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调戏我,我一刀把你们劈回你娘肚子里去!”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张小北怔了一下,看堂姐这么给力,他可不能怂,他顺便抄起一根木棍,也跟着追上去。王世虎愣了一下,觉得自己也不能怂,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砖也跟了上去。
那帮地痞回头一看,见身后不但追来一个不要命的女人,还有两个不要命的学子。他们只是嘴贱而已,哪里想到就碰到了这帮不要命的家伙。
这一串人沿着县学的大街跑了起来。
围观的人一边看热闹一边小心地躲闪着。
就在这时,前面街道上出现了几个巡逻的衙役,就听那人一声怒喝:“干什么的,都给我停下!”
那个逃跑的刀疤脸猛然被人一喝,一个不注意,身子一趔趄,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屎。
张小叶也追了上来,举着柴刀作势就要往下砍,却被巡逻的人给拦住了:“你还敢当街行凶,把刀收起来。”
张小叶只好把刀收了起来,待气息稍定后,才指着地上的刀疤脸说道:“我在那儿卖吃食卖得好好的,他们几个上来就出言调戏,我被欺负得没法,才举着刀追他。这青天白日的,就敢当街调戏民女,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那巡逻的正要说话,张小北也提着根棍子追上来了,他看了巡逻的衙役一眼,大声喊道:“赵清海,你怎么在这儿?”
赵清海看到张小北也是一脸惊讶,“小北,我正要去县学找你呢?你拎着根棍子干什么?”
张小北指指张小叶解释道:“这是我二伯家的堂姐,那个地痞欺负她。”
赵清海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眼张小叶,心说,怪不得觉得这姑娘眼熟,原来是熟人。前些时候,赵清海也经常出入张小北家,他应该跟张小叶打过招面,只不过,她现在长高了,又晒黑了,而且头上还戴着草帽,所以他一时没认出来。
赵清海一听到小北的堂姐被人欺负了,上前对着趴在地上的刀疤脸就是几脚狠踹:“你他娘的,竟敢连我妹妹都敢欺负,还要不要命了。,我抽死你。”然后他一挥手命令另外两个衙役:“把这个流氓都给我绑起来,带走。”
那两个衙役自是忙着去绑人去了,那几个流氓又是哭爹喊娘,又是跪地求饶的。
赵清海连瞧都没瞧他们一眼,就拉着张小北到一边说话去了。
张小北好奇地问道:“海哥,你这段时间都忙什么去了好几月没看见你了。”
赵清海挑挑眉头:“我去跟人押镖去了,清河没跟你们说吗?”
张小北想了一会儿,好像是听赵清河提过,不过,他有些忘了。
他赶紧说道:“清河好像是提过这茬,但是押镖押这么久?”
赵清海道:“押镖嘛,当然是要去外地,一来一回就这么久了呗。我才刚回来不久,前几天去找清河,他说你在县学读书,我就趁着巡逻过来瞧瞧。”
张小北瞧瞧他身上的这种装扮,便问道:“你又什么时候当上官差了?”
赵清海弹弹袖子,自嘲地说道:“我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官差,我就是他们临时雇来的,帮着巡逻巡逻街道,守个夜之类的。”
张小北暗自笑了,这年头官府就有了临时工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赵清海一转头看到满脸笑容的王世虎,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小胖子,你现在长得挺高。还是这么胖。”
王世虎嘿嘿笑了几声:“清海哥,你如今愈发威武了。”
赵清海得意地昂着脑袋,“我一直都这么威武。”
四个人一起往回走去,回到县学门口时,张小北发现杨越、张松年他们正在帮张小叶看着摊子。
众人一见到他们回来,便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小北,你们把那几个人追到哪儿去了?”
张小北说道:“那个脸上带刀疤的被我姐吓瘫了,正好官差来了把他们绑走了。”
众人一看赵清海身上这身黑色的衣服,便不由得心生畏惧。
赵清海故作一脸威严地说道:“以后有谁敢在此sao扰滋事,我们统统把绑到县衙,先打他一百个板子,再关他个几年,罚得他倾家荡产。”
赵清海信口胡说一通,但是围观的人并没有多少Jing通律行的,不少人就信以为真,那些本来有心寻衅闹事的,吓得也是脖子一缩。
此次,张小叶是一战成名,那些人谁也没想到,她一个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姑娘家,竟敢举刀追着流氓砍。他们也没想到,那个文文弱弱的读书人张小北也能拿根棍子打人。大家对这姐弟俩真是大为改观,再加上有赵清海撑腰,从此以后,在这条街上,应该再也没人敢惹张小叶了。
事后,张小北才得知,原来张小叶怕路上遇到危险,一直在在篮子里藏着一把砍柴刀。张小北想起几年前,他初穿来时,那个总是沉默不语的张小叶,再瞧瞧今日的她,算是深刻地感觉到生活对一个人的塑造。
张小北再次去潘家食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