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阿晏……”程屿无奈地蹲在礼晏的轮椅旁,在前庭院子里,青年的手都是冰冷的,秋风萧瑟,也他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
“我们进去吧,再继续待这里你会生病,还在恢复期必须多注意。”
“明天还要参加发审会,聆讯环节要求法定代表人必须参加,也不能耽误。”
程屿好说歹说劝了半天,礼晏终于开口了,“你还在意我的死活?随便那个谁就能让你电话都不接,把我扔在医院……”
他越说情绪越差,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不住程屿了,这让他十分焦躁。
“是我不对,你想怎么补偿?”他快速地认错,拿出每次哄小少爷都屡试不爽的招数,温暖的手掌捧着他的尖尖的下巴认真地说道。
这种在外人看来有些暧昧的动作在多年的相处中早已形成默契,程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过来!”见程屿服软,礼晏终于消停了,揽住他的腰搂在身前,埋在了他对方温暖的怀抱里,熟悉的沉香信息素让他感到心安,耳畔胸腔里的振动仿佛都和他在同一个频率跳动。
落在后腰的手慢慢沿着裤腰的缝隙滑到了tun部,指尖挑开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
程屿还弯着腰,心里猛然一跳,一瞬间的僵硬,“礼晏?你想……”
后腰被搂得更紧了,深重而灼热的喘息透过薄薄的衬衫火一样烧向程屿的胸腹,他下意识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在礼晏黑黢黢的双眼里捕捉到了欲望的渴求,比他之前任何时候看到的都要执拗而沉重。
“程屿,我想Cao你……”他沙哑的尾音颤抖而执着,仿佛是沙漠里渴了多日濒临死亡的人最后的奢望。
无法让人拒绝。
从小宠爱他长大的程屿更说不出拒绝的话,甚至连推开他也做不到。
“期权给你了,你说过要补偿我的……”贝齿咬开了衬衣的扣子,shi软的舌尖舔舐着内里的肌肤。
敏感的身躯一阵细微战栗,想起了礼晏入院之前那次短促的交合,顿时感觉耳热舌燥,某种奇特的未完成感促使他鬼使神差地主动解开了裤带。
反正他以后也会娶一个omega,现在就当作实习,再像以前一样早泄就太不像话了……
礼晏在程屿主动解开皮带的时候心跳陡然加快,手下的裤子一松,滑到了tun部以下,让他不由自主地揉弄紧实而弹软的tun丘,指尖一点点移向中间的凹陷。
s级alpha的信息素毫无顾忌地胡乱释放,牙根又痒喉咙又渴,只好咬住嘴下的皮rou又吸又舔。
可是终究还是差点距离,仰着脖子也咬不到大块胸肌上小巧颤动的ru果。
”坐到我腿上来……”
程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稀里糊涂顺着礼晏的意愿行事了。
此时他的双腿分开tun部悬空坐在自动轮椅两边的扶手上,身体的重心落在tunxue里那根粗长的rou刃上,每一次自下而上轻微地顶弄都令人腹腔酸涩,时快时慢,几十次开凿就深入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给人一种快被捅穿的错觉。
控制不住地喘息从喉间颤动而出,又碎裂开来重归无声。
八十余公斤的高大男子根本不敢放任自己全部坐下去,大腿肱四头肌鼓成了块状努力支撑着上半身,双臂扶着椅背,背脊绷直,挺着衣衫大敞的胸口正好贴着礼晏的脸颊。
礼晏毫不客气地咬住了眼前蹭来蹭去的的褐色ru头,逮着一只就又舔又咬,舔累了又换另一只,直到花生米粒大的ru头肿得完全缩不回去,shi孔绽裂。
结实的胸膛上到处印满深浅不一的齿痕。
勃发的下体的也随之被xue内软rou越绞越紧,越吸越热,不一会儿就一股又一股yIn水浇淋到了欲望头部,爽得礼晏满脸chao红,大脑一片空白,按着身上的男人就狠狠往下压。
配合胯部向上顶的节奏,两半tun丘肌rou紧张绷得浑圆,轻微地上下摆动吞吃着rou柱,每一次上下起伏都被撞得变形,又弹了回去。
被cao到生殖腔时,beta脚背的青筋都开始痉挛,兴奋的性器顶得挂在腿根的裤子支成了帐篷,一次次,一寸寸地被托着tun峰侵犯到了更深的位置。
“阿晏,够了!”
和第一次截然不同,抽插了不下上百下的alpha完全没有泄身的意思,滚烫的rou杵不知疲倦地捣弄着糜软的rouxue,强烈的摩擦碾压敏感点,带来直达脑髓的恐怖愉悦感。
s级alpha山茶花的信息素萦绕着周身,又冷又柔又令人莫名心悸。
“不够!打开生殖腔!”
alpha努力忍住射Jing的冲动,猛然一阵狂Cao猛顶,自动轮椅咔咔作响,轮子摩擦地面,竟然开始移位。
“不……”程屿浑身shi淋淋的,掌心的汗水几乎在金属椅背上留下一层水雾,咬着牙努力收缩几乎被cao麻木的xuerou。
在经验丰富地不断夹击中,礼晏在销魂魔窟的磋磨下终于丢盔弃甲,粗长的性器滑出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