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西门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活,噌地又烧了起来。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的事情了吧?她和我来自从一个地方,我们那里这样的行为没什么。我们都很清楚我们各自的取向。”步然佳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她来自很久以后的未来时空的事情,西门正早就知道,知道归知道,但是不代表他能容忍这种事情。
&&&&“不行!反正你们都已经到了这里,这里不允许做那样的事情。你以后不许这么做!”
&&&&“哼!关你什么事!我告诉你,如果你敢伤害我姐妹儿,我肯定跟你没完!”
&&&&“谁说我要伤她了!”西门正郁闷地吼道,“我只是想查明她的身份,又没有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父皇。我知道你在意她,怎么可能做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你之前说的选择,我根本不用选。因为我早就已经认定了你。以后不管你要做什么,去哪里,我都会奉陪到底。什么皇子,什么天下,都与我无关。这辈子,我只要你!”
&&&&步然佳看着西门正,神情怔怔,有些反应不过来,许久才叹了一声,“还是被云儿说对了。”
&&&&“什么?”西门正一愣。他这么告白一番,和东方云有什么关系?
&&&&“云儿说,你站在我这边的希望还是很大的。所以,被她说对了。”步然佳双手主动环上西门正的脖子,脸上扬起幸福的笑容,“西门正,你已经答应我了。那你不准找云儿的麻烦,你要跟我一起保护她。好不好?”
&&&&西门正不爽地一哼,心里却对她的主动很开心,“说来说去,你心里还是只有她。”
&&&&“你不知道,我这个姐妹儿比我惨多了。我身边虽然老爹比较冷淡,却不会短缺我什么。我还有对我很好的师傅和师兄弟们。但是她只有墨锦。她的身上还有很多的毒,尤其是落罂,哎,我不知道能不能及时搜集到极北之森的雪狐,极寒雪山的雪貂,黑暗沼泽的雪蟾的血来救她。”
&&&&“落罂?!那不是无解吗?”西门正一愣,心中不免为东方云感到惋惜。
&&&&“如果有了极北之森的雪狐,极寒雪山的雪貂,黑暗沼泽的雪蟾的血,落罂就能解了。”
&&&&“这三种动物都极其难寻,抓也极其难抓。她的毒能撑得了多久?”
&&&&“不许说丧气话!”就算心里清楚,说出来,还是很难受。“反正,我会极尽所能帮她的。”
&&&&“好吧。我明白了。我以后尽量不吃她的醋就是了。但是今天的那个行为你必须戒!不许那么做!若是让别人看到你们这样,指不定传出什么不堪地流言。你们的名声就毁了。明白吗?”
&&&&“好啦,我知道了。今天不是为了刺激你吗?如果你顾虑你的亲情,那我就不得不放弃你了。说实话,我不舍得呀!”步然佳难得服软,还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西门正心中高兴,也不计较那些了。拉过她又想亲,被步然佳阻止。
&&&&“别!等我明天风寒好了之后吧。要是传染给你就不好了。对了,把预防防寒的药吃下,刚刚你吻我那么久,说不定已经有病菌跑过去了。”步然佳赶紧在身上搜呀搜。
&&&&西门正皱皱眉,现在然儿话中奇怪的词越来越多了。那个什么菌又是什么东西?
&&&&第二天,东方云神情奄奄地从驿馆出来,看到步然佳和西门正之间的气氛好得不得了,唇角微勾。
&&&&看来她还是赌对了。
&&&&“然然,别忘记把赌注给送来。”东方云边打着哈欠,边上了月子辰的马车。
&&&&鉴于某人昨天又不知道节制的做法,东方云本不想上他的马车的。
&&&&奈何现在天气是越来越冷了,她又畏寒,只能上月子辰的马车避寒了。
&&&&“知道了!”步然佳应了一声。
&&&&一旁西门正好奇地问:“你和她打什么赌,赌输了?”
&&&&“恩,她说你可能不是为了拆穿她的身份才试探她的。可能是对当初她和我在凤阳楼演的那场戏耿耿于怀,所以才那么做的。我就跟她打了赌。没想到还真是这样。”步然佳没好气地瞪他,“你也真是,既然猜到她可能就是那个人,干嘛还搞试探?那之前也是你不对,不肯对我说出真相。云儿也是为了我才那么做的。你倒好,还吃醋呢?”
&&&&西门正被步然佳数落,姗姗地摸了摸鼻子,“你跟她打赌输了什么?”
&&&&“没什么,十万两银子而已。怎么?”步然佳挑了挑眉。
&&&&“唔,你们赌的真够大的。”西门正不认同地皱了皱眉,“算了,这次银子我来出。下次你们打赌赌少一些。小赌怡情,大赌可不好。”
&&&&“反正我们是自家姐妹,钱给谁都一样。也不缺这点钱。”步然佳摆摆手,“没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