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越下,立即警觉,便差遣道:“帮我去厨房拿几个包子来。”
还未清理完全,钟清墨哪里愿意离开?
可段寒生脸色绯红,执意遣他走,最后竟还有些微恼。
钟清墨只好假意同意,实际门未关全,留了一条细缝,偷偷查看里面场景。
果然,段寒生趴在桶上,弓着身子,想自己将那些污渍取出。
这动作着实羞耻了,钟清墨隔着氤氲水汽,瞧得气血翻涌,悄悄关上房门,捂着鼻子快步往厨房赶去。
寒生真是——可爱得紧。
厨房留着几个rou包菜包,钟清墨打算用蒸笼重新加热。
蒸笼放在厨房的角落处,他正要拿,发现拐角的缝隙里,竟有一只掉落的锦囊。
钟清墨愣了愣,将它拾起,上面绣着一个“云”字,他从未见过这种样式的锦囊,不太像是他们的人遗落在此处的。
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谁会携带一个空锦囊呢?
钟清墨将它收进自己衣中,那个位置,紧挨着墙,怎么也不像是无意中遗失的。
此时包子已经加热好,钟清墨将其取出,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此事。
他万般疑虑,在看见段寒生时,便暂时抛却了。
寒生居然已经将衣服穿上,裹得严严实实了。
钟清墨难掩失望,他将包子往木桌上一放:“你可有涂抹药膏?”
段寒生踉跄着朝床榻走去,闻言轻轻颔首:“……恩。”
以前那张不是寒生的脸,说谎钟清墨还有可能看不明白,如今他没了面皮,自然被瞧得一清二楚。
钟清墨眯起狐狸一般的眼眸,冷冷道:“寒生说谎,应要本座亲自上药才好。”
第五十四章
自从段寒生答应那事后, 事情便越发不可收拾,他只盼着钟清墨的身子能快些好,莫要再来来回回地折腾了。
他从未想过,曾经待他极好,如哥哥一般的男子,如今却剥了亵裤,半强迫似的地按着那处伤口帮他抹药, 简直羞耻至极。
段寒生用手抵了抵,难堪道:“差不多就行了。”
钟清墨不肯放过他,一边按压, 一边转移注意力:“本座今日在厨房,捡着一只掉落的锦囊,上面绣着云字,本座怀疑, 是云鼓帮中之人掉落。”
“恩……”段寒生闷闷地应着,每回想要努力尝试着顺着他的意去思考, 那按压的感觉总能让他颤栗着绷紧身体。
可他越是绷紧,钟清墨感觉得真切,也越是享受,然后乐此不疲地问些不相干的问题。
“寒生觉得, 是云鼓帮的哪一位,会将锦囊落于如此偏僻的角落处?”
段寒生锢紧他的手臂,虚弱道:“不知。”
“那寒生觉得,为何云鼓帮帮众的锦囊会掉落在王府?”
“不知。”段寒生知道他在使坏, 这哪里是在上药?分明是有意朝着使他难受的地方碰,便气道:“你好了没有?”
寒生自从进那虞清门,便是怡然自得的模样,最会坦然自若,暗地里Yin人,如今剥了他那云淡风轻的表皮,暴露害羞面薄心软的内里,好生可爱。
钟清墨的脸颊浮出兴奋的红晕:“寒生应先回答本座才是。”
段寒生灵活的脑子被他手中不老实的动作折腾得反应慢上好几拍,他越是转得慢,越是吃亏,钟清墨问了好些问题,他答不上来,一时语塞,便一直被吃着豆腐。
钟清墨上好药,为他盖上被褥,遗憾道:“后天一早,我们便要启程,本座已派人跟踪追去东篱岛,勿须是只老狐狸,这跟踪的时间一长,恐怕会暴露。”
段寒生无力道:“那解毒之事——”
“寒生又是发烧又是红肿,这几日怕是不能够了。”钟清墨将人吃抹干净,现在浑身上下都留着他的印记,此时倒也不急了,心里有的是法子把这一个月拖至得长长久久,表面却不动声色:“到时候寒生若是站不稳路,岂不一眼就被瞧明白了所以然来,往后谁都知道你与本座做了床笫之事——”
“莫要说了。”
段寒生闻言,脸又是红了,愣愣地看着床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钟清墨对段英俊不甚了解,对段寒生却是了如指掌,不管缘由何故,只要他们做了那亲密之事,即便寒生会不停告诉自己是治病才会同意,脑中也会不断浮现那日画面,然后面红耳赤,难以自持。
他知晓寒生对他纵容,是曾经对他独好念念不忘罢了,不过如今既然他和寒生已是唇舌厮磨,合二为一了,哪里会是纯粹的故友,兄弟之情?
往后隔个几日抱他亲他,不断重复那事,寒生的身子逐渐习惯他,说不定以后还会红着脸主动要求,唤他“夫君”,再也不会对他拱着手来,供着手去,用那套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态度应付他了。
钟清墨天花乱坠地瞎想一番,差点把持不住,缓了几口气,才问道:“寒生,本座带你用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