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在安徽重修河堤一事众人都是知道的,这河堤在灾情过后便开始修了,前段时间雍亲王回京众人也有所耳闻,据说是宫中的额娘去世了。
这次过来竟然将福晋带来的。
众人都不曾听说这消息。
“你是怎么知道的?”又一位姑娘问道。
“我自然知道,我姑母嫁去了京城,前些日子回来,她说的哪能有假。”
突然一个姑娘小声说道:“不是说雍亲王的额娘刚去世了,怎么雍亲王还带福晋来安徽,这未免有些耽于美色了吧?”
她说话声音很小,周围都是自幼认识的姐妹友人,倒是不避讳说这个。
“应该不至于吧!只是带了福晋过来,或许只是为了方便打点起居也说不定。”
“兴许是吧!”
刚才说姑母嫁去京城的那位姑娘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你们知道吗,在京城雍亲王和雍亲王福晋还有不得不说的故事。”
她成功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什么故事?”
“听闻雍亲王后院只有其福晋一人,只宠爱她一人,两人只有一独子,雍亲王不近女色,只对其福晋和颜悦色,我姑母听说有次有人邀请雍亲王去酒楼喝酒,中途叫来了陪酒的姑娘,人家姑娘刚要碰雍亲王,就让雍亲王给扔出去了,从那以后京城总说雍亲王福晋是个母大虫,偏偏雍亲王还护得紧,京城好些女儿家想进雍亲王后院都被他拒绝了,还听说万岁爷也没说什么。”
说的颇有些货不对板,但是不妨碍众人听的起劲。
关于胤禛独宠佟橙儿一人的事情安徽这边一些大家夫人也是有所耳闻,不过相信的不多,更家中小辈说的几乎没有。
毕竟世道如此,女儿家嫁了人,家世显赫一些的,总少不得纳妾有通房,说这些,给了女子幻想,如何承受婚后的鸡毛琐碎,索性就不说。
但是总有那么几个管不住嘴的,这不,现在有不少人都知道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们还记得宜春楼有位极负盛名的六儿姑娘吗?”
“妹妹好端端提风月女子作甚。无端污了我等的耳朵。”
“这不是有关系嘛,姐姐听我细说。”
有人听的起劲了,起哄道:“妹妹你快,别听她的。”
那姑娘继续说了起来:“这位六儿姑娘也曾是咱们当地名动一时的花魁,虽然没见过,但是诸位姐姐妹妹也该听说过,最近这位六儿姑娘却是没了消息,知道为什么吗?”
有人好奇:“为什么吗?”
“她曾经在给廉郡王送行的宴会当晚拦过雍亲王的轿子。”
“你是说她被雍亲王收房了?不对呀,不是说雍亲王不近女色。”
“你听我说完呀,她确实去拦轿子了,但是雍亲王没搭理她,直接把人扔到宴会上,最后好像被廉郡王带走了。”
“这么说来雍亲王连貌美的花魁都拒绝了?”
“是啊,要么怎么说雍亲王对其福晋深情呢!”
“不是说廉郡王温润儒雅,我就听我爹说过廉郡王谦逊温和,倒是雍亲王,不是都说他喜欢冷脸,不给人面子吗?”
“谁知道呢,反正要是让我选,我肯定选雍亲王这样的男子做夫君。”谁不想要一个心中眼中只有自己的男人做夫君。
不过也只能想想,对她们而言,别说雍亲王了,就是和贝勒爷都是她们攀不上的。
“倒也是!”
小姑娘家家聚在一起,又都是快要可以婚配的年纪,说的话题自然少不得跟择夫婿有关。
程悦儿还是头一次听到雍亲王和其福晋的故事,刚才她还简单了故事中那个被独宠的女人,她回想刚才看到的雍亲王福晋,面容Jing致,一脸幸福,能在身上看到女人最美的一面。
男人喜欢这样的女子不足为奇,可是那可是独宠啊!
程悦儿对表姐说:“枝楠姐姐,你说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齐枝楠摇头:“我也不知道真假。”
她也不想去探寻真假,大约是她活的明白,知道真假跟她没关系。
不该奢求的她不会去多想,有些时候,过度的妄想只能毁了自己。
“表妹年纪还小,舅母也想多留你几年,舅舅是知州,表妹将来定然能够找到一个知心良人。”
知州在京城算不上什么,但是在这个地方却足够能让程悦儿未来嫁得良人。
程悦儿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的幻想,羞着说道:“表姐说什么呢!”
“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院子里微风拂过,一群女儿家有说有笑,她们虽然也有些小心思,但是不必为琐事烦心,眼里闪着光,对未来充满向往。
同程夫人说话的佟橙儿却是有些乏了,她本就不喜欢应酬,可既然来了,她也不能中途离开。
嫁人后她得到了大多数女子都没得到的夫君独宠,看起来很不错,事实上确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