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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冷笑,一边转身把准备好的药瓶拿出,掀开被褥,青色外袍下就是被绷带绑住的伤口。
那伤口一路往下延伸,已经到了肚脐眼下面。
……难怪上官离不愿意次次涂药,这位置着实尴尬。
“掌门大人?”
段寒生叫了两声,见他居然睡了过去,估计是方才劳神动气了一番,不禁对整个欧阳剑宗都带了几分迁怒。
独自不爽了会,才定了定神,偷偷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点。
一半的风景露了出来,三角地带微微鼓起。
段寒生仗着床上人虚弱,又在熟睡,手指轻轻在鼓起处点了点,叹道:“那老太好生Yin毒,怎地往那处刮,万一再下去一些,你这地方要是被伤,还不变成太监。”
说这话时,可能是天气渐冷的缘故,钟清墨的身体竟诡异地震了震。
第四十二章
段寒生很快收了手, 转而沾了些膏药,沿着腹部伤口的线条涂抹。
他肩窄腰细,难怪会被欧阳夏凡误认为女子,不过身上的肌rou却结实得很,段寒生捏了捏他尚未受伤的二头肌,还蛮有弹性。
为他细心上完药后,再绕开伤口, 裹上被褥。
钟清墨感觉不到指尖温暖的碰触,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段寒生给他垫了软枕,可一旦触碰上, 仍是皱眉:“头疼。”
“发烧了?”
“只是有些不舒服。”钟情墨身子一歪,Jing准地软倒在他怀里,微微喘息了两声。
段寒生摸了摸他额头,没有发热的症状, 反而冰凉寒冷:“可是觉得冷了?”
“有些。”
钟清墨靠着他,埋进颈间, 嗅着鼻尖传来的味道,无声呢喃道:“寒生……”
段寒生想要推开,怀里人却死气沉沉,毫无反应。
他没有办法, 只能抱着这个庞然大物,接见了欧阳宗主。
这回他学乖了,特地叮嘱让小童莫要把另外二人放进来碍眼。
欧阳宗主平日里见自己儿子总围着虞清派门主转已经很头疼了,好不容易找了个长得相像的尘埃落定了半年, 这会钟清墨一出事,又巴巴赶来闹腾。
他看够了两个男人腻腻歪歪抱在一起的场景,没想到这会儿推门而入,又是戳瞎人眼的景象,钟清墨不是最厌恶男男之事吗?还是他看多了,思想也被带偏了去?
欧阳宗主心chao澎湃,段寒生已然开口道:“欧阳宗主请坐。”
他环顾四周,并未发现有可以坐的椅子。
段寒生微笑道:“那还是劳烦宗主先站着吧。”
欧阳宗主:“……”
他会不知道这房间没座位?怕是惺惺作态根本没想让他坐下。
“按宗主来时说,你派逍遥剑师回程途中无故失踪了?”
“正是。”欧阳宗主轻咳一声,将此事缓缓道来:“我们剑宗一般出门,都会带一纸‘引’,这‘引’在身上,他去了何地,如今又身在何处,只要宗中弟子有意要查,即可便能知晓。”
段寒生问:“逍遥剑师此次出门,也带了‘引’?”
“没错。”欧阳宗主道:“这‘引’纸通常自己带一半,门中留一半,可就在前天,门中的那一半竟自燃了。”
段寒生愣了愣:“这又说明了什么?”
“说明叶太平带走的另一半‘引’被人烧了,门中的才会无火自燃。”钟清墨从段寒生怀里探出头,一只手紧紧揽住他的腰肢,看上去像是在借力,实则偷偷捏了两把。
“啊——”段寒生没有设防,身体一软,叫出声后便觉得羞耻万分,把钟清墨的手往上拉了点,架在自己肩膀上,极小声道:“掌门大人……莫要按在下的腰。”
钟清墨附在他耳边轻笑道:“很痒吗?”
段寒生惊诧地垂眸,见钟清墨依旧软绵绵靠着他,面色苍白,神色淡淡,仿佛方才戏谑的话完全不是出自他口。
……有一霎那,他怀疑自己是否幻听了。
欧阳宗主没注意到他俩的小动作,只是听见段寒生突然叫了一声,竟还带着几分甜腻。
“你没事吧?”
“没事,刚刚在下牙疼。”段寒生一副活见鬼了的表情,碍于欧阳宗主在场,还是压了下来:“我们继续。”
欧阳宗主道:“钟掌门说的没错,但逍遥剑师为何会无缘无故自燃‘引’?若是他想脱离我宗,云游四方,也万万不该以这种方式偷偷失踪!”
钟清墨先是问道:“叶太平最后是在何处失踪?”
欧阳宗主回道:“应该是……莫阳县的一家客栈。”
钟清墨又问:“那叶太平是何时自燃的‘引’?”
欧阳宗主回道:“大约前天三更的时候,我还觉得纳闷呢,这老道大半夜的不睡觉,燃什么纸?”
钟清墨声音渐冷:“我派的勿须长老失踪了,正巧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