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去也不方便,杨寻音只得先回家,回到家里,杨nainai见她回来这么晚,少不得说了她几句,叫她小心些,晚上不要乱跑。寻音点头答应了,说以后一定会注意。
杨寻音一夜无眠,第二天天不亮,就去店里买了馒头包子提着东西去找赵清海的兄弟。她去找是一个绰号叫猴子的,因为他鬼主意最多,大家才叫他猴子。
猴子家离杨家隔着两条巷子,天刚蒙蒙亮,猴子家的破门就被敲得砰砰响。
猴子闭着眼睛,嘴里骂道:“你们这帮孙子,来这么早干吗?吵死了。”
他一开门,见是杨寻音,当下便“啊”了一声,赶紧回屋换能见人的衣服。
杨寻音有急事找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约摸着他该换好衣裳了,就大步走进来,把包子馒头把桌上一放,开门见山地说道:“海哥临走前说叫我有事找你,我现在惹上麻烦事了。”
猴子也不客气,拿起包子就吃,一边吃一边问:“到底啥事,你说。”
杨寻音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猴子。
猴子是听说张小北这人,不但听过,简直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猴子咽了一大口包子,一点一点地理清头绪:“我刚睡醒,脑子不太好使。你说的是你昨晚穿着他的衣裳在巷子里逛,然后被三个小流氓当成他,人家要揍你,最后反被你揍了,是这样吗?”
杨寻音点头:“对对,是这样。”
猴子一摊手:“张小北没被揍,你也没揍还揍了别人,不是赚了吗?还有啥麻烦?”
杨寻音一脸担忧地道:“可是他们事后还是会找小北,而且我初次下手没个轻重,万一把人打残了,这笔帐是不是也算到小北头上?我给他惹麻烦了。”
猴子一想也是,他只能让寻音把事情经过再叙述一遍,一个细节都不能漏。
当杨寻音重叙一遍,说到其中有一个怀疑她不是张小北时,猴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事情的突破点就在这儿,对方有一个怀疑你的身份,你也摞下狠话了。那就有空子好钻了。”
他看看天色,说道:“这会儿,也不知道那些家伙醒没醒。对了,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
杨寻音呢:“他们被我揍得不轻,流了不少血,我们说不定就循着血迹找个试试。”
猴子说道:“咱们这就去。”
此时,天刚麻麻亮。路上行人稀少,只有几家卖早饭的开门做生意。其他人还在睡梦之中。
两人一路狂奔到杨寻音昨晚打架的那个巷子,好在巷子离他们不远。
地上果然有血迹,二人沿着斑斑点点的血迹一路找过去,结果就摸到了高家的宅院。
猴子扔了个石子过去,没有狗叫声。他跟寻音说声,你在外面守着,我翻墙进去瞅瞅。
猴子一纵一跃,不费什么事就翻到了院墙,过了一会儿,他又翻出来了,问寻音:“刚才有人路过吗?”
杨寻音摇头:“没有。”
猴子放下心来,低声对她说道:“里面的堂屋里趟着一个受重伤的人,里屋估计还有两人,都睡得挺死的。应该就是昨晚那三个人了。”
寻音小声问:“那咱们怎么办?”
猴子压低声音道:“没事,看我的。”他让杨寻音继续在外面守着,不要轻举妄动,他进去一会儿就出来。
猴子再次翻墙进去,拨开门栓悄悄进了屋。他盯着熟睡中的张小宝看了一会儿,决定就拿他开刀了。毕竟屋里还有两人,还有道锁,外面这个最方便。
他想了想,在桌上找了块破抹布,塞到张小宝嘴里,桌上还有几块蒙面的黑布,真全乎,他拿过来蒙上他的眼睛,再找根绳子把他捆得结结实实,然后再拿起一个茶杯,在他的伤口上戳了一会儿放血。张小宝疼醒了。
但他发现自己全身不能动弹,眼睛也看不见,嘴里也发不出声音。
他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张小宝吓得是魂飞天外。
猴子一边放血一边压低声音威胁他:“混帐玩意儿,老子的兄弟在路上走的好好的,你竟然敢揍他。不要命是不?行,今儿我就先让你们尝尝我们兄弟的厉害。”
猴子本想再揍张小宝一顿,可又怕屋里那两人出来,自己不好脱身。只能速战速决,为了显得更有威慑,他还找了一把菜刀立在桌子上。
然后端着张小宝的血,在高家的房门上、院墙上写上“血债血偿”还四个歪歪斜斜的大字,他只会写这四个字,再多就不会写了。
写完了,猴子打开大门的门栓,大摇大摆地出去了。这时候,天已大亮,巷子里的人们陆陆续续地起来了。两人也不宜久留,赶紧跑了。
出了巷子,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猴子告诉寻音他捆的那个人的样貌身高特点,杨寻音一听就知道大概是谁,怪不得她昨晚觉得此人声音十分耳熟,原来是张小宝,那另外一个不用说就是高明礼了。这两人怎么还不死心?她得赶紧去告诉小北这个消息。
两人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