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屿原本以为公寓里依然是冷冷清清的,然而却出乎意料地亮着灯光。
虞渺回来了吗?
“虞渺?”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无人回应。
他四处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对方的身影。
当他走进虞渺的房间,发现衣柜上方虞渺的行李箱不见了。
一张纸条放在床上显眼的位置。
“屿哥,我手机坏了,暂时无法联系,有事需要出去一段时间,回见。”
程屿给手机充上电,才发现有几个未接来电。
他一个一个看过去,有的是工作电话,还有一个是霍一舟的,还有陌生来电。
他回了那个陌生电话。
但是,接通以后,是一片混乱的嘈杂。
他颓然地放下电话,他发现自己和虞渺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居然对他一点儿都不了解。
他先就着冷水吃了一片药,再脱下一身shi衣服,去了卫生间。
第二天,他发现自己有点感冒,又胡乱吃了几片药,然后开车去了公司。
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三天后,他接到了蔡文博的主编打来的电话,“程总,抱歉抱歉,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文博那小子不会说话得罪了您,我给您道歉。您说这么小的事情何必惊动那么高的部门领导呢?您私下说一声,稿子不就撤了吗?您放心,我好好教训文博,以后涉及贵公司和您本人的稿子我们都会谨慎对待。”
说完,他似乎将电话给了另一个人,语气粗暴地让对方好好说好。
蔡文博不情不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抱歉,程总,我以后不会打扰您了。”
挂了电话,程屿的心情很复杂。
章丘池已经离职,魏慕鉴于合同的关系不能解雇他,只是把他调离了核心部门,事情居然就这么简单地摆平了。
但是和霍一舟的约定,就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头顶,让他一直都坐立不安。
霍一舟显然不会给他太多时间。
中午的时候,他接到一条消息霍一舟让他去市区一家有名的花园餐厅。
他以为只是陪霍少吃一顿饭而已,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单纯。
花园餐厅名副其实,开在高层顶楼,绿色植物郁郁葱葱,盆栽修剪得Jing致巧妙,不知名的小花点缀期间,半封闭的各色包厢错落设置在其中,非常有情调。
头顶的小灯窜在夜间会发出温暖的光,犹如夜色中的星空。
此时,还在白天,又是工作日,顾客不多。
因此角落里的半封闭包厢里上演的荒唐没人发现,或者,店员发现了也选择性无视了。
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品没有动多少,就被清理在一旁,空出来大部分木制桌面。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只是单纯地找你吃个饭吧?”霍一舟抚摸着掌下的躯体,让对方的下体紧贴在他的腿间,勾下的裤子卡在圆形tunrou下方的褶子上,后xue慢慢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
“可能我高估了霍少吧。”他尽量保持自己面部表情正常,而不是一副受刑的样子。
两人上半身都衣衫完整,只有下半身紧密相连,只是隔着桌子没人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虽然高背的沙发遮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但还是足以令人紧张,尤其是过往的服务员一直来回穿梭。
在狭窄的半密闭空间里,两个大男人被卡在桌子和沙发之间实在是难受,而程屿还要忍受霍一舟缓慢而磨人地抽插,任何轻微的跳动和碾磨都无比清晰,通过黏膜的接触几乎可以描摹对方性器的大小、形状、凹凸。
把xue径Cao开了之后,霍一舟又恶劣地蘸了一些nai油和芝麻酱从边缘处往敏感至极的xue里捅。
“你TM别乱搞,我不想回去换衣服!”程屿实际上是半蹲着双腿叉开,坚挺的巨物顶在tun部后方戳进去的同时,还要起一部分支撑作用。
“谁让你刚刚不好好吃饭,那就给下面这张嘴吃……”
他猛地顶了一下,内壁随之收缩,将那些油腻的东西送得更深,滚烫的xue口都蹭得滑溜溜的。
不知道是不是标记的影响,他发现自己能感知一点程屿的情绪变化,于是对他也不自觉地变得更加有耐心了。
他沉迷地舔着对方露出来的一截蜜色的脖颈,指腹摩擦着小小的腺体,直到周边的肌肤直泛红。
程屿被霍一舟堪称温柔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就像一条被反复煎炸的鱼,疼痛和快感还有无法言说的粘腻感都被无线拉长,不上不下,着实难受。
但现在霍一舟说什么他都得做,就算不愿意也得做,没得商量。
这顿饭程屿吃得很难受,相反霍一舟却神清气爽,临走时还耐心地用纸巾替他清理了下体,拿着粗糙的纸巾故意在xue径里裹在手指上旋转着抹了又抹,按了又按,换了一张又一张纸,才把眼角泛红呼吸急喘的程屿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