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利用他们的身份来做某些事,以此达到目的。”
上官理挑眉:“某些事?”
段寒生一边思考,一边原地踱步:“你可还记得,我们刚进莫阳县时,那棺材铺的老板娘说的那些话?”
上官离颔首:“自然记得,一字不差,她的话有何问题?”
“她说……王员外的宝贝儿子王谋病了,于是抓城中有武功之人来府邸用其内力遣散病气。”
上官离皱皱鼻子:“但这不是病,而是毒,不过王谋中毒,要抓人以内力驱毒,倒也没什么问题,你想到了什么?”
段寒生道:“在下路上撞见那几个,干瘦枯竭,不像是为他人驱毒导致引毒上身的模样,倒像是——”
他特地拖长了声音,欧阳宗主不由问道:“像是什么?”
段寒生说:“内力衰竭的征兆。”
普通习武之人,以内力震慑他人,招式为主,内力为辅,只听说两者打斗,力竭而死,从未听说过内力用到枯竭的。
欧阳宗主摸着胡子:“原来如此,治疗王谋的瘟疫不过是一个幌子,这些凶徒中必然有领头人受了伤,导致内力流失,于是找县中会武功的人,将其抓来,吸食他们的内力化为己用。”
缪小易问:“既然这瘟疫是假象,为何莫阳县中几千人口皆是中招,不可能同时吃下那七命短吧?难度也太大了些。”
段寒生也觉得奇怪,左思右想找不着门道,见天色已渐渐昏暗,便提议道:“先吃饭吧。”
如今莫阳县死气沉沉,既没有茶楼,也没有卖菜卖rou的,他们来这时,也没想过会遇到这类情况,吃饭成了最大的问题。
段寒生只能去王府的厨房看看。
这大户人家的好处,便是囤了许多新鲜干净的食材,倒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他们一行六人,只有缪小易会烧饭,等他忙活完,便正式到了饭点。
“凑合着吃吧。”
缪小易把煮好的鸡rou粥和炒好的青椒腊rou片放上饭桌,又端来几盆青菜。
上官离娇生冠养惯了,嚼这些随意炒出来的东西如同嚼蜡:“怎地就只有这点东西?”
“你以为我们还在虞清门?将就将就吧。”缪小易没好气道:“这厨房虽然藏了不少东西,可我们还不知何时才能上路,自然要省着吃,况且这王府的食材,好几天没跟进了,有些坏掉的,是不能吃的。”
上官离咬着牙,看见段寒生,立即生出一计,娇笑道:“我们掌门旧疾未愈,余毒未清,晚上的时候呀,还要劳烦英俊兄舍身照顾,本少主吃这清汤挂面也就罢了,英俊兄晚上做得都是体力活,可不能吃差了。”
秦隐放下碗筷,好奇道:“照顾钟掌门很累吗?”
“闭嘴。”段寒生差点忘记早晨没挖尸体前答应的那些事,如今上官离突然提起,便不得不面对即将接受钟清墨身体的事实,顿时千头万绪袭来,手中的鸡rou粥也食之无味起来。
段寒生迫切地想隐瞒,可缪小易用极为内涵的视线偷偷瞄了他一眼,像是知道一般:“你说的有理,我再特地为段英俊做一份好吃的来。”
上官离的目的没达到,撅着嘴抱怨:“小气吧啦。”
段寒生面对欧阳宗主和秦隐投来好奇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存在将为最弱,才好消去他们心底的疑问。
缪小易果然为他开了小炤,香喷喷的韭菜饼,还听他用一副好心好意的语调说道:“活血散瘀,温肾补阳,这个呀,对你有好处。”
听得段寒生差点没直接把桌子掀翻。
吃过晚饭,段寒生把鸡rou粥热了送进钟清墨房里,他将碗重重一放,道:“起来吃饭。”
“寒生喂我可好?”钟清墨扯着被褥,柔柔弱弱,好不可怜。
“你莫要装模作样。”来前段寒生便想过,这厮时而虚弱,时而Jing神得很,一会面色苍白,一会又力大如牛,这病,必定是有几分装出来的。
“本座胸口旧伤已几日未曾换药,这会痛得很,寒生好狠的心,偏要为难本座。”
钟清墨吃力地将棉被掀开,段寒生定眼一看,那白色绷带上真渗着丝丝血迹。
“在下不帮你换,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换了?”
段寒生不知该说什么好。
“想要寒生帮我换。”钟清墨闭着眼睛,一脸弱不禁风,说完又怕他不肯,凄凄切切道:“如此扭捏,莫不是想饿死本座?”
段寒生无奈,持起碗,挖上一勺,递到他嘴边:“张口。”
钟清墨见他妥协,自然不再得寸进尺,便一口接一口地,乖乖把粥喝完了。
段寒生一靠近,便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的清香,愣了愣,问:“你洗过澡了?”
钟清墨道:“本座每日都会沐浴。”
段寒生觉得不太对,又来不及细想,手中的粥已经喝完,收拾了碗筷,中途又为他换了药,烛光灼灼,一切收拾完后,他不知之后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