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舟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儿,但他丝毫不想去控制此刻澎湃的欲念。
毕竟把程屿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放纵……
于是,他猛然抽出自己的阳物,站起来将程屿直接就着跪的姿势按在柔软的沙发垫上。
程屿原本全副身心都在伺弄嘴里的这根rou棍,他没办法说服自己坦然地含着alpha的性器,只能催眠自己把这完全当作工作,机械地一下下舔弄。
突然获得解放后还有些茫然,酸疼的嘴还没完全合上,就被人从后面按住了脊背。
嘴里残留着腥臊的前列腺ye的气味,恶心得胃部又是一阵翻腾。
“霍一舟,你……”
还没说完就感觉tun部一凉,裤子被撕裂开来。
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浓到让他打了一个冷战,几乎一下子就让他想起了数月前的那场轮jian。
“sao货,待会儿不想受苦就别动。”低哑Yin暗的嗓音饱含可怖的警告之意,是顶级alpha即将失控的征兆。
他听得一阵心惊rou跳,侧脸贴在沙发垫上,努力压制着全身肌rou的本能反抗。
冰冷的指尖带着一大坨润滑油戳进了tun间的rouxue里,在shi软的黏膜上粗暴地按揉、开拓、剐蹭,指节弯曲又分开。
引起身下的躯体一阵颤抖。
堪堪挤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自己硬挺的欲望。
小小的rou花瑟缩着发抖,蠕动着冒着晶亮的粘ye,然后被巨大的rou杵猛然暴力贯穿!
程屿跪得膝盖打颤,身体又压低了几分,巨大的疼痛让他的呼吸微乱,刺激得脑部神经一时头疼欲裂。
只是进入了半个头部就被生生卡住,入口的褶皱被撑得近乎透明,还是不能完全容纳alpha的巨物。
霍一舟焦灼得眼眸泛红,快要爆炸的欲望让他无法思考,只想快速地捅进温暖的巢xue尽情驰骋,“怎么还是那么紧?你包养的小alpha没有喂饱你吗?”
他掐着对方饱满的tunrou,指尖都是浓浓的醋意而不自知。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程屿根本就不想理回应,只想把这当作一次酷刑,快速地忍过去,然后结束掉。
就像撸管用过一次的纸,事后扔了就行。
但这话立刻激怒了本来就不太清醒的霍一舟,极黑的瞳孔里泛着猩红,从来没有过的发情经历,让他意识不到自己已经逐渐被欲望支配,原始的破坏和施虐的欲望在累积,只需要一点星火,就能发展成燎原烈势。
“好,你自找的!”
霍一舟咬牙恨声道,腰部猛力一耸,坚挺的rou刃强硬锲入一寸寸破开柔嫩窄小的内壁,辗转碾磨着强行一插到底,下腹部挤得丰满的tunrou都变了形!
“啊!”程屿疼得身体立刻绷直了,脖子上青筋蜿蜒,腹部像被人开了一刀,疼得原本翘起来的欲望瞬间就软了下去。
眼前阵阵发黑,他耳边隐约听到皮rou撕裂的声音。
他这才明白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后果,霍一舟之前其实都算克制了,他这种尺寸的alpha发情后完全勃起,直接插入的后果简直就是地狱。
不喾于直接拿刀子捅……
这才是真正的强jian,之前的几次简直就是情趣。
“不……霍一舟……”他想求饶,但已经晚了。
霍一舟根本不给他机会,失去理智的alpha终于感受到性器被完全覆裹不留一丝缝隙,立刻暴力抽出后又猛然贯穿,毫不留情,冷酷地像对方只是一个发泄的rou体器具。
“不……不……霍一舟……”程屿感觉自己快被捅穿了,疼得齿间发冷,唾ye不受控制地分泌,毫无快感和技巧的交媾仿佛是动物间的生存本能演化,“停下来……”
脆弱的xuerou被生生捅到泛着血色的猩红,翻卷着每一次抽出都被带着露出来一截,仿佛下一秒就会碎烂。
霍一舟再也没有回应程屿,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Cao死他!
他的喉咙干渴而火热,渴望咬着点什么。
程屿整个人因为撞击后的惯性向前扑去,背部西装被绷得没有一丝褶皱,肌rou暴起的肩膀和双臂无意识地向前伸展,像要抓住救命的浮木,拼命想要逃离身后恐怖地贯穿。
然而他每爬一寸,就被身后的铁箍般的手臂往后拉回一寸,锲子般的性器无情地顶入更深的位置。
他全身都像浸在冰水里一样,冷汗一层层渗出来,嘴唇惨白,意识都渐渐被疼痛打散。
信息素无意识地散发出来,像是一种濒死的求救信号。
然后,他的西装和衬衫全部被人从上到下一层层剥了下来像一堆破布一样甩在了一边。
后脑勺被按进柔软的沙发,肩膀上侧脆弱的腺体鼓了起来。
霍一舟俯身下去,重重的喘息落在上面,像野兽标记领地一样又嗅又舔,很快就全部染上了晶亮的唾ye。
程屿漂亮的脊背和宽阔的肩膀都在激烈的随之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