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略过了後xue的四周。
因为阮家宝的出身,他很清楚他的後xue被干过些甚麽,有多肮脏,没有清洗过的话,他怎样也不愿使用。
其实再肮脏,这麽多年的灌肠,也都彻底洗净了,雷道尔本人很清楚,这只是他的洁癖,心理作用。
终於一口烟抽完,他倾身,拔出酒瓶。
分离的瞬间,轻轻地发出「啵」的一声,後xue内壁依依地绞著,不断地绽放收拢,染血的酒ye微微溅出,後xue立刻收紧。
珀琥色ye体沿著雪白的山丘滑下,煞是迷人。
雷道尔大力拍了阮家宝的屁股一下,笑说:「sao货!去厕所排乾净了!」
阮家宝轻轻地吐出阳具,乖顺地爬了下床。
雷道尔再一次踢了阮家宝屁股一脚,阮家宝微一跄踉,後xue闪著水光,雷道尔吩咐:「夹紧了,别再漏出来弄脏地方!」
阮家宝低低地应声,不敢站起来,爬进了厕所,正准备坐在马桶上,但雷道尔微抬下颔,示意他躺在地上。
阮家宝接到指示,仍是安静依从著朝上躺下,抱著双腿屈成M字型。
他很清楚雷道尔接下来会干甚麽,他们总是喜欢看他像女人一样撒尿。
果然,雷道尔隔著衣服将仍穿著皮鞋的右腿踩在阮家宝的肚上,慢慢施力。
阮家宝配合著放松後xue,琥珀色的ye体在空中洒落出流丽的弧度,然後低扬,溅落阮家宝下肢四周。
雷道尔用莲蓬头将阮家宝彻底地冲洗一遍,让他自行脱掉上衣抺乾身体,便一把将他甩在床上,背朝上,曲起双腿,抬高屁股,直奔主题。
终於完事了。
阮家宝被迫晃动地看著眼前的白色,伤口隐隐作痛,但他却放松地浅笑起来,没有需要他干的事了。
有点走神地看著床罩。
不觉游离著失去意识。
像睡著了似的。
然後被身後的痛惊醒,惶恐四顾,深怕被雷道尔发现自己的走神。
反覆地被疲劳带走神智,再被刺痛惊醒。
终於雷道尔完事,阮家宝温驯地依伏在雷道尔的肩窝处,收紧著後xue,任雷道尔轻扫自己的背。
他的手沿著後xue打圈,然後轻声地,带著閒聊似的随意:「这里太紧了,明天给我弄松点。」
阮家宝低头:「是的,主人。」声音沙哑慵懒,带著性事後性感诱人,是雷道尔喜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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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44扑克
因为故虑到雷道尔可能翌晚便会使用,阮家宝翌日清晨醒来时,便让人准备了比雷道尔尺寸略大一点的假阳具插进了後xue。
没有时间仔细调弄那个地方,想著插了一整天也大概差不多吧,抱著这种想法,阮家宝略为艰难地含著了假阳具一天,很痛,或坐或站都令人不适,然而阮家宝除了刚开始步姿略显迟缓以外,一切别无异样。
不过雷道尔当晚并没有使用他,接下来几天也没有。
阮家宝只是作为一件方便就脚的器物来使用,不是非他不可,也不见得有多爱用他。何况现在他身旁还有苏姗在。苏姗不同於他其他的性伴,她是作为一个可以对等交往的女友而存在的,因此雷道尔相当尊重她的意志,并不会当著她面和别的人胡混。
虽然他不并认为阮家宝是一个人。
在阮家宝异常忙碌紧张当中,雷道尔已经来到田纳西州三个多星期,尚有不足一周便会离开。
这天,一众骨干成员在西翼顶层设宴款待雷道尔,酒色歌舞,自是一应俱全。
相对於顶层的热闹,中层的休息室便显得有点冷清。
因为大部份上级全都去了顶层的关系,在休息室当值的服务生便自娱自乐地拿起一叠扑克耍乐。
不过他们的眼球全被扑克上的景像窂窂吸引住,连自己出了些甚麽牌也不怎麽清楚。
这是克莱茵最新推出的扑克,放在东西翼大楼里,让成员们消閒时用。
这次新出的主题是新任的霍克部部长。
东西翼收藏了不少阮家宝的裸照,在东翼消遗的成员中也有一些摄影迷,其中也有特别爱以性用具为题材的,在东翼呆了两年的阮家宝自也被拍了不少,不同时期的都有。
当然,也有不同神态的。
冰冷呆滞、痛苦挣扎、媚笑讨好、跪地求绕、含羞浅笑、气息奄奄的,应有尽有,这一次克莱茵集中挑选了一批阮家宝奴颜媚骨、放荡诱人地主动呈现的一道道放浪形骸的风景作为这次扑克的主题。
忙得天昏地暗的阮家宝完全没空理会此事,即使收到杰克的报告,也没有作出行动。
也许他并不在乎让他们看到他的丑态,因为他早已没有羞耻之心。
无须大费周章地和克莱茵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