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制成药引的代价吧?我还从来未听说过这种,掌门大人还是莫要担心了。”
一路回房,钟清墨被脱去shi寒的袍子,钻进被褥。
呆呆在床头坐了会,待榻上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段寒生才去换自己的。
他不设防备,换衣时也未曾特地遮挡,衣带滑开露出如玉瓷的肌肤,下面风光无限。
钟清墨睁开眼眸直直看着他。
段寒生转过身来时,他又闭眼装睡。
换好里衣,打了哈欠,段寒生在地板上给自己铺了个临时床位,正要睡觉,又听屋中出来轻微的呢喃:“冷……”
段寒生动作一顿,起身皱了皱眉:“不是已经用药池水擦过身,为何还会冷?”
床上人即使熟睡,也翻来覆去,难受得紧,仿佛做了噩梦,正不屈不饶地顽抗挣扎着。
段寒生犹豫着,脑内思想互相争斗,如同天人交战。
他看上去很难受。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私自同睡,被醒来的钟清墨骂一顿罢了。
最后,他还是掀开被子,一起躺了进去。
他这个关门弟子,从入门来没一天好日子,过得好生悲惨,什么武功都没学到,什么好处都未曾得到,又是帮忙换药擦身,还要负责暖床。
果然,他一进去,钟清墨便下意识地寻着温度往他怀里钻。
起先他觉得没什么,反正儿时他们也是睡一道的,况且床也不小,并非如想象中那般拥挤。
后面却不对劲了,因为钟清墨冰凉的手,总是往他里衣入口伸去。
晨雾弥漫,旭日初升。
段寒生睡了有史以来,最难以忍受的觉。
比在承华阁听九音姑子哭泣还要煎熬数倍。
黏在身上不肯离开的钟清墨倒睡得香甜。
他的手,如愿以偿的滑进里衣,蹭着光洁细腻的脊背。
段寒生抬头望着天花板,心里自我怀疑为何能对这位掌门大人的忍耐限度如此之高。
钟清墨早就醒了,撑着身体,乘段寒生熟睡时偷偷打量他。
一张陌生的脸,真不喜欢。
他开始对寒生的面具有所不满,他的脸,只有眼睛和嘴唇是真的,看着着实不爽。
“寒生,你为何会独自前来虞清门,又为何不表明身份,恩?”
问完,蜻蜓点水般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
刚一吻完,段寒生的睫毛就颤了颤。
——他向来睡眠极浅。
钟清墨见他似要醒来,便假装躺了回去,装作睡着了。
“钟掌门,该起床了。”
不久之后,他感到寒生急切地推了推他。
“恩?”
钟清墨假装迷迷糊糊睁眼,寒生的嘴唇一下映入了眼帘。
还微微肿着,这也难怪,昨夜都被他亲狠了。
本人竟毫无察觉,只是窘迫地要将他的手挪开。
钟清墨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莫要将人逼急了,于是松开了束缚,还恶人先告状道:“你怎地躺在本座床上?”
段寒生轻咳:“我看你寒毒发作,所以才……”
钟清墨恍然,随即带着一抹酸涩:“难怪本座做梦身处雪山之中,如受酷刑。”
段寒生见状,背着身穿鞋袜,道:“我今日便去问问上官离,想要去莫阳县,把你寒毒治好才行。”
第四十四章
“好。”钟清墨凑上前, 闻着寒生方才睡过的软枕,眯了眯眼。
寒生啊寒生,你真执意要问,可莫要吓着了。
段寒生昨夜被钟清墨枕着,腰酸腿软,顺道顶了两个厚重的黑眼圈,走在道上, 还被几个小童指指点点。
“他昨日晚上睡在掌门那处……”
“面带倦容,一瘸一拐……”
“莫不是做了什么……”
“门主他清冷自持,你怎可如此编排他?”
“因为我……昨天守在药池外, 瞥见他们唇齿厮磨,紧紧拥着,后又挨在一起回屋,门主再怎么自持也是男人, 怕是这会儿已经把人给办咯……”
“原来如此……王兄好眼力!”
好在段寒生只是隐约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语,具体说了什么, 尚未留心在意。
没走多远,就见那名与钟清墨长得极为相像的男子正捧着肚子在花园里焦急地来回踱步。
他脚步虚浮,一看便是个不会武功的人。
这男子怀了孕,不留在剑宗安胎, 却跟着欧阳夏凡爬山涉水跑来虞清门。
更可怕的还是他顶着一张极像钟清墨的脸,却摆出一副人畜无害,如小兔子一般楚楚可怜的神情,实在诡异, 不忍直视。
那人走着走着,便脚下一扭,就要摔下——
段寒生的条件反射比脑子转得快,身形一闪,就冲上前去,扶了他一把。
“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