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到吴邦腿骨上:“你个biao子养的!”
吴邦惨叫一声,应该是腿骨断了,在地上又喘又喊,像条死狗。休闲服咳嗽一声,悠悠道:“橙子这人吧,不懂事,年轻,爱冲动。还是我来跟你说点实际的。你们公司呢,前一阵子是不是竞标拿下了御水湾?现在转到我公司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们公司法人坐牢了。你们公司的帐呢,也在局子里点着呢。至于你,挨完打,还得跟条子走一趟。出不出得来不一定啊,但是没事,大家都是经济犯,你应该如鱼得水。不过呢我事先通知了一下,说你是个喜欢被gang的变态,叫他们招待招待,别亏了我们吴老哥的福气,是不?”
吴邦还没等反应过来,陈霂承又是一棍子削到他另一条小腿上,吴邦刚要说的话直接变成了惨叫。陈霂承犹嫌不够,拎着凳子腿又照着他大腿抽了十来下,吴邦已经哑了嗓子,浑身疼得直抽,在地上七扭八歪地哆嗦。
陈霂承眼睛还是红的,气还没消,拿着凳子腿蹲下来,点点吴邦腿间,轻声细语地说话,但却听了让人遍体生寒:“这条腿我就不废了,留着给你一边哭一边she,是不是挺好的?”
回去的车上,陈霂承处理手上的淤青。洛洛正在手机上查有什么酒吧新开业,陈霂承突然一拍大腿:“我擦,我怎么忘了,李呈,开回去!”
“怎么了?”李呈,也就是穿休闲服那个男人问。
“我应该下他一根手指头带回去……”
“你特么可得了吧,这都已经半死不活了,第一次见你打人手底下不留劲儿的,要不是我拦着你今天都容易弄出人命。”李呈一边开车,一边说:“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我再找人招呼招呼他,他保守估计判八年,八年干什么不行,反正不一定能出得来。”
陈霂承一想也是,也就放下心了。
“不过啊,我问你。你这个前任……”李呈有点欲言又止的,洛洛嘴快,立马接上:“是个男的,陈霂承现在还对人家念念不忘的。我都怀疑他让人当枪使。”
“橙子啊,不是我说你。像我,大利,雷哥几个,其实骨子里的本质都是商人,最爱计较,也最爱琢磨人。你心思不差事,但是你说到底是个文人,你跟我们不是一路子的。哥说这些你也别生气,也别不当回事,毕竟你这个对象我们没见过,你自己存个心眼。真感觉不行,早点撤。像我跟你婷婷嫂子这样从初中处到结婚的有几个?尤其你俩还……唉,你懂我说的什么意思吧?”
陈霂承有点尴尬,“不是,我跟他那就是闹着玩的。我哪能喜欢男的啊。”
洛洛哼了一声:“你放你妈屁,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你都差把命豁给他了,还不是喜欢他?活该被绿,傻逼!”
陈霂承,“……”
李呈也说:“橙子,我也觉得……你有点,呃,就,有点那个什么。”
陈霂承:“……我艹!你们都干什么,上赶着膈应我呢是吧?”
“这种事都是旁观者清。”李呈说,“当年我跟你嫂子,我追着她天天欺负,后来也是别人告诉的我,你是不是喜欢厉婷婷啊?我一想,哎,好像还特么真是啊!”
洛洛在一边笑得前仰后合。
“喜欢上男的也没啥的,不就阿姨那关不好过吗,反正你爸没了,你家也没人逼你传香火,你妈也陪不了你一辈子,怎么过不还都得你自己选吗。”李呈停下车等红绿灯的间隙,回过头来:“洛洛就不说了,光在我这个角度,我觉得你十有八九是栽了,你就认了吧。”
“虽然我俩处过对象,但是真没那个意思。”陈霂承试图解释,“他吧,就像我一个特别特别特别好的朋友,我说什么他听了前半句就能懂,就是那种灵魂深处的了解……”
“去你吗的朋友,你跟朋友打电话跟特么哄小孩似的?腻得我都想吐。”李呈被他气笑了,回过头开车,“这么说吧,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特别想亲近人家,看着他的时候想不想亲个嘴?”
陈霂承,“……”
李呈又接着补刀,“他撩个衣服啥的,你有没有硬过?”
陈霂承,“……”
李呈道:“实在不行,你可以跟他试试先干一pao,起码确定一下你喜不喜欢男人吧?”
陈霂承愣了半天,“……我,我俩,我俩做过了……”
李呈,“……”
洛洛,“我艹……”
陈霂承刚要辩解,李呈跟洛洛异口同声:
“原来你特么早弯了啊!”
陈霂承百口莫辩,正憋屈着,电话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莫昕许,手一哆嗦差点没把电话给扔了。洛洛推他:“接啊?不说是朋友吗?谁不接谁王八犊子!”
陈霂承硬着头皮接了,“喂?”
莫昕许的声音非常温柔安静,“我放学啦,正在车上。……现在方便打电话吗?会不会打扰你了。”
陈霂承看了一眼车里那俩竖着耳朵听的,无奈道:“不打扰,就是被人当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