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的傅冬心居然如此地恬不知耻,放荡不羁,说出来的话叫他一个字都回不上。
“好了,到门口了,逸公子不如去隔壁也住上一晚?”
傅冬生跨进了房门,语气轻佻地对唐颂说,他口中的隔壁,自然是那花楼。
在千凤国那儿是唯一一家女子青楼。
【我真想朝他脸上踹一脚!】
【那就踹儿啊!】糖果说:【不过我这可是一点幸福指数都没检测到,你要是一脚下去,保不齐我还能测到点。】
【负数。】
唐颂看着眼前的门被缓缓关上,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酸涩,这人前两个梦境还爱他爱得要死不活,现在居然能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果然,梦就是梦,谁当真谁傻逼!
唐颂愤恨转头,打算回宫去,却听见后面“轰”地一声巨响,那紧闭的门都被震地抖了抖。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
唐颂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开门进去。
推开门的一瞬间,他先看到了那小倌脸上的惊惧之色,白嫩的脸上隐隐还有泪光闪烁,黑白分明的眼珠直直地看往一个方向。
顺着那视线看去。
唐颂看到了地上滚做一团的傅冬心,他旁边是黑着脸的傅冬生,眼神幽深垂落,全是冰凉的杀意。
这还是唐颂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傅冬生,叫他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最好安静些,不要引起对方的注意力。
但他的嘴巴跟不上脑子,一下子就发出了声音:“小生?”
地上的傅冬生只觉得这两个字是散进他生命里的阳光,将那要他命的视线拉了过去,他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自觉地缩到了一个角落。
傅冬心看着唐颂,眼神温和了不少,但相对以前,还是渗透着凉意,声音低沉:“哥哥来这做什么。”
“我……”唐颂一时想不好该如何回答。说是陪傅冬心来的,看傅冬生的反应,怕是能大动干戈,但要说是他自己来的,总觉得会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
“哥哥不说我也知道。”傅冬心的眼神又挪到了角落里的傅冬生身上,他其实什么都知道,问这句话,也不过是想看看哥哥的反应。
让他难过的是,哥哥在包庇傅冬生,他在维护对方!
连日来的不甘嫉妒犹如被摔破的□□,溅落在心底的每个角落,他的眼神越来越冰冷,看得后者全身发冷,宛若被无数的蛇盯着,它们吐着信子,嚣张地朝他爬来。
他怕了,连声喊“我知道错了”。
他千不该万不该,觉得自己拿捏住了傅冬心喜爱的人,却忘记了对方曾经诸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
“既然知道错了,那总有受到惩罚吧?”
傅冬生嘴角掀起一丝冰凉的弧度,腰间别着的鎏金匕首出鞘,以令人反应不及的速度,切在了傅冬生的□□,随着一声惨叫,那地方晕染开的就是一片红色。
傅冬生疼的昏死过去,傅冬心却无心理他,只是转过身,朝呆住的唐颂敞开了怀抱,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无垢笑意:“哥哥,随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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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三梦(二十一)
唐颂知道自己若是不过去, 今天恐怕就不会安生了。
当年那个怯懦可怜的小孩, 已经在他没注意到的八年里, 破茧而飞, 成了那令人不能违逆的存在。
他走过去, 被一把揽入炽热的怀抱中。
那双桎梏着他的手臂, 前所未有的用力,箍地他生疼。
此时此刻, 他当然明白傅冬生对他抱着的感情, 哪是什么普通的喜欢。
“哥哥,以后就待在宫里,别出来了好不好?”傅冬心凑在唐颂的耳蜗边说道, 待后者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他才算满意地, 带有奖励意味儿似的在那细白的脖子上低头一啄。
冰凉地气息随着他的唇瓣袭来, 唐颂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却被一下擒着后颈,被迫仰起头, 呈完全等待敞开姿势。
傅冬心在那柔软的薄唇上辗转反复, 但他并没有侵入那尚且还不属于他的领地, 只是带有惩罚性的撕咬,很快, 唐颂的嘴角就破了皮。
【快装晕过去!】糖果大概是习惯了, 从第一次的歇斯底里过渡到现在的冷静自持, 顺便还能教唐颂该如何:【你这个身体底子不好, 暂时还可以充当你的挡箭牌。】
不然,看傅冬生的眼神,糖果真怕唐颂真栽在这个梦境。
【哦哦哦。】唐颂被咬得生疼,此刻一听糖果的话,当即两眼一闭,身体瘫软了下去。
果然,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就没了那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耳边是傅冬生担心的惊呼声:“哥哥?!”
唐颂依旧紧紧闭着眼。
但很快傅冬心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他起初是关心则乱,后来仔细一看,就能观察到那浓密的睫羽颤动地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