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男人对子女的爱,就算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只怕也比女人少上几分。
太後见儿子愿意养那个孩子,也乐得给皇後眼前添堵。只要这二皇子在一天,皇後在自己面前就要心虚一天。何乐而不为呢?
她盯著眼前仍然有些忿忿地侄女,心里暗自琢磨。二弟家那个庶出的女儿,如今好像也有十五岁了,哪天招进宫来看看,若是伶俐的,让皇上收了宫,也给张家再添点砝码。若是粗笨如这个侄女……那还是算了吧。
杨靖回宫後的这些日子,都歇在凤仪宫,偶尔宿在自己的蟠龙殿,并没有去过别的宫里。
朝里积压了一堆政务,每日上朝之後还要批阅奏折,召见各个大臣,忙得不亦说乎。
杨靖揉揉额头,不知道这麽多工作以前自己是怎麽做的?历代皇上少有长寿的,看来都是累死的。而且不止朝上的事情累,晚上还要盘算睡在哪个宫里,日夜都要勤劳耕耘啊。
这些日子他都没有掀牌子。但即使去了皇後的凤仪殿,因为萧沧海身子亏损太甚,不好过早欢爱,因此二人晚上只是纯洁地搂在一起说说话、睡睡觉罢了。
这日傍晚他来到凤仪宫,在外间便听见内殿里面传来阵阵笑声。
他由夏起服侍脱了大氅,走进内殿,见萧沧海正坐在紫木宽榻上,中间的小炕桌收了去,杨荣站在榻中间扭著小屁股,一摆一摆的,手里拿著个小玉坠,在杨健眼前晃荡。
杨健躺在榻上,睁著眼望著那玉坠,小手一伸一缩,似乎要勾,却又勾不到。
杨荣嘴里依依呀呀地说话,晃著玉坠,似乎在哄健儿一般。
萧沧海坐在一旁笑著抿嘴,萧婉娘则跪坐在下面的榻板上,笑个不停。
杨靖进来,道:“哎哟,这是做什麽呢?”
萧婉娘看见皇上,赶紧挪到一旁行礼,萧沧海却坐著没动,随意地道:“皇上回来啦。”
杨靖走到榻前坐下,一把捞过杨荣抱在怀里,道:“儿子,父皇回来了,快叫父皇。”
杨荣不高兴地扭过身,仍然冲著繈褓中的杨健哦哦叫。杨健一双圆滚滚的大眼也蒙蒙地盯著他,不过一会儿就摆摆头,注意力又被别的事物吸引了。
萧沧海道:“皇上先去换身衣服吧。待会儿该摆晚膳了。”
杨靖抱著儿子亲了亲,把他放回榻上,他立刻又手足并用地爬到杨健身边,去捅杨健的小脸。
“哦哦哦咿……”
“呀呀……”
兄弟俩在用谁也听不懂的语言交流著。
杨靖进了里面的寝殿。萧沧海让婉娘和几个nai娘照顾皇子们,自己跟了进去。
“皇上,荣儿快满周岁了,是不是该办抓周了?”
他一边帮杨靖宽衣,一边问道。
杨靖道:“正要和你说这事呢。这是荣儿的第一个生日,朕想大办一场。朕出征大捷归来,也没庆祝过,不如合一块办了。”
杨荣的生日是十二月十五日,杨健的生日是九月三十,兄弟俩就差两个多月。
萧沧海道:“都听皇上的。”
杨靖顿了顿,道:“明日朕让母後把皇後的凤印给你,这事就由你Cao办吧。”正是个给萧沧海拿回权利的好借口。
萧沧海笑了笑,道:“那明天我去给母後请安时要不要提起?”
杨靖想了想,道:“明儿个朕和你一起去给母後请安,朕来说吧。”
萧沧海知道太後不待见自己,当然不想找这个麻烦,可是他沈yin了一下,低声道:“总不好老让皇上帮我出头。”只怕这样太後越发不待见自己了。
何况萧沧海并不是一味躲在爱人身後的女人。他是个有担当的男儿,有自己的骨气和傲气,不想什麽事都让杨靖帮他挡著。
杨靖一转念便明白了他的心思,道:“好,那明儿个你自己去和母後说吧。”他想起一事,道:“母後好像有意让张侍郎家的女儿进宫。”点到为止。
这张侍郎就是太後的二弟,杨靖的小舅舅。不过杨靖一向与外戚关系一般,张家除了张吕,也没什麽出众的能人了。
杨靖并不介意让母後再塞个娘家人进来,但也绝不会主动开口,他相信萧沧海一定会把握好这个机会与太後‘谈条件’,重掌凤印的。
萧沧海明白他的意思,抬眼对他笑了笑,道:“那臣可要恭喜皇上了。”
他是男後,不用‘臣妾’这类的自称,正式场合一贯以‘臣’自称。
杨靖一把搂住他的腰,禁锢在怀里,鼻尖对鼻尖地笑道:“朕的心思,爱卿还不明白吗?何必这样调笑朕。”
萧沧海长眉一挑,似笑非笑地道:“臣哪里是调笑皇上了?臣这分明是羡慕啊。”
“羡慕?嗯?你羡慕?”杨靖眯起眼,眸中射出威胁的光芒,嘴角却翘起,坏坏地笑著。
萧沧海被他逼近,热乎乎地气息喷到脸上,二人紧紧搂在一起,杨靖的下身更是与他贴得紧密无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