵绵的巴掌叫苍勇轻而易举地抓在手里,他趁机摸了几下,发现又软又小。
他放软了声音,“叫宁锦歌别再动我生意,不然我叫他不好受。”
白安安抬起眼皮看着他,脑袋极缓慢地运转着。
“你……唔!”
白安安刚想说话,突然唇舌被人封住,她瞪大了眼睛,成年男性极其霸道的味道冲刺着整个口腔,白安安的想打过去的两只手都被苍勇抓住。
当她想咬下去的时候,苍勇就放开了她,“真是只学不乖的小猫。”
白安安怒瞪他。
苍勇勾唇一笑,“叫宁锦歌别再妄动,不然我有的是手段。”
白安安打了个颤,这个男人嗜血的目光叫她害怕,他不同于她往常生活中遇到的人,她直觉这人非常危险。
“至于你……”他摸了一把女孩的脸,“我晚点再来找你。”
他离开之前又恶意地捏了一把女孩的胸脯,等宁锦乐追来的时候他早已离去。
宁锦乐护着失神的白安安赶紧回家,宁锦歌很快从公司赶来,听闻消息后怒不可遏,宁锦乐更是脸色郁沉。
“苍勇的背景复杂,我必须给你们请保镖。”
宁锦乐没有反对,白安安被吓得不敢出家门,她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男人感到异常的恐惧,自骨髓里有一种畏惧被暴力对待的恐惧感。
宁锦乐气得请了一个专门的老师在家里教授他搏击。
宁锦明也不再出去玩,整日待在家里。
宁锦永因为学术正事一时无法从国外回来,每天固定抽空和白安安进行视频通话。
几个男人的作为让女孩逐渐心安起来,她不再那么难入睡。
宁锦歌却被宁鸿达喊去谈话了。
“锦歌,你最近在做什么?”
宁锦歌不高兴的表情毫不犹豫地展露在脸上,宁鸿达对大儿子的这番表现有些惊讶,就像近期大儿子莫名其妙的行为一样,使他感到惊讶。
大儿子从小到大都极其自律,更是规划筹谋上的天才,他打破常规行事,除了高中选择美国一所学校外,便只有眼前这次了。
“和爸爸谈谈吧,我们父子俩也好久没谈天了。”
意外地,宁鸿达和宁锦歌十分相似,他从书房的冷餐柜里拿出一瓶酒,倒在玻璃杯里递给儿子。
宁锦歌喝了一口,“没什么。”
宁鸿达皱皱眉,“如果你坚持这么做,爸爸不会反对,但是至少告诉我原因?”
宁锦歌低下头,眼神隐藏在刘海之间。
见他不愿意说,宁鸿达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