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池修离开后,韩冽看着一脸苦相的韩老三问:“爹,你很难过?”
&&&&韩老三无措的抬起头,看着儿子说:“是啊,难过。”
&&&&“难过什么呢?是难过四叔受伤没钱治疗,还是难过nainai明明有钱却不愿意为四叔请郎中?又或者难过家里剩的银子没了?”韩冽含笑着问。
&&&&“你什么意思?”韩老黑着脸问,他像是难过银子没了的人吗?
&&&&韩冽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啊,就问问你的想法,那爹你觉得为什么nainai有钱却不给四叔请郎中呢?”
&&&&“也许家里的钱都让你爷爷带去给你大伯去了吧。”韩老三皱着眉说。
&&&&“那爹相信吗?”韩冽继续问。
&&&&韩老三叹了口气脸色有些灰败的说:“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转不过那些弯弯道道来。”
&&&&“娘觉得呢?”韩冽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对严氏问道。
&&&&“你nainai手里钱是肯定有的,应该是舍不得花吧,当初给你抓药的钱还是你爹找你爷要的。”严氏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你nainai是想逼你四婶去娘家借。”
&&&&“真的是那样吗?我生病他们拿出钱来抓药,先不管过程,但原因肯定是因为我还值五十两银子,四叔在家是干活的一把好手,除了田里的活,还能去帮人打家具补贴家用,按道理来说nainai会给钱请郎中的,至少四叔还是棵摇钱树。”
&&&&“再说,大家都知道四婶的娘家不给力,去借钱怕是要被骂出来的,nainai又怎么会真逼她去娘家借钱呢。”韩冽一口气说完,就开始观察两人的反应。
&&&&韩老三脸上露出几分不解,虽然知道他娘很偏心,但是要说她想老四死或者瘸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严氏低头沉思了会,才抬头试探性的问:“你的意思是你nainai知道老四媳妇会来向我们借钱?”
&&&&韩冽为严氏的心细点了个赞,果然是被极品迫害多了,才能摸索出极品的心理,能往这方面想,是只潜力股。
&&&&“对,因为分家时候的那一两银子膈应着她们了,以nainai对管家的那种控制欲看,她说不定因为一两银子都在老韩家把我们三房骂了多少遍了。”韩冽也不管他爹的脸色不好看,继续说:“在老韩家时,娘和四婶的关系最好,四婶走投无路肯定会来找娘,而且nainai也知道爹娘的秉性,是绝对不可能看着四叔成瘸子或者病死的。”
&&&&看着两人脸上有些动容,他又继续说:“四婶将钱借走,四叔就算挣到钱想还咱们家也是不可能做到的,nainai绝对会第一时间将四叔身上的工钱没收,没有分家就算nainai把钱都拿走,在哪里都能说得通,所以这一两银子等于是有去无回。”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认了,你四叔治病要紧。”韩老三叹了口气说,听着五郎这样分析,他想反驳都找不到理由,他娘是什么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是啊,就算被算计我们也认了,你四婶在韩家已经够苦了,如果你四叔在出点事,让她和孩子们怎么活啊!”严氏一想起张氏的事情,就会想起曾经在老韩家当牛做马的那段日子,心酸的又掉起了眼泪。
&&&&韩冽叹了口气,说:“我没说给四叔治病不对,问题是凭什么我们要当这个冤大头呢?四叔难道没有干活?没有分家nainai就有义务为他请郎中。”
&&&&“你nainai说的出来就做得到,她说没钱绝对不会拿出来的,你四叔的腿已经伤了五天,在不治就怕要瘸了。”
&&&&韩冽心里无语了,怎么又扯这上面了,他深吸一口气,说:“我的意思是今天借四婶钱并没有错,毕竟四叔的腿更重要。但是,我们已经分出来了,我是觉得以后爹娘每个月把该孝顺的东西给了,那家子其他的事就别再管了。”
&&&&“算计一次成功就能有两次,然后无数次,这就是那一家子的本性。”
&&&&韩老三不高兴的说:“什么叫那一家子?别忘了你也是老韩家的人。”
&&&&“爹你别忘记了,我已经被他们用五十两银子卖了,而这些银子全部都落到了从来不干活只知道享受别人劳动成果的大伯一家身上。”韩冽将脸上的笑容隐去,面无表情的说。
&&&&“我知道你记恨着那件事,可你不是过得很好吗?池老大也是个好的,他们是你的长辈,你不该说出这样的话,你大伯也是为了这个家读书,供应他吃喝也是应该的。”韩老三语重心长的说。
&&&&韩冽对这个爹也真是够失望的,孝顺长辈他是支持的,但是也不能愚孝啊!在这个重孝道的时代确实不能忤逆长辈,但是也不能随他们拿捏吧。像他爹和他四叔这种人活该被极品欺负,一句话就是自己作的,自己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为了这个家读书?别好笑了,爹你扪心自问你自己相信吗?我们不扯其他的,现在家已经分了,你要对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