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见没有人回应,也不死心,往前走了几步。
此时,走廊深处的隔间里,程屿西装外套和衬衣都凌乱地敞开着,隐隐约约露出起伏的胸膛,下身长裤被拉至膝盖,白色内裤卡在浑圆tun丘之下,昂扬的性器高高翘着,双臂肌rou鼓起扶在墙壁上被迫承受身后alpha的Cao弄,髋部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腿根泛红,股缝间二人相连处泥泞一片。
他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所有呻yin死死压在喉咙深处,只有粗重的喘息和相连处rou体粘腻的水声在静谧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无法想象被信任的下属发现自己的beta上司在厕所被alpha肆意jianyIn的情形……
此时他无比庆幸肖南是个beta,感受不到此处信息素轻微的异常。
他的眼中闪着屈辱的光芒,英俊的面孔几乎扭曲,可他完全动弹不得,就像被扼住喉咙般,连一点求救的声响都不能发出来。
肖南的脚步声让他格外紧张,腹部阵阵紧绷,不自觉绞紧了肠道,将霍一舟箍得又疼又爽,喘息深重了几分,掐着他的腰五指都陷入了rou里。
肖南走了几步,还是回转了身体,疑惑地盯了一眼外间坏了的隔间门,顺手将它搬起来放在一边,然后走了出去。
程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浑身注意力都在外面的脚步声上,体内时不时被霍一舟擦过敏感的凸起,异常清晰的快感顺脊背而上,让他几乎站不住,腰部一软,上半身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ru珠被粗糙的墙面磨蹭着胀立起来,又被霍一舟毫不客气地扯住把玩儿,两指掐着交替摩擦中间的ru孔。
“他走了……”霍一舟chao乎乎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上,呢喃细语如同亲密的情人,下体的动作却又狠又快。
无关本人意志,程屿再一次到达了顶点,浑身战栗了一下,欲望抖动着射了出来,溅shi了深蓝色的西装裤和黑亮的皮鞋。
“滚……滚出来……”他勾着头颅,喉结滚动着,声音哑得不像话。
“你爽了,我还没完……”霍一舟加快了抽插速度,窄而紧的xue径将他的欲望裹得恰到好处,似乎不管什么力度的戳刺都能接受,似乎怎么插都能包容,层层叠叠的rou褶像无数吸盘把他灵魂都快吸出窍了。
“太sao了……长着这种saoxue天生就是给人干的……”他爽得胡言乱语起来,极黑的瞳孔里,酝酿着风暴,他一个s级alpha,快被逼得发情了……
他需要信息素的抚慰,于是想也不想,就一口咬在了程屿的后颈上!
“唔……”程屿疼得差点忍不住叫出声,牙齿死死地扣住,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强势的alpha信息素注入了他脆弱的腺体上,让他疼得几乎软了下去,上臂就要撑不住身体。
霍一舟拼命汲取着程屿身上沉香味的信息素,摁着他的脖子又舔又吻,下腹部窜起的火终于熄灭了一点,beta令人心安的信息素终于让他不至于完全失控。
他的欲望依然硬挺,于是调整了姿势,继续发狠地捅干身下这具躯体。
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程屿的西装口袋里,手机在铃声中不停震颤。
程屿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紧张地缩紧了后tun和大腿,低声命令霍一舟,“快帮我把手机关了!”
身后发出一声嗤笑,“夹那么紧做什么?很想接电话是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帮程屿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是“肖南”二字,想来他找不到程屿,只能试着打电话。
霍一舟很讨厌此时被人打扰,直接手指一滑挂了电话。
感觉自己快要高chao了,他又狠狠捅干了数十下,尽数射在了程屿体内……
“有人吗?卫生间还有人吗?”
打扫清洁的阿姨小心翼翼地问道,宴会结束早已是深夜,她打算偷个懒,明天一早再来打扫消毒。
见无人回答,转了一圈,便啪嗒一声关了电灯。
正在经历高chao激射的霍一舟一手死死捂住程屿的嘴,一手箍住程屿结实的腰,一股股将滚烫的ye体打入他的体内,浇灌了生殖腔入口满满的Jingye。
一片漆黑中,清洁阿姨拖着工具离开了,程屿直接腿软地跪了下来,心跳声几乎震破鼓膜,像个失去意识的玩偶被霍一舟把大腿拉得更开tun部翘起来,直接坐在了马桶盖上,随着“啵”的一声,软下来的欲根短暂抽离,ye体顺着淋漓而下,yIn靡的水滴声清晰可见。
他无力地弓着背,夜间的冷意侵袭着上身肌肤,而下半身却被滚烫的ye体浇筑成了欲望的容器。
有那么一瞬间,程屿以为自己已经被干死了……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蛇一样的手臂蘸着腥擅的ye体缠绕过来,再次将他牢牢拖入滚烫而坚硬的怀抱,shi滑的指尖捅入他柔软口腔的同时,再次复苏的硬挺也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已经异常shi软顺从的甬道。
换了角度之后让霍一舟进入地异常深,虽然他极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