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十岁,按庸庸俗世里某些男人的眼光看看,女子到了这个年岁,似乎已过了最惹人怜爱的鲜嫩时节。
对卓容来说,这是最好的年岁,年满二十,即可出山。
出山,这又是一桩奥妙之事。
摞起衣袖,可见她右臂上有一点守宫砂,如新鲜的血珠子滴在白雪上,刺目的美艳。这是卓容拜入云雨宗后,周泽原亲手所点,作为他谨遵师命的凭证。
翻阅藏书阁的旧籍记载,以往宗门上下弟子诸多,每年有弟子年岁满双十,或是突破筑基,都可择一心仪同门或是门中长者破身,自此之后,方可正真入道云雨交欢,运行双修奥妙。
到了卓容这儿,宗门内的选择却只有周泽原师兄一个人,听说师姐袁青霜座下倒是还有另一男弟子,不过从未带回宗门。
卓容知道,她在周泽原眼中分毫毕现,被一望见底。周泽原教导了她所知道的一切,从修炼法门、人情世故,乃至女儿私密,林林总总。
从某种意义上说,卓容就是周泽原一手造就。她原是个面黄肌瘦的粗野丫头,别说周泽原,哪怕凡人男子见了也未必会留心多看一眼。
那么在周泽原眼中,卓容会是什么模样。
卓容揽镜自照,平滑水镜中露出一张少女面孔。她的头发乌丽,缎子般倾泻而下,衬得皮肤如新剥鸡子白嫩,螓首上添一双秋水横波,鼻梁挺翘,上唇薄艳、下唇稍腴。
卓容一点镜面,伴着波纹荡起,水镜舒展开来,足可映入全身。
她解开裙带,将身上衣物褪尽,裸身而坐,镜子女子体量欣长高挑,四肢舒展,像冬日卧在枝条上的冰雪。卓容掂了掂胸前两团rurou,中间浅红的ru尖苏苏一晃,似乎和秘戏图上的女子相比小了些。
大概是十七八岁的时候,身体就定格了,近年都未有改变。如果她修炼有所成就,那几百年后,身体容貌还会是这般模样。
卓容又撇开腿,细看牝户,白腻光洁的腿间只见一道泛着薄红的Yin缝严丝合缝地闭着。初chao之后,周泽西曾炮制一汤药池命卓容浸泡数日,从药池出来,身体耻毛逐渐落尽,皮色流转愈发细腻。
周泽原称,耻毛长在容貌美艳跋扈女子身上甚是锦上添花,其余女子还是去除为稳妥。卓容听后是有几分不服气的,师兄话中之意无非是她不够美也不够艳,但见过袁青霜之后,卓容就服气了。
那是一种张狂的艳,像缭乱笔迹,能轻易涂抹掉整张空白。
卓容想起这些旧事,心头又有些把握不定,伸出尖细手指,将两片蚌rou剥开,露出内面润红软rou与怯生生的蒂珠。
指甲轻轻刮过花蒂,卓容只觉下体一阵酥麻,顿时生了少许yIn心。她虽未破身,但寻常自渎也是常有的,只是不入xue罢了。
有时晚间,她会眯着眼靠在软塌 上,小猫似地含糊低呼,将两腿紧紧闭拢,腿根夹紧摩擦,以挤压蚌rou蒂珠,如此反复,直至小xue抽动泌水,神志一空。
卓容想起快活滋味,腰肢酥了大半,忍不住揉揉rou核。单刀直入的快感立刻蒸上,稍稍摆弄,两片嫩芽似的小花唇之间已有了shi润之色。
卓容呼出一口chao热的吐息,勉强稳住心神,强止情欲,而后将周遭散落的薄衣再一件件地披戴上身。她在等周泽原回来,因为今日他一定会回宗门。
沿廊的玉铃叮叮响起,卓容一喜,赤足朝外跑去。周泽原已在门前,他身着靛蓝长袍,腰间别了段红涤,手上提纳宝箱,见卓容迎来,笑yinyin道:“走,给你看些东西。”
他这次外出,带回来了不少时下流行的女子衣物饰品,纳宝箱一开,光留仙裙就有七八条,还有各式料子的衣衫、禁步、金钗翠钿,琳琅满室,像是揽下了银河。卓容从未得到过这些装饰华彩之物,颇有些目不暇接,傻乎乎地捡了对碧玉耳坠挂在耳垂上比划,问道:“好看?”
“怎么不好看?都是我亲自仔细挑的。”
卓容内心十分感动,将手中之物放归原处,正对着周泽原俯身跪礼。周泽原眉头一皱,且听卓容道:“师兄大恩,卓容毕生感激,无以为报。此番卓容年岁已满,恳将处子Yin元献于师兄,望师兄兄成全。”
周泽原看着伏身的卓容一言不发,她会有这个想法早已猜到,但他有另外的考量。
周泽原起身,踱至卓容身侧蹲下,扶起她的肩膀,笑话道:“就你现在这点修为的处子Yin元,于我无用,成天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不如在门派功夫上多上点心,才让我欣慰。对了,你的心法与剑法背熟了没?”
听师兄四两拨千斤扯开话题,卓容抬头定定地看着周泽西,嘴唇兀自张合,终于嗫嚅道:“是…因为我容貌不够出色,较师兄诸位同修仙姬差远了,所以师兄才…”
周泽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当然不是,这事我原也要同你细说。”他见卓容不愿起身,只好继续道:“师尊云游在外,音讯杳无,而袁师姐已经长居其自己的洞府,不知何时才会回来。我虽是你师兄,但今后各有际遇,也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