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而总有一些人要冒着杀头的危险,站出来告诉大家真相,从而改变些什么,而且,他们认为自己应该首当其冲。”
孙恒楚思考了片刻,道:“如果二十岁出头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说什么要实现社会公平正义,我顶多觉得这个人傻,卫荣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十多年,还这样,我觉得这是傻到不可思议,傻到奇葩,傻到让人肃然起敬。 ”
施丰声笑了笑,“虽然我达不到他这样崇高,但我认同他,我支持他的选择,所以我不也奢望什么,能留在他身边已经足够了。”
《边境村》定档在了国庆假期。
这几天施丰声还是住在卫荣家,只是两个人都忙,几乎碰不上面。倒是一个周天,两个人奇迹地都在家。午饭,依旧是施丰声负责做饭洗碗,卫荣负责吃,并且毫无愧疚。
正洗碗时,施丰声的手机响了,他往屏幕上瞥一眼,神色一凛。他往厨房外看了一眼,关上了厨房的推拉门,摘下手套,接听了。
“喂。”
“施卫国找到了,现在在广东C城,你说的那几天他的确去过广西A市。”
施丰声呼吸一窒,“把他的详细地址发给我。”
施丰声订了去广东C城的机票,出门前,对卫荣说道:“我去趟外地。”
卫荣点了点头,没多想。直到施丰声关了门出去,他才皱皱眉,打开Linda发给他的施丰声的日程表,发现他这两天根本没有外地的活动,而且今天下午在北京还有一个杂志拍摄的行程。
临近十月,北京已有了初秋的寒意。广东却仍是炎热如夏。
施丰声带着墨镜帽子,一下飞机就打车去了施卫国所在的地址。
出租车在一处破旧的小区停下,施丰声下车。小区对面有个便利店,小区里一栋栋灰色的楼,看得出年代很久了,每栋楼只有6层,有流浪猫在楼道内趴着乘凉。
树荫下,老头们穿着白汗衫,拐杖放在一旁,下着棋。
三号楼二单元。找到了。施丰声隐蔽在对面楼的角落里。
日暮西移。天渐渐黑了。
此时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从楼道内走出。施丰声眼睛一眯,从角落里闪出,缀在他身后。施卫国骂骂咧咧的,身上的衣服很破旧,迈着外八字,走在路上。有背着书包的学生看到他,远远绕开了。
施卫国快走到一条黑暗的小巷,施丰声一个箭步冲上,拽着他的领子把他甩到了巷子里。施卫国还以为是自己的债主找上来了,跪着就准备求饶。施丰声又一把拽起他的领子,把他怼到了墙上。
“你认识我吗?”施丰声压着嗓子,一个个字像从刀尖下滚下来。
施卫国在黑暗中,借着惨淡的月光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喜笑颜开,贪婪的脸上堆起一道道褶子,“这不是我儿子……”施卫国话还没说完,施丰声就一拳揍在他脸上。
施丰声这一拳使了七八分力,施卫国一下子被揍到地上,撞翻了身后的篮篮筐筐。施卫国在地上扭着,企图爬起来,像一条虫子。“儿子打老子,翻了天了……”施丰声眼神一冷,抬脚在施卫国手腕上碾下去,施卫国嗷一嗓子惨叫出声,施丰声一把拎起他,又往他脸上甩了两巴掌,硬生生把施卫国的惨叫打断了。
一把□□架在施卫国的脖子上,森然的光在刀锋上一闪而过。施卫国吓得冷汗刷刷往下淌,沾shi了他油腻的头发,更显肮脏龌龊,他吞了口唾沫,“你你你……”
“闭嘴。”施丰声的眼神让施卫国觉得他真的会动手杀人,“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敢说谎,我就弄死你。”
施卫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因为忌惮着脖子上的刀子,点头幅度很小,动作颇为可笑。
“去年12月5号你是不是在广西A市?”
施卫国咽了口唾沫,半晌没说话,施丰声没那多耐心和他耗,刀子逼近了,在施卫国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施卫国连忙道:“是是是。我在。”
“你去找我妈要钱了,我妈不给你,然后你把她从楼梯上推了下去。”chaoshi闷热的夜间,施丰声这话却让施卫国感到如坠冰窟。
“不不不是。”施卫国连忙否认。
施丰声一个冷笑。
“是她自己摔下去的!还是我给她叫的救护车,因为我没钱付医药费所以先走了,秀儿现在怎么……”施丰声一抬膝盖,正中施卫国的腹部,施卫国哇地一声吐在地上。
施丰声厌恶的皱皱眉,“你再念一句我妈的名字试试?”他拎起在地上干呕的施卫国的领子,“她去世了。”
施卫国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惊恐,带着不敢置信,“不不不可能,从楼上摔下来而已怎么可能就死了,”他跌坐在地上,往后退着,“是她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你也别想从我这讹钱!她自己死的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施卫国叫着。
施丰声冷冷地看着这个跌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突然抬脚猛踹过去,施卫国抬手抱着头,慢慢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