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畸形的。
小乖却说没有,他丝毫没有记忆缺失的人的那种记忆闪回的画面,就是完完全全一张白纸,好像他人生的记忆就是从遇见徐白开始的,但徐白知道不是。
她叹了一口气,知道也不能一味躲藏下去了。
姐姐带你去外面的世界吧。
永远在这里,怎么可能呢。
徐白不可能,小乖更不可能。
徐白身上一穷二白,一点钱都没有,她考虑了好几天,和小乖花了一段时间扒了很多兔子皮,晾了兔子干,准备了一大箩筐之后才起身,实在不行还可以让小乖表演杂耍,他力气很大。
离小村最近的镇上是桃园镇,不是桃源,徐白两个人到的时候正是中午,也跟着集市的人坐下就叫卖,兔子肉不便宜,兔毛更贵,今天卖的钱住一两晚应该没问题。
徐白一边卖还一边打听有没有哪里收丫鬟和劳工,工资低不要紧,有住的就行。
她好办,就是小乖,长相太惹眼了,去做劳工显得做作了些,但又不能什么都不做。
小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也有些低落,两人第一晚先找了个客栈住了一晚。
房是只能开一间的。
徐白洗澡的时候,小乖简直坐如针毡。想到两个人一会儿还要睡在一间床上,他头皮都要炸了。
姐姐,我好难受。
小乖忍不住对徐白说起了自己的痛苦。
徐白一拍脑袋,又忘了教这个了。
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告诉小乖一会儿要做什么之后,这会让他舒服一点。然后强装淡定,实则耳朵尖爆红地让他脱了裤子,用手握住小乖的本钱,轻柔地上下撸动,没两下就赶紧撤手了,不顾小乖可怜巴巴的眼睛:就这样弄,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一会儿就舒服了。
她当然知道女人的手比男人自己的手舒服,可这不行。
她背过身的时候耳根还在发烫,半大的孩子,成长得不错
小乖自己撸了一回,本来以为这就好了,谁知道晚上两人并肩睡觉,闻到徐白身上的味道,又不行了。
总不能再撸一次?
徐白没法子了,她找小二铺了地毯,叫小乖睡地上。
不然还能怎么办?
第二日,便开始打听哪里需要小厮,最好是哪家的小姐。
她也想过送小乖去上学,可是学费太贵,穷人家的孩子只能先打工了。
找了两天身上的钱就要花完,徐白才一拍脑袋,哎呀,又忘了,中介公司啊。
她赶紧打听本地的劳工市场,带着小乖一路狂奔过去。
这回有救了。
刚巧一家郑府需要打杂的,顺利把两人塞了进去。
工资肯定不高,有个吃饭的地方就行。
小乖很听话,努力听徐白的话,徐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有一个疑问他一直埋在心里。
想要钱,为什么不去抢别人的?
他要是早说出来就好了,早说出来徐白一定不会拦着。
两人忙碌了一个月,拿到了少得可怜的薪水的时候,小乖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疑问了。
徐白愣在了原地。
她不是忘了小乖有能力,她只是陷入了守法的思维盲区。
眼前好像有一条赚钱的大道。
徐白激动了。
她辞职了,用第一个月工资给自己和小乖买了头罩,和行头,雷厉风行地带着小乖去出城的道路上埋伏。
这真是条赚钱的好法子。
她都想过了,只挑有钱人,只取一定的份额,快速积累本钱。
小乖很厉害,每次都能把人很快打晕,他们再去翻人家的财物,徐白有自知之明,在后方帮小乖望风,安排部署,没有几天,他们身上就满满当当了。
徐白好高兴啊,她在城里租了个小院子,两室一厅,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接下来该是用这笔钱送小乖上学了,可是小乖明显不是普通孩子,徐白有犹豫,不知道送他上学是不是一个多余的决定。
但很快她就决定好了。
上学不是为了学东西,是为了让小乖接触到正常人,或者说其他人。
入学的前一天,徐白特意和小乖交代了,不要和别人说自己有特殊能力的事,任何人都不要,不要和别人说自己家的钱是抢别人的,任何人都不要。
为了掩盖,徐白自己甚至会去卖点小东西,饰物,口脂,女生爱的一切东西,久了也赚了点钱,算是主业,每周末她还会带着小乖换着地方做副业。
时间匆匆,又一年。
徐白十九了,在别人眼里已经是老阿姨了。
她仍旧不知道小乖几岁,但从他逐渐脱离稚气的五官来看,应该也快十八了。
一切都朝着平淡的方向走,小乖认识了人世间的事情,也知道在正常人眼里,自己过于出众,有很多女孩会给他暗送秋波,也有很多胆