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回去。”
姐弟四人进了老宅,向罗氏问好。
罗氏也是热情招待,又是拿糖又是抓瓜子的。
几个人正在说话间,老张头也回来了。姐弟四人又是一番问好说吉祥话。
老张头乐得合不拢嘴,硬是给四个塞了压岁钱,不要都不行。用他的话说,再大在他跟前也是孩子。四人只得收下。
本来气氛还挺好,结果,张富贵和江氏一进来,气氛就变僵了。
江氏一开口就是Yin阳怪气地,“哟,是你们几个呀,难得还记得你爷nai家的门朝哪开,我还以为你们都忘了呢。”
张小草冷淡地说道:“大娘,你说这话可没不对,每年过年过节,我家该有的节礼可都没落过。”
张富贵赶紧打圆场道:“小草,你大娘也没别的意思,她就是说你们来看你爷nai的次数太少了。啥节礼不节礼的,孝敬老多少都是应该的,老提这些干啥。”
这话一出,把四姐弟气得够呛。
张小北接道:“大伯,我大姐也没别的意思,大伯娘说我们家忘记老人,我大姐只是提醒她我们没忘,节礼年礼只是一个证明,并没有别的意思,倒是大伯你这么忌讳干什么?还有,我们平常来的次数是不多,可是为什么来得少,别人不明白,大伯难道不明白?”
张富贵装傻充愣:“我明白啥?你们不来是你们忙呗,一个个都是大忙人。”
张小北看了看爷爷nainai,似笑非笑道:“我们是忙不假,可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大伯和大伯娘,今天可是过年,我们来拜年,你们就这么Yin阳怪气,一唱一和地挤兑我们姐弟四个,更别说平常了,你让我们怎么来?”
他们说话的时候,老张头和罗氏就在皱着眉头,等到张小北的话音一落,罗氏就呵斥两人:“你们两人没事都给我出去,大过年的,就不能好好说话。”
江氏道:“娘,我咋地了?我哪儿说错了。我一个当长辈的,说晚辈几句还不行了?”
老张头沉下脸道:“老大媳妇,我跟你娘都在,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小北他们。你们两个串门子去了,别在家了。我们老两口想跟孙子孙女好好说说话。”
张富贵和江氏虽然心里憋屈,但也不敢逆着爹娘,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他们离开不久,小叶带着张小多也来拜年了。堂屋里更加热闹。
大家说说笑笑,热闹非常。老张头和罗氏在一旁看着也是十分满足。
罗氏说道:“你们不要听大伯娘的,她就是坏在那张嘴上。以后有空常来。”
张小多童言无忌:“nainai,我们不是想来是因为烦大伯母一家,今天姐姐看他们走了,我们才来的。”
罗氏和老张头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头。
在这一刻,他们已经下定了决心,准备年后就分家。
姐弟四人在老宅呆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然后又拐到张小叶家闹了一会儿,杜氏今天Jing神头很好,跟大家又是说又是笑的,还给他们姐弟四人的口袋里装满了瓜子和豆子。张小北趁机把赵清海兄弟外出打拼的事说了。
张小叶感慨道:“我又不嫌他穷,大过年的他瞎折腾什么。”
张小北说道:“估计海哥也是想让你过得好些,还有,他还想帮他弟弟。”
张小叶看样子并不知道赵清河和小枝的事。毕竟,赵清河之前一直隐瞒得很紧,他上门求亲也是最近几天的事,再加上胡氏有意隐瞒,所以她不知道也很正常。
当张小叶得知这兄弟俩的举动时,忍不住嗔骂道:“赵清海这家伙真是二愣子。”
张小北笑道:“我同意这句话。”
……
新年过后,照例是亲戚之间的走动,张家亲戚不少。不过这些都由爹娘和姐妹们去走动,张小北就不多管了。他躲进书房继续读他的书。只有像王世虎这样的朋友来时才出来迎接。
张家上下最近是十分忙碌,因为,离张小草出嫁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各式家具已经打好,被子也已做好。
这些准备好后,还得准备摆宴席的物事。
张小北也走出书房帮忙,毕竟大姐一辈子只有这么一回,一定得办得圆圆满满。
张小草出嫁那天张家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流水席从屋里摆到院子里再摆到院外。
起先,胡氏和张耀祖也没料到会来这么多人,全村的村民除了黑家这种极个别人家后,不拘礼多礼少,都来庆贺。甚至连外村的也来了不少。幸亏张家准备得东西够好,才没有被弄个措手不及。
潘家请了十二个轿夫,分成三拨,毕竟从张家村到县城可不近,本来是商量好做马车也可以的,但是潘云博说坐轿子跟坐马车不一样。最后潘掌柜就干脆多请了一些轿夫,轮换着来。
娶亲这天,潘云博穿着大红吉服,胸前带朵大花,骑着高头大马来迎亲,村民们拥挤着来瞧热闹,一边感叹眼气潘家的好排场,一边对新郎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